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之间,叶卿歌骤然醒来,重复的寒冷,再一次的侵蚀着她的内心,自身体皮肤表层如同针一样扎了进去,让她再一次难受地捂着心脏,。
刚刚那一幕一幕的竟然如同梦境一般,此时消失不见!叶卿歌舞着心口。却感觉身遭的那股强大的压力在缓慢的减弱,以至于她再次抬手时明显的感觉到那股寒气似乎也在细细的游走,比刚才的那种猛烈转换的更为柔和!
叶卿歌缓慢的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已经可以正常动了,大概便是这一轮已然过去了吧!
她略微抬眸直视着此时。盘坐在地上的烈火,烈火果然如同刚刚说的那一般,盘坐在地上一直等候着叶卿歌,此时看叶卿歌,似乎整个人已经自由,他也骤然站起身来朝着叶卿歌靠近了几步,但是毕竟叶卿歌那冰床那里似乎是有什么透明的屏障,一样拦截着他,让他无法靠近。
叶卿歌缓慢起身,自那冰床上,飞身而下,轻轻松松的走了出来,走到了烈火跟前,可是脑海中却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堆。
刚刚的一幕一幕奇怪的梦境和上次的梦境似乎能够连在一起,这一系列的串联分明应该就是曾经南弦玉的往事,可是为什么南弦玉的往事会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的重演着。
叶卿歌满得深吸了一口气,骤然眼眸之间都带了几分的犀利,扫了一眼面前的烈火,心口骤然一个紧缩,一个有些让她惊恐而又害怕的想法震慑着她的内心会不会这一切的梦境压根就不是梦境,而是真的是自己所经历过的?
她甚至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子难痊愈是否就是真实的自己?亦或者是原主?
她愣愣的看着烈火此时身体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干了一样,没有什么力气了,站在那里也几乎是强弩之末,但是即使是如此,看着烈火的眼眸依旧是极为的犀利,甚至于让烈火都在那一瞬间感觉这眼神太过熟悉太过冷烈她眉头微皱,手都略有些轻颤的一点点去靠近叶卿,歌在碰触到叶卿歌肩膀的时候,叶卿歌却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皱,不知为什么一切又一切的梦境钻进了自己的脑子,让他对这个面前的烈火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三观。
若是这烈火真如同梦境中的那一样,那么也只是将南弦玉作为自己的一个棋子。
然后再放到夜临渊的面前,用南弦玉作为一把利刃去伤害夜临渊而已,之后是否成功了没有人知道,但是南弦玉的死应该和烈火脱不了什么关系。
更何况这般看来烈火对南弦玉的感情也并没有那么深,若是有怎么会忍心将自己心爱之人推到别的地方。
叶卿歌不知道为什么越想到这里就感觉烈火,更加的让人唾弃。
“怎么了?不过是刚修炼了一圈,如今倒是与我还生分了起来,你现在身体感觉到疲惫乏力都是正常的,毕竟那寒气自你身上过自然是会消耗你一些精力的,。
将养上一段时间兴许便能补回来下一次要在停十五天之后,待十五天之后我再带你来此处。”
烈火这样说着,单手再去拉叶卿歌的时候,叶卿歌依旧是躲开了,她眼眸略有些躲闪,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自己如今都无法正视去看烈火了。
心中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甚至于有一种奇怪的预感。烈火这个人自己不能久待,就好像南弦玉的感觉附身到了自己身上一样,似乎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人在隐隐的拒绝着,引着自己一样!
烈火自然看出来叶卿歌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也只是以为 她身体不适,因此闹些小脾气罢了,并不往心里去,他跟随着叶卿歌,很快便出了那密道,重新走在那院落之中,叶卿歌,眼神之间却依旧是复杂。
“莫要再走那般快了从那冰释之中出来,你的身体已经够弱了,这几日你须与我共住,一起如此,若是你有个什么问题我也能及时发现,否则若是你断气在你那房间中只怕都无人知晓,更无人去会施救!”
烈火淡淡的丢出这一句话来,蓝色的眼眸中泛着一种诡异的光泽,叶卿歌略浆了浆,点了点头,便将眼眸看向了别处,总是觉得无法与烈火对视,一旦对视便会下意识的排斥。
烈火见叶卿歌点头,伸出手来指起叶卿歌的手腕,便拉着他向前走去,不知为什么,当他碰触到叶卿歌的手腕之时,内心深处便有一种甜腻之感。
那感觉让他很放心很安心,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甚至于想要在这感觉中沦陷,不想在逃离,不想再离开不问世事该当如何好,
可是这想法才刚刚从脑海中闪过,他便猛烈的摇头,自己不能够这般快的忘了南弦玉他,一定要让玉儿复活,一定要让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还当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那样的日子才是真应该属于自己的。
叶卿歌被迫跟在烈火的身后,眼眸却一直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的光景似乎也极为熟悉,只是此时的他却死活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情景,只是觉得这个场面太过熟悉熟悉的他只要一看见就感觉心口都有些发闷。
“烈火,当初为什么要将南弦玉推到夜临渊的跟前若是你没有将他推开若是你没有那么大的私欲是否事情都不会这样发展。”
叶卿歌脚步依旧是跟随着烈火的。他的眼眸看着烈火的背影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的僵硬,没有丝毫的情绪,预计,甚至于有些机械,他盯着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