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细眼中闪过一丝精明,那是计谋得逞的快感,可现在的她依然装作柔弱,“别,事到如今我只能认了,如果因为我再出了什么差错,潋潋的名声就更差了。”
雨落怒其不争,“事到如今,你还在为她打算,她可有想过你半分,细细,人善被人欺,你不要再这么忍下去了。风潋潋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当初要不是因为她,天下第一楼又怎么会易主,宋伯伯也不会伤心,我父亲也不必为了收拾这个烂摊子早出晚归那么多天,事到如今,是时候找这个女人出出气了。”
灵初也说道:“对,还有林敬,他才不会喜欢秦芷舒那个坏女人,一定是风潋潋仗着有宸王撑腰,强迫的,我要将林敬救出来。”
两个人越说越觉得风潋潋罪大恶极。
于是在风细细的佯装拉扯下,一脸恶意的冲向了舞台那边。
此刻正听到秦芷舒说:“说曹操,曹操到。本郡主见到的云楚楚正是京都第一美女风细细,你们看她这矫揉造作的样子,不是像极了方才演绎的云楚楚嘛!”
见自己的女神被人这样侮辱,当即有很多世家子弟跳出来维护,但碍于秦芷舒的身份,又不敢大放厥词,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芷舒郡主,风姑娘素来谦和,但也不能让你平白说道,你是有什么证据吗?”
秦芷舒道:“没有。”
如果有证据证明这个女人的虚伪,她们还用大费周章的演这么一出戏嘛!
这世家公子被秦芷舒的无理取闹气到了,“没有证据你瞎说什么!”
“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仙子,收了风细细这个妖孽。”
“你……”
秦芷舒马上被林敬挡在身后,只见林敬异常严肃的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切莫要失了礼数。”
那公子偃旗息鼓。
齐昭找来的这个白衣公子却开口说道:“这世间出现宸王这样一个通神之人已属难得,哪里还会有什么仙子,但是公道自在人心,方才听芷舒郡主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这出戏剧意有所指,诸位想想看,风细细对云楚楚,身份上也算对的上,那这树先生是何许人也?”
众人跟着陷入思考,有人恍然大悟道:“树属木,且又身份尊贵,但见方才小王爷对风姑娘的维护,莫不是……”
大家的目光马上聚焦到台上的木垣身上。
有人小声的嘀咕,“难道是木小王爷……”
木垣的目光询问似的投降风细细的方向,他在等她的态度。
风潋潋在一旁看着也不禁唏嘘,好一个痴情的人,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还顾及这风细细的想法。
只见风细细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泪眼有些婆娑。
木垣禁了声音。
众人见他不言语,接着起哄道:“木小王爷,到底是不是你,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
木垣的话被灵初打断,“是谁有那么重要吗?这么多年,细细是什么样的人,诸位公子难道还看不明白吗?做什么要被风潋潋这样的女人牵着鼻子走,她自己道德败坏,还要拉着自家姐姐陪葬,诸位也要让她如愿以偿吗?”
风潋潋听着灵初的这段话,心中冷笑。果然是会哭的人有糖吃,在她跟风细细的这场对弈中,又送来了个马前卒。
白衣男子说道:“这位姑娘,我们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风二姑娘是什么样的人与风姑娘何干,我们只想知道风姑娘是不是名花有主了,这是一件很难回答的事情吗?”
那京兆府尹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如果名花有主了,那么他只能忍痛放弃,他可做不来那样挖人墙角的事情。“对啊,我们都只知道风姑娘的人品,只是现在讨论到这个地步了,就想问一问风姑娘,你是否已经与他人互许终身。”
风细细微微低下头,在别人的严重看起来像是害羞了一般,更加惹得人怜爱。
雨落挺身而出,“你们不要再这样逼问她了,细细贵为京都第一美女,爱慕者从南街排到北街,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很正常嘛!她现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你们这样当众逼问是否私下定情,这样传出去,她还怎么在京都立足,你们有替她想过吗?”
京兆府尹被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自己方才僭越了,立马对着风细细行了一个大力,“风姑娘,是本人唐突了,还望恕罪。”
风细细微微俯下身子,以示还礼,“大人无需介怀。”
这样的落落大方,这样的谦卑有礼,怎么可能是像云楚楚那样的人。
想到这里,这京兆府尹没好气的瞪了白衣公子一眼,就怪他乱带话题,才让自己问出这样荒谬的问题。
这白衣公子也感到委屈,“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木小王爷不敢正面回答大家的问题,京都没有云楚楚,可是有大把树先生吧!”
此话一出,在场的好几位世家子弟都尴尬的低下了头,有的摸了摸鼻头,有的佯装咳嗽。
有人反驳道:“这幕剧到底有没有意有所指有那么重要吗?我看是风潋潋这个女人故意挑起话题,好引起大家的分歧,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得,最后又将所有的罪责归到了自己身上。
风潋潋示意白衣男子不再说话,自己却笑嘻嘻的晃动了一下小脑袋,“诸位,我从来没说这幕剧意有所指,只是大家在这里凭空猜测罢了!”
众人感觉到被戏耍,质问道:“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