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等了你很久了,你起的还真是晚呀。”烈火随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自己独自一人先走在了前面叶卿歌愣了愣,疾步赶紧跟随在了他的后面。
“你二人在此便好,不用一直跟随,我若有事便会叫你的。”叶卿歌简单的一句话就将白芍与梓夕二人都给避开了。
而她则是一直跟随着烈火二人没几步便走到了凉亭之间。
这座亭子修建于府中的池塘之上,四周笼罩着轻纱,淡紫色很美简约的不止配着,这最为妖艳的,紫色倒是有些独特。
“昨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问他们两个人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昨天晚上她所记住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脖子上没有伤痕,就连梓熙也是完好如初。
“丫鬟而已,只需要记住自己该记住的事情,便是对自己该笑中的人笑中如此变就可以了,何故要去沾染别的?”烈火随意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转身自己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之上。
叶卿歌却停顿了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看着此时已经远去了,梓夕与白芍眼眸之间有些复杂。
她毕竟还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与她们这些所谓的妖精什么的自然是不同的。
“昨夜既然你已经与我相约好了之后,你便乖乖的当我的太子妃便是。否则那小丫头的性命只怕是难以保住了。”
烈火淡淡的交代了这么一句话,眼眸之间就这样轻飘飘的看着叶卿歌。磨光中更是带着几分的挑衅。
而叶卿歌却站在那里,连一句分辨的话都无法说出来。
“你都已经那般说了,我又能如何只是如果你觉得得到我的人,便是得到我的心,我也无法再说些什么。”叶卿歌面色冷笑。
“如今我是西夏国的太子,掌握了如此大的权力,你在我身边便够了,我要你的心又做什么,女人的心是最要不得的。”烈火一边说着这话,缓慢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叶卿歌,突然一只手就拉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力往怀里一捞。
叶卿歌僵硬的更像是一个木偶,被他拉拽到了怀中。
“你放心吧,我不会碰你,最起码现在是不会的。”烈火丢下,这话冷笑的转身而去,停了一会儿,便有婢女给他盛上饭时,叶卿歌吃饭的期间也得到了一些信息,比如自己如今可以自由出入,只是却也被顺便奉劝了句,不要和外男多说一句话,否则后果无法想象。
叶卿歌此时也懒得去哪里转什么转,而是直接回了房,他还需要在离异的以这些头绪他不能太过被动,被动就等于死亡。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刚一进房门就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好像被冰封了一样,竟然一声都喊不出来。
“小丫头莫要这样紧张,怎么数日不见如今就是变得这样敏感,不过是来看看你罢了,你都想要将人都喊过来,这帮围观,我起飞是很害羞了!”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畔,让叶卿歌僵硬在当场,她下意识的回头,这才看见面前的人。
打死她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有这样给人来看自己。莫九天。
“这么久了,你倒是如今想起来看我了,莫非也是过来想要讽刺我几句还是想来笑我呀?”
叶卿歌面上虽然带着笑,可是那笑容却有些苦涩,明明也只是没有多少日子没有相见,可是世事变迁的却如此之快。
她如今可当真是真真正正的嫁人了,就算是如今还未能与烈火同房,又如何在世人看来她已经嫁了,就算到时候能够逃出升天也已经是出嫁过后的女人了。
而且这又是这样的时代,女子哪里有多少次选择的机会,就算是被隔离了的也是很难再能找到一个好的对象。
她虽并不指望靠着男人活下去,只是一想到这样,自己是被这样平平白白的掉下了也是有些恶心。
“怎么会是嘲笑,应当是恭喜才是听闻你昨日成婚了,可惜昨日我未能抽出空来,否则定要当日就来庆贺你才是,毕竟你我二人也算是朋友一场。”
莫九天一边说着,他依旧带着那鬼面去叶卿歌,听到了他的笑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他那露出来的双眸之间,却好像看见了一抹无奈。
叶卿歌只当她看错了,这也没有什么,心力如今在在意,这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之间惟余苦笑。
“恭喜我?罢了罢了,恭喜变恭喜吧。”叶卿歌连自己都觉得讽刺至极,这样一个荒唐的婚礼,这样一个荒唐的交易,如今竟也承受得了这恭喜二字吗?
可是她又懒得去解释,难道要去解释这一切说出来又能如何?
“怎么才刚刚成精便如此不顺心,莫不是那个能力欺负了你还是如何这才成亲第一天,你便如此垂头丧气,将来以后的那么多年又当该如何度过?”
莫九天说话之间眼眸里,已然是担心无措昨日昨晚他结婚将自己完全灌醉才能忍住,让自己不来找她。
毕竟他二人两厢情愿,自己又何故去这班去拆散他们最好的便是祝福,只可惜他太自私,实在是做不到,既然无法控制自己,那么就不要过来捣乱了。
想到这里莫九天便有些不敢看叶卿歌。
而叶卿歌面容之间却带了几分的忧愁,他摇了摇头,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有些疲惫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那窗外的天空,飞翔的鸟儿竟然有一刻的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