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此时的姿势很是尴尬,由于那纱幔是固定在腰间的,因此此时完全保持着腰臀被提着而头和脚都耷拉在那里。

叶卿歌满脸的尴尬,头发散落而下虽然她看不到此时自己的样子,但是也大概能猜出来应该跟个女鬼似的。

“师傅!好巧!”叶卿歌尴尬的干咳了两声弱弱的憋出这几个字来。

而此时悠哉悠哉的大国师才终于随手将手收回,顺手就讲叶卿歌丢在了地上。

夜临渊随手接来白芍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就好像刚刚接触的不是她叶卿歌,而是接触到了一些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不巧,为师是来找你的。”他冷不丁的回答着就朝里面走。

白芍已经聪明的已经退下了,留下叶卿歌一脸生无可恋。

说不怕是假的,昨天是把自己扔那冰冷的湖水里今天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夜临渊却依旧如同没事人一般的抬脚就走了进去。

叶卿歌心中咒骂了夜临渊数遍后,也还是紧紧的跟在夜临渊的身后。

绕过屏风穿过短短的回廊就到了不大的会客室。

夜临渊随意的盘坐在那软软的蒲团上,面前是那白玉桌。

“师傅,那药?”叶卿歌虽已经不怎么报希望,但还是要问一句的。

夜临渊略微挑眉,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玉质茶杯,茶杯里的水轻轻地颤动了几分。

银白色的面具下叶卿歌依旧是无法看穿他的表情,只是隐约可以看到夜临渊应该是没有生气。

“九转还魂丹已送至府中,你还想问什么?”他语气轻巧没有丝毫起伏。

似乎就是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罢了。

叶卿歌却愣了下,她以为夜临渊最不济也要用那丹药来威胁自己做些什么事的,却没有想到就这么简单?

“徒儿在此谢过师傅,师傅对徒儿的恩情重于泰山,徒儿此时对师傅的敬仰那就如同那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叶卿歌赶紧拍着马屁。

夜临渊随手放下茶盏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直低着头的他总算是抬起了眸子。

寒冰一般的眸子上就似乎被蒙着一层纱网一般,叶卿歌感觉自己不管是怎么看,那眼睛都只是深邃而又诡异。

就似乎自己只要不转移视线就会失去神志一般。

“如此你的话可说完了?”夜临渊磁性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每句话都是那样的淡淡的。

叶卿歌下意识的点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夜临渊。

夜临渊站起身来走到了那软塌旁随意坐下,单手拿起桌上的折扇随意把玩着。

“那如今就该为师问你了。”他并没有看叶卿歌,似乎并没有要紧的什么大事。

“你的催眠术是何处得来的?”叶卿歌依旧是听不出他的四好情绪。因此,也不好去判断他的意图。

叶卿歌眸光略微紧了些。

毕竟这是里封建的古代,更何况,这个时代,还是个命如草芥的时代,因此,她的催眠术,除了一些必要时刻,根本就不敢用。

不然,若是被人当成什么惑人的妖怪就出大事了。

她脑海中很快的滚动过后就看着夜临渊。

“算是老天赐予的吧,当日我为人所害,竟然一时之间激发了我的潜能,如今想来徒儿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这也是徒儿命不该绝吧。”叶卿歌一气呵成的解释。

这解释连她自己都知道漏洞百出,可是如今夜临渊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可疑之处,但是即使如此,他还要收自己为徒,说明他压根不在意自己是从哪里得来的。

夜临渊唇角似乎是勾动了下,很快,叶卿歌都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手中的扇子在那一瞬间啪的合上,他的眸光中太过复杂,让叶卿歌下意识的看向别处。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这个夜临渊表面上似乎一直都是在帮自己,可是,她总是有一种预感,这个男人,危险,危及生命的危险。

“是么?那,就是天赐之力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卿歌。

叶卿歌迎合的点头。

“既然如此,你可还有什么天赐的是 本座未能发现的?”夜临渊随口问着,他那好看的手指此时在那折扇的白玉扇骨上摩挲着,就好像是摩挲着美人如玉的皮肤。

天赐?她挑了挑眉双眸闪过一丝狡猾。

“美貌与智慧,这,也是天赐。”她挑眉说着完全没有半分不好意思。

夜临渊眸光先是扫过叶卿歌的脸在是扫视到了她的胸,随即便收回了眼眸。

“美貌姑且把,至于这智慧,似乎是差了些自知之明。”凉凉的声音让叶卿歌气的牙痒痒。

“师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叶卿歌真怕自己在这里在待下去,不是让这个老男人给气死,就是让他给折磨死。

夜临渊狐。

“既已是本座徒儿,何来走?即日起,你便住在这里。”他随手扫过面前的竹楼。

叶卿歌楞了下赶紧摇头。

“师傅真是说笑了,这地方简直如那人间仙境一般,自然是之配的起师傅这样的仙风道骨的,像徒儿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污染了您这地方了。”叶卿歌赶紧狗腿的拍马屁。

这地方她可不敢长留,一个不小心从这上面掉下去就要立刻小命不保了。

“话是不错,不过你刚过了本座的洗髓池只怕是回了相国府在来此处不一定来得及。”夜临渊说的不阴不阳,却让叶卿歌下意识的汗毛直竖。

昨天那寒冷


状态提示:第十章 同居?--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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