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云飘飘明知故问,但心情不错,也就想逗逗他。
“就是你方才说的那些话,真是不敢想,若是其他人定然不敢如此。”
他语气里还是满满的佩服得意好像斗赢了国公夫人的是他自己一样
“我自然是兵行险招了,怕你不同意,我就只能先斩后奏了。”
季奉言摇摇头,“你是我 夫人,你得跟我商量,而且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起来跟我爹一样迂腐么?”
云飘飘好笑的摇摇头,这还真不是,不过这话叫她想起之前,英国公对国公夫人几乎是无条件的原谅和纵容。
但是看起来不是爱,云飘飘直觉如此,此刻突然想拿出来跟季奉言探讨一下,说不准有新的思绪。
“诶,你说,之前若是咱们这么说了,公爹能不偏袒国公夫人吗?”
云飘飘的话题突然就变了,不过这个对季奉言来说也只是冷哼一声,“我如何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何德何能做国公夫人,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啊这,云飘飘担心起来,自己只不过是突发奇想才这么凶的对长辈,可别把季奉言带坏了吧。
“你担心什么,咱们俩你还去告状么?”
云飘飘摇摇头,看着他,季奉言看样子是知道什么的,现在就看他愿不愿意说了。
还没等云飘飘心里的忐忑持续一会儿,季奉言就跟心里话匣子打开了一样,一个劲的吐槽,
“你不知道,她可不是大家闺秀,也不说什么名门贵女,只是我母亲的侍女罢了,说起来真是德不配位,现在也如此。”
“当初我母亲放心不下我,可自己也奄奄一息了,就想着拿国公夫人这个位置套牢她,想让她照顾我。真是傻女人,人家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如何就这么相信我爹专一不二。”
云飘飘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严肃带着些伤感的话题里发笑,可季奉言的语气实在是……说起英国公的时候别提多嫌弃了,到国公夫人直接是厌恶。
她突然开始心疼起自己不在他身边的以前来,也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也许是嫡长子才保护了他这么长时间。
但从现在的言论来看,也是过得不如何舒服的。
“我在的,你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跟我说,咱们一起想办法整她,反正我们是晚辈,如何也要被让着的。”
不过云飘飘现在也知道为何了,不再去追究和探寻。
京城慢慢的入冬了,不过一起入冬的还有人们之间的氛围,似乎有无形的恐惧笼罩在京城上方,人人自危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云飘飘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到小玫跟她说的时候,已经是不能出门的程度了。
“我想出去就出去,有什么不能的?”
云飘飘最是桀骜不驯,尤其是不喜欢这些规矩礼仪,也就是在英国公府能这么肆意妄为。
不过这次可不是礼仪规矩这么简单,小玫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只是让云飘飘自己去看看,“就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大伙儿都怕出门呢。”
“嗯?”这倒是个奇怪的事儿,季奉言知道么?
她现在看话本小说和跟别人说话都是在院子里,里面是季奉言的书房,此刻她看过去,季奉言也心有灵犀的看过来,二人的视线交汇。
季奉言从中看到了欲言又止和迷茫,这就起身出来。
“怎么了?”
云飘飘眨眨眼睛,“可能是秦易的事情泄露了。”
季奉言马上就说不出话来了,毕竟之前还因为这事遭到了刺杀,事后二人分析就觉得是因为告诉了百晓生。
现在看样子是全城皆知了,他们之前也想过,如果一旦谣言传开,他们多多少少会因为秦易的反应心里不安,可谁知道现在就面临这种事情。
而且云飘飘看了看季奉言,“咱们当时似乎是没办法的,只能呆在家里,可也不能一直呆在家里,看公爹的意思,这事似乎是陛下授意的。”
“咱们坏事了,而且坏的是陛下的事儿,这……”季奉言很快就接上了云飘飘的思路,但得出的结论却很是无奈。
“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云飘飘第二次提议,但季奉言却摇头,“不去了,既然都知道了,也没必要去看,我怕你出事,跟上次似的闹半个月吃不下睡不还。”
云飘飘无奈,“我那不是我要闹,是这孩子怕,不肯吃东西,我现在是知道了,我就是给他顶包的。”
这话也是调侃的意思,季奉言没那么紧张了,却还是叮嘱云飘飘不要出去。
“咱们现在先保护好自己,孩子出生之前可不能随便受惊了。”
这也是情理之中,云飘飘点点头,继续看手里的话本。
不过马上就要过年了,这种氛围持续下去其实没什么好的,皇帝也许会看不下去,宫宴上难不成不请秦易么!那不是欲盖弥彰都不必了,直接明示。
如果请他,那就苦了周围的人,也惨了一定要去的他们。
“咱们宫宴上怎么办啊,如果被秦易倒打一耙?”
“你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而且这事大家都默契的瞒着呢,不会在宫宴这种喜气洋洋的时候提起。”
季奉言理智分析,云飘飘还是觉得有些害怕,也许没有去看过人人自危是什么样子,但自己作为这事的可能“罪魁祸首”,云飘飘还是很有觉悟的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但是不出门是不可能的,谣言说可能会被某大官抓去炼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