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脸上的表情都越来越难看,这个女人心思读了,绝非他面容上这般的优雅娴静,从来不像什么省油的灯,说起来是西夏的剩女,在他看来这女人简直就如同的蛇蝎一般猜不透,看不懂,根本不知道下下一秒究竟要做什么!
“本宫是曾答应过你,但是这一切都是要在你够听本宫的话这个基础上本宫娶了你,西夏太子之位许了你能够取叶卿歌的资本,你莫要祈求的太多,你要知道,即使我如今让你去接触夜行歌,你倒是敢呀?你碰得了她吗?”
女子依旧是坐在那竖叉上一只脚担在旁边的树枝上,另一只脚在那树枝上摇摇晃晃的说这话的时候,更是丛林一般的再次清笑,嘶哑的声音,彼时却像是催魂的魔衣一样诡异的不成样子。
而地上的烈火,整个人的面色已经恐怖至极,袖中的手一次又一次地钻进,差一点就要将她衣服的内衬都揪个粉碎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一次一次的挑战自己的耐性,一次一次的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徘徊着,若非这个女人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如今又掐着自己的命脉,掐着 叶卿歌他又何必据人于人下了!
“天女自然说的是不错的,只不过你也莫要太过分,如今我与他既然是夫妻,有些事情我自己便会处理好,便不由你放心了之后的事情,以便不用再来插手,我只告诉你一句,我会保住她的命。”
烈火几乎是在压抑着自己翻滚的怒气,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踩到脚底下的感觉,更何况是这个凡人而已,一点山根都没有,凭什么站在这里对自己幺五和六,可是一想到叶卿歌他却一一都忍下了。
当初他错失了南弦玉,今日他万万不能错失了叶卿歌,他必须留在他身边,依旧当他那个最宠爱的义女,让他将那些未曾补偿出去的那份爱完全补偿给她。
“如此说来之后的事宜便不由你来分说了如同你我之前商讨过后的你娶你所需我去我所要如此各不相干得到之后一拍两散!”
烈火巴不得现在就将这事情都进行的快一些,如此便能早早的与这女人断了联系,而她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得到南弦玉永远的陪伴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了。
“你知道便是了,从今日起对叶卿歌客气点,特别是莫要让他对你起了什么心思,莫要让他对你有什么感觉,你心里知道便是了,他那缕灵魂我可是要定了,你要的不过就是那具身体而已,到时候这具身体归你灵魂归我,至于你愿意把谁的灵魂放到那只身体里,我自然是不会去管的!”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带着笑音儿的,似乎永远有什么高兴的事情,笑不完一般。
烈火虽然心中再怎么样的去想,别的却也只能僵硬的点点头,谁让如今自己有求于人。
而另外一边的叶卿歌站在那西阁楼下看着不远处的竹楼,若有所思。
夜临渊的心当真是奇怪透顶如今还非要让自己站在这里受这种屈辱才行吗?她明明知道自己与他的感情本身就有些奇怪!
明明就是夜临渊,从一开始不停的对他好,不停的让自己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对自己这般好,也是夜临渊,一次次的把自己挽救于水火之中,也更是他一次次的突破师傅对徒儿朋友对朋友的那种好让自己误会,以为夜临渊对自己而言是一个特别的,而自己对夜临渊而言亦是一个特别的。
以至于让自己误会至此,如今好容易将这误会也算是解开了自己,好不容易能离她远一些,再远一些的时候,他却一直在这里纠缠的,不愿意放过,这样自私而又难懂的人,她真的不想懂,叶卿歌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别处,一看,像那竹楼,她都感觉自己的眼睛都酸涩的厉害。
“怎么许久未来如今倒是连竹楼都不敢过去了,还是说去的路都已经忘记了?”
熟悉的声音突然传递在了耳畔,让叶卿歌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僵硬了片刻,他甚至以为自己是否是听错了,他甚至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再也听不到他对自己主动的说一句话。
“师傅。哦,不,国师大人。” 叶卿歌愣了愣,一时之间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竟然一下着急都说出了师傅儿子,他差点都忘了自己早已经不是他师门中的人又何谈叫什么师傅。
夜临渊面上依旧戴着,那银白色的面具反射着的光芒,让叶卿歌都感觉有些刺眼他的眼眸之间似乎刚才在听到叶卿歌这话语的时候闪过了一抹笑意,只是那速度太快了,快到叶卿歌感觉自己压根就是看错了。
“若你愿意叫师傅便先叫着吧,日后慢慢改就是了!这些日子过得好还好,冷厉待你可好?”
夜临渊何尝不是鼓足了多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般的话,这样的话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去问过别人的属于家长里短,属于一些他曾经以为的废话。
叶卿歌愣了愣唇角为沟,怎么还没开始?怎么着就来嘲笑自己了?他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到是来嘲笑自己?
“师傅这问的是哪里的话,我们是新婚,自然是很好的冷厉,为人温柔又很风趣幽默,但我又是那般好,而且他也答应我以后不会再娶其他的女人,如此便只有我一个人以后他是太子,将来以后就算是继承了大同,我也是后宫唯一的女人,自然是天下之人都会羡慕的所在,怎么会不好。”
叶卿歌看着旁边的远景,一边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是呀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