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只能翻着白眼,却也不能说些什么,毕竟如今在人家国师大人的地盘上,自然是夜临渊是老大,自己自然是能不说话便不说话了。
“留在本座身边就让你感到那般难受吗?难道本座对你不够好?”夜临渊背对着叶卿歌说着这话让叶卿歌更是听不懂他眉头微皱,只差再翻俩白眼了。
“国师大人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如今说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叶卿歌无奈的扶额。
“本座想要你留在身边,永远。”夜临渊背对着叶卿歌,房间中静的没有一个声音,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所以当夜临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叶卿歌听的是一清二楚,若是平时再换个场合,他绝对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以至于叶卿歌的嘴都张大了,下巴差点没得惊的掉地上去。
而此时背对着叶卿歌的夜临渊站在那里,却也早已经是袖中的手都攥紧了。
乱了一切都乱了,自己本不该说的这般早九玉的事情还没有掰扯明白自己身上的毒素也还没有排得清楚。
此时他什么也不能承诺给叶卿歌呀,又怎么能说的这般早。
而叶卿歌站在夜临渊的背后,一双眼睛都已经瞪大,看着夜临渊。
她的脚上并没有穿鞋,一步一步的往夜临渊的身后走。
不得不承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真的动摇了一下,也就是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的花好像都放完了,在那一刻都冒着粉红色。
他一直以为夜临渊对自己是没有感情的,二人之间只不过是师徒情谊,是自己想多了猜错了,直到夜临渊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她的心都慌乱的不明所以牙齿都快在嘴里打结,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师傅……”叶卿歌憋了半天,憋出来这么两个字来。
心中万千的话语,一到嘴边却竟不知道该组织成什么样的语言。
她不知道他对夜临渊的感情是如何,但是却绝对不是师徒的情谊。
或许是从夜临渊第一次出手相救,在那马车中又或许是他在自己寒毒时那温暖的怀抱,她真的记不清楚,也想不明白是从什么时候那么情愫在一点一点的发生着变化,她对夜临渊的戒心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得松快。
而夜临渊也已然听到身后的人一步又一步的脚步,慢慢的靠近自己。他那深邃的眼眸在那一瞬间骤然紧缩变换了颜色,袖中的手慢慢松。
突然夜临渊,一个转身看向了叶卿歌。
叶心歌愣了一下,止住了脚步,二人此时的距离不过是一步之遥罢了,叶卿歌一双眼眸饱含秋水,看着夜临渊的眼眸中,带着万千情愫,复杂万分,无法细品。
而夜临渊眼眸依旧是那般的深邃,狭长的眼眸中掺杂的情绪太多太过复杂。
他盯着叶卿歌看了许久,而叶卿歌依旧如此,二人对视良久,无一人开口。
半天了夜临渊却突然向前走了半步,脚步挪动的时候叶卿歌就感觉心都揪了一下。
她甚至在想象也宁愿往前再走一步,是否整个画面感就该变了,是否要一把将自己揽入他的怀中,用力的抱紧,然后给她的额头上印上深深一吻。
想到这里叶卿歌的眼睛,简直都要溢出那粉红泡泡来了。
可惜此时的夜临渊,眼眸中的情绪太过复杂,心中的事情已经将她的眼里,心里完全填满。
“本座说的是即便你如今嫁人了,也不可太过离开本座的事情,从即日起你依旧是本座的弟子,本座就为你破了规矩,即便你成亲依旧可以来本座这里受教。”
夜临渊声音淡然不带丝毫情绪依旧如同他第一次见到叶卿歌一样懒懒的声音带不起情绪,似乎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他永远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泽先俯视着做众生,偶尔便要给这众生一句话的警示。
叶卿歌脸上的笑容在这一刹那完全僵硬,一丝一毫缓缓褪去面容,在那一刻尴尬僵硬冷笑交杂了太多。
她的眼眸依旧看着夜临渊,不过只是那片刻的功夫罢了,很快她就先离开了视线,唇角带了几分的自嘲,但是极快便将脸上的笑容给带过,恢复了那面无表情。
她到底在干嘛?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呀?竟然会想到那里,那莫非自己是太久没见过男人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竟然对这个几百岁的老头子都起了这种心思,最重要的是人家对自己还没有那个意思。
叶卿歌恨不得赶紧用手扇自己两耳光,让自己清醒一点。
若是这地上有什么地方,她都恨不得进去赶紧钻一钻,此时,在都在庆幸,幸好夜临渊刚刚转过身来了,要是他刚刚没转过身来,估计自己这两步路走的直接就要从后面抱住他,到时候该是得多尴尬多尴尬呀。
夜临渊恨不得找一块豆腐赶紧撞死去,太丢人太丢人呀,也不知道。夜临渊如今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若是让他知道,指不定要怎么笑话自己。
“叶卿歌?”夜临渊见叶卿歌没有什么反应,顺口就又叫了一声叶卿歌的名字。
叶卿歌一愣赶紧抬头,慌乱的点了点头。
“国师大人说的极是本该如此,本该如此,你安排当然是一切都好。”叶卿歌尴尬的回着,至于夜临渊刚刚说的什么,她其实根本没有仔细的听,她只是在捕捉着那几个字。
夜临渊松了一口气建叶卿歌,并没有其他什么反应,心中有些失望,却也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