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站在身后愣了一下,感情不让自己走的原因竟也如此简单,就是为了自己身上那寒极之症吗?
自打她穿越过来几乎是没有遭过什么罪,若非说是有什么罪过要受,就是这月月都要让人难以承受的寒极之症,每到每月十五那寒冰一样的感觉从心底散发,直到手脚,无论是有多厚的棉被包裹着抱了几个汤婆子泡着,多么热的浴桶都是如此。
叶卿歌听到这里自然也是心中有过几分的暖意,毕竟夜临渊还是能够想着自己的。
可是若是深想心中却也有几分淡淡的失落,毕竟他只是将自己。当做最小的徒儿罢了。
安如华听到夜临渊这样说,眉头紧锁的将眼眸这才看向了叶卿歌。
寒疾?这种病症他竟是从未听过。
他安如华也算是二重天上有名的神医了,对于这凡间之症更是信手拈来,根本不在话下,但是这个所谓的残疾却从未听闻过。
不过他毕竟是神医,对于这种繁复复杂的病症也是最为感兴趣的,像那种头疼脑热他还不惜的去看呢,简直就是浪费他的财力物力。
“寒疾?我行医如此多年,竟未听过有这半病症约摸着是什么样的症状?”
安如华一边说着,一边就是叫叶卿歌赶紧先坐下,自己也好与他把把脉先说。
然而叶卿歌还没走到跟前,就为夜临渊先拿出了一张帕子丢在了桌子上,一听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似乎又反应了过来,她轻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将丝帕缓慢地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安如华见这样子刚刚也是盯着那丝帕盯了半天,直到叶卿歌把那丝帕放到大手腕上,他才算是反应过来,嘴角抽了抽鄙视的看了一眼夜临渊。
“夜临渊你如此简直就是羞辱我了!我好歹也是着鼎鼎有名的神医,你都这般防着我?还让你这女徒弟手上搭着丝帕,还怕我吃了他不成?我若真对他有啥想法,你就是一条丝帕,怕不是八百条布给他卷着,我也要将他薅出来!”
安如华那一张俊脸都抽了抽感觉瞬间就是在侮辱他的职业操守啊。
夜临渊却不以为意,淡淡的手腕上的丝帕确定放的确实很到位,然后才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安如华,夜临渊永远都是这样,看不出他的半分喜怒。
他的面容上戴着那银白色的面具,此时也不知道是在大目光的注视下还是怎么着的,银白色的面具发射出来的光都有一些略微的冷意。
“所以你是在质疑本座了?”夜临渊那懒懒的小凉音儿是真的够凉的连叶卿歌听的,都不觉得感觉后背儿都猛的一凉,就好像被那冷风嗖嗖的刚穿过。
安如华一脸愤恨的脸在刚刚抬头看见夜临渊的小表情之后,以及那小良婴儿到达他的耳畔后,瞬间就把刚刚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
“其实倒也没什么,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这个丝帕虽然小,但是却意义重大,必须带必须带!”安如华那怂怂的样子,让叶卿歌都没忍住给笑出声来。
只是他刚想出声就感觉自己惹祸了,一般一只手慌乱的捂住自己的嘴,一脸小无辜。
“把不把脉!”安如,虽然说是打不过那个夜临渊,但是面前这个小丫头他还是玩得过的。
叶卿歌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不再笑,坐的那叫一个规规矩矩啊。
“神医您请!”叶卿歌一脸严肃,圆嘟嘟的娃娃脸,此时配上那一脸严肃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点想笑。
安如华这才收回去了心。抬手把了把脉,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是夜夜笙歌,换了一个手两,只手都拔了把脉,可是那紧皱的眉头,却未曾舒展半分。
半盏茶的功夫都过去了安如华却依旧面容没有半分舒展,就连夜临渊坐在旁边都有些紧张了。
这安如华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没有个正形,但是。如此也是说明了一件事,他所诊治的病症并不棘手,因此才有空在那里开玩笑。
可是此时的他却眉头紧锁,面容上更是半分笑意也没有了,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怎能不担心?
“怎么样?莫非很是棘手?”夜临渊放下了手中茶盏,一只手摸着另外一只手上的扳指,他依旧如同往日平静的不得了,看不出喜怒来,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心中也是慌乱的厉害。
安如华眉头紧锁,此时才缓缓,松开了叶卿歌的手腕,雷锋虽缓慢舒展开了,但是面容之上却依旧很是严肃,这严肃的表情把空气都凝结了,就连叶昕哥心中都揪紧了,这是什么情况?莫非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要不久于人世了,刚刚被蔗安如华给诊治出来了,所以大家才都会治这一副吃了毒药的表情。
叶卿歌脑子里乱猜着,心中也是慌乱不堪,看着这二人就更加慌了。
“倒也不是说什么不治之症,这病症似乎也不完全叫做病症,似乎是天戴的可能是太力不足生而如此只能靠药调节用药缓解,并无根治之法。”
安如华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朝窗口走着。
叶卿歌,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寒疾虽然说确实是难受的紧,但是毕竟也不危及什么性命月月如此,只要是能受得过,那疼其实也都还行。
“你的意思还有别的什么病症吗?若仅仅只是此病症只能调解,你应当不会露出如此表情,莫非他身上还有别的病症,极为棘手?”
夜临渊毕竟是了解安如华一些,一看君如花的表情便也知道这事情怕是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