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马集结到一起,他仓皇北顾才不笨,无缘无故走水这件事,必然是事出有因。“去给我把你们将军给叫过来。”仓皇北顾说着,又支去一队人马救火。
“是。”然而不等有人叫,顾以游便已经自己前来。
“烧的是粮草。”顾以游道。
“啧,怎么是这么个破招术,也只有西北干得出来。”仓皇北顾道。原本还以为是要弄一处调虎离山,结果只是想要将他们饿死,真是个奇怪的招数。
“得了得了,都散了吧。”仓皇北顾有些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有人吼着。
顾以游皱眉:“怎么回事?”
那侍卫还喘着气,身上还带着鲜血道:“不好了,我们,我们……我们被包围了!”
“什么!?”顾以游皱了眉,又问,“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西边,西边部队已经全军覆没,南边的军营也正遭受伏击。”
“那还等什么?走啊!”仓皇北顾还一脸没心没肺地激动着。
顾以游又继续问:“竟是如此……东北军营现如今是什么情况?”
“不好了!方才东边来报,说是要坚持不住了!”又一是为如此说着。
现在所有人都握紧了手头的兵器,弄得人心惶惶的,警惕看着四周。
现如今只有北边没有来信,顾以游所在军营乃是中间,想必此般也已经陷入危机之中了。
仓皇看见顾以游这般墨迹,不耐烦道:“喂!我说你能不能弄快一点?再慢一点我们都得死了。你要是再不下令,为了自保性命,我可是自己走了?”
“不可,还是应当再分析下局势。”顾以游厉声道。
“还分析?我的大将军,你不会老子发烧了吧?现在都已经这样了,再等下去都得没命。”仓皇北顾说完,不等顾以游阻拦便自行离去。他带的那些兵也都是欢呼着跑去了北边。
顾以游摇着头。不对,他还是觉得何处不对。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努力去思索。
等等!
不会,他们明明在外边安插了如此多眼线,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就遭遇了埋伏?再者,东南带百万大军,此刻正是黑夜,军营也是相距不远,怎么可能无声无息毁了几处营地,却没能让身处于中央的他们无所察觉?
肯定有计!
“胡莽,你留守营地,我前去将仓皇追回。”
“是!”
“驾!”
顾以游离去,全营地立刻戒备,胡莽指挥着军士在一起,交了几人去探查了情况,不过一会儿便有人来报:“不好了!校尉遭遇埋伏,此刻身处危机之中难以脱离,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可怎么办?”
“东南西北皆被击破,我们恐怕马上就要赴死了!”
“我家中还有老小,我可不想死在这!”
“我家还有娘子等着我回去迎娶,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军队人心惶惶,早已经没了战士的英勇。
“闭嘴!”胡莽怒吼出声:“身为西辞子民,本就是要为国家而死,为国而生!为了国家兴泰而死本就是你我的荣幸,怎能在此如此抱怨!”胡莽说着,对这些战士满是不满意。
或许不说还好,这一下子确实将所有战士都给劝退了。
为了国家兴泰而死?原本他们都是为了国泰民安,现在确实被说成了为了国家,战士们心里愈发不满,已经开始了分崩离析。
一边仓皇北顾纵马疾驰到了北边,看见北边营帐聚成堆得火光,猜想那便是西北军队集合之象。
“走啊,打仗去!”仓皇北顾兴奋说着,那些骑兵也是如莽汉一般欢呼着冲上前。
“是谁来了?”北边营地的将领听着呼喊声问道,有立刻下令,“都给我加强戒备!”
“是!”
仓皇北顾终于到了营地,然而看着这群人穿着与他们一模一样的衣装皱了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后边骑兵也面露迷茫。莫非这北边营帐什么也没发生?
“跟我走。”仓皇北顾皱眉转向西边阵营,完全不听北边营帐首领说话。
顾以游随后便到,看见这幅景象立刻便问:“怎么回事?”
营帐首领见终于来了个靠谱人,立刻便道:“方才有官兵来报,说是将军中间营帐被埋伏,不知消息,正准备往那处赶呢!”
“什么?”顾以游皱眉,这是要弄哪一出?
方才走之前营地走了水,现在看来不是为了调虎离山,又是为了什么?
如此多眼线报着错误信息,又是什么?
“那个眼线呢?”顾以游问。
“啊!有鬼……有鬼!”有人叫吼着,顾以游立刻上前查看,便看见有人满脸惊恐地蹲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着鬼啊鬼……
“禀告将军,方才,方才那位眼线突然就化作黑烟消散不见,就仿若,仿若鬼魂一般。”那将士还尚且存有理智,只是脸上的恐惧也是显而易见,看来那人的消散是将人给吓得不轻。
北营将领已经有些年纪,鬓角有些花白,听着将士的话也陷入沉思。
顾以游看出北营将领的想法,便问:“长辈如何觉得?”
北营将领看向那地黑土,伸手捉了一把在手上,就真的泯灭,不见任何踪迹。他眼中路出忧戚:“将军可曾听闻过魔族?”
魔族?便是上古时期存在的一族。上古时期人魔两立,最后人过强大将其尽数杀之,便只剩下了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