看到那些人走了,秋歌的心情却更加的波澜不平了;祝子轩今天可以说真的很仗义,竟然为自己垫付了三百万,并摆平了这些对自己准备下黑手的家伙。
虽然那钱是因为协议而扣押的,自己可以不给他们;即便给他们也需要自己心情好;但是现在祝子轩为了自己的安全,竟然自己拿三百万把那些人打发了。
或许祝子轩有他的目的,但是那代价也确实很大啊,能够有如此魄力的人确实不多啊,因为这个钱自己是不知情的,除非祝子轩拿出有效的证据和自己说,那样自己才会还给他,不然他只能是自己掏腰包了。
现在自己是通过偷看知道的这件事,所以自己也不能主动说出来,否则自己的人品也会受到怀疑的;
可是自己也不能就白让祝子轩拿三百万帮自己平事?那自己还叫人吗?怎么办?真的挺为难的啊;不能直接挑明,那就等等吧,或许祝子轩会说明呢,那时候自己再给他。
秋歌打定了主意,然后也进了宾馆,还好祝子轩已经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所以秋歌安全地回到了房间里。
第二天一早,祝子轩先起来的,过来叫秋歌一起迟早饭,然后两个人又打包了几份带到了刘海丽的家。
几个女人也都起来了,正在打扮;刘海丽的情绪也好多了,看见秋歌只是扫了一眼,然后就开始躲避他的眼神了。
等吃过早饭,刘海丽让大家都回去,她要去单位了;不过叶栖桐没有走,说要陪着她,她也就同意了。
于是秋歌、卢笛、祝子轩和罗胜男四个人就先出来了,准备各自回去了。
“秋歌,我还要搭你们的车回去,他回市里去。”罗胜男说。
“好,我们送你到镇里。”秋歌答应着说,同时他也在等祝子轩和他说昨晚的事。
但是祝子轩自始至终都没有说那件事,而是说了帮他办理新酒厂的手续的事情:“我去跑跑审批的事,早点下来我们好开工,不然我那帮工人该解散了。”
“好,你去帮着催催吧;不过你可以让人先过去先做基础工作,然后等手续下来就能立刻动工了。”秋歌看祝子轩不提那三百万的事,他也就暂时装作不知道了。
“行,我调派一些人过去先清理场地;市里面我还有点活,给一个朋友帮着做几十个阳台的改装,几天就能完工,那时候手续也就下来了,人就都开赴过去,上冻前保证新酒厂完工。”
“呵呵……,那你就多操心啦,我可就把这件事全权就给你了。”秋歌笑着说。
“没问题啊。”祝子轩挥手说道,然后上车先走了。
秋歌和卢笛送罗胜男先到了镇里,然后开车回家,路上卢笛就盯着秋歌在运气。
“又咋的啦?有话就说,干嘛憋着?”秋歌看出来了,就问道。
“你和她怎么回事?”卢笛立刻就问。
“和谁?我和小桐不一直在你的监视之下吗?能有啥事?”秋歌急忙说道。
“少装傻,我问的不是叶姐姐。”
“啊?那还有谁?罗镇长吗?那是被人陷害的,现在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你是成心的吧?我问的是你和刘海丽是怎么回事?”
“哎哟,你可别瞎说啊,人家可是干部呢,再说我们也没啥过分的地方。”秋歌才不会傻了吧唧的承认呢。
“还不过分吗?她姐姐出事了,为什么选择给你打电话?”
“那是因为小桐在这里吧,她也不能直接通知她啊,从我这里转一下子,是不是委婉一些啊?另外还可能是她确实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所以不知道该找谁,而我的手机号恰巧在前面,她就打了;我可听说她母亲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没了呢。”
“你听谁说的?”
“听罗胜男啊。”秋歌明明是听刘海丽自己说的,但是他现在不能说实话了,直接推到了罗胜男身上去了。
“好,就算是这样,那她为什么一见到你就扑到你怀里去哭啊?好像还很自然啊?”卢笛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当时就我一个男的吧?当时小桐在你怀里哭吧?那她不能看到我们之后,立刻扑到医生怀里去吧?”秋歌装的很无辜的说。
“呵呵、呵呵,别逗我笑,我严重的怀疑你们的关系,杜秋歌,你最好别叫我抓住证据,否则你不会好过的。”
“你这是报复吧?我说了你和刘铮有事,还有证据;你现在就找我的毛病是吧?卢笛,你要找不到我和刘海丽的证据,我就……、我也饶不了你。”
“你、你混蛋,我都解释清楚了,和刘铮的事,你咋还提呢?”
“我这没有的事你都能胡说,那什么事还不能提呢?再说就因为我说你和刘铮了,你现在就找这种小瑕疵来说事,报复我冤枉你了是吧?”秋歌极力的把事情靠到卢笛错误上去,让她不能独善其身,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你别胡说了,我可没有报复的意思;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要是再有什么不注意分寸的地方,那我就跟你没完。”卢笛也觉得理亏,所以就不想说了。
“那不行,你必须调查清楚,给我个说法,否者这件事没完,我还想要清白呢;你也甭想泼我一身泥汤,让我跟你一样不干不净。”
“我怎么不干不净啦?你说清楚。”卢笛眼圈红了。
“我就问你,你是不是发过誓不见刘铮了?那为什么还去?”
“不都说了我想去跟他借钱吗?”
“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