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歌再次想要尖叫的时候,被夜临渊单手捂住了嘴。
而夜临渊更是一把就将叶卿歌拉扯了过来顺手就拉到怀中。
在顺手将那被子拉过来盖住叶卿歌将被子放到叶卿歌的腋下仅漏出肩头锁骨。。
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叶卿歌此时感觉自己简直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不光是动弹不得,更是如同那鱼肉一般的为人宰割。
她沉着气一心骂娘的就想反手给这夜临渊一个暗肘。
却惊奇的发现在,这家伙明明只是按住了她的胳膊,但是为什么她的手多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叶卿歌都已经涌上喉头的话还未能说出口,就看到夜临渊手中动作极为麻利的将那碧绿的药瓶子拿了出来,随即便是极为自然的给叶卿歌上起了药来。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极为老练,然后在细致的撒完药后还顺手给叶卿歌用旁边的纱布给 包上。
叶卿歌看了眼那伤口,在看了眼地上已经燃烧殆尽的灰烬,嘴角呢喃几分,却还是未开口。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这个问题就好像两个人都已经商议过了一般,他未问,而她,未说。
“即日起,你便留在这里,饮食起居上本座会将白芍与梓夕都接来伺候你。今日这样的事,本座不会在让发生,你放心。”夜临渊语气极为沉重,这事情,究竟是他没有考虑 到位。
而叶卿歌只是点头,刚刚那样子,确实是吓到她了,只是,她已经习惯将害怕隐藏心底,即使是在如何的害怕也不会,更是不敢。
夜临渊丢下那话便将叶卿歌安置,缓缓的将她的身子放平,从而在起身,起身之时,更是突然很温柔的帮叶卿歌盖了盖被子。
叶卿歌一脸懵逼的看着夜临渊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这……
这算是什么转变?怎么突然对自己这样奇怪,不停的逗她,而且, 更是……更是大言不惭的看了她的身体,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会如此改变?
莫非,这夜临渊对她动了春心不成?叶卿歌的脑海中都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
银白衣袍的夜临渊依旧是那样的仙气凛然,只是一个回眸缓缓的将他那银白色的面具摘下,面具下那丑陋而又苍老的脸让叶卿歌一抖都瞬间回神。
罪过罪过,不行,就算是这夜临渊对自己有那么个意思,自己也是万万不能够的。
而走到竹楼外的夜临渊轻轻一个飞跃便就已经飞身而下到了那湖畔边。
他眼眸一冷,反手就一抓一雪白的白玉牌就突然自空中浮现出来,从而带出来的是一袭白衣的月儿。
她一出现便极快的跪倒在地,雪白的轻纱下无人能看到的面容此时已经是狰狞。
这个女人,可当真是好手段,不过是这么一会就已经能够让殿下来对她来兴师问罪的。
“殿下,唤月儿何事?”她依旧是那清冷的的模样,话语沉着,语态恭敬,似乎,是她的标配。
夜临渊淡淡的看着她,随手把玩着手中的玉牌。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个用力,那玉牌便在他的手攥紧了几分。
月儿身子都是一僵,浑身都是一个紧缩,眉头紧皱的单手捂着心口。
“殿下……殿下饶命!月儿不知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竟让殿下如此不快。”月儿的眼眸依旧是那样的冷然而又沉着,但是却透露出来的只有疑惑而已。
夜临渊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 笑容,只是,那笑却未曾达到眼底罢了。
“人是你领来的,你说,本座怪你什么?”夜临渊声音淡然,那只手却更加不动声色的用力。
月儿疼的冷汗都从个额头上冒了出来,浑身一抖,心口的疼痛让她差点没得叫出声来。
但是,却还是生生的忍住了
“月儿真的不知道殿下说的什么,月儿不知啊,月儿只是好意,千辛万苦的将人请来的,是那神医的医术不行吗?月儿当真不知,也是好心而为的。”
月儿浑身都差点就要痉挛,此时说话都极为费力,话语之间,更是眼泪迷离,那样子丝毫看不出一点点说谎的样子。
夜临渊眼眸微眯依旧看着地上的人,不发一言。
“今日,无论是因为什么,完事,皆是因你带来的人所惹下的祸事,念在你当初与本座有过救命之恩,今日,我放过你,如有 下次,我定会让你已同罪论处,你知晓便是。”夜临渊眸光冷然,说话之间将那手中的玉牌隐去。
月儿无力的躺在了地上,眼眸中却依旧是那平日里的冷然沉静。
她永远都是如此,就算是跪在地上也是一种牡丹花般的气质,冷艳的让人望而却步一般。
她吃力的趴 在地上,略微仰头,看着夜临渊的衣袍眼眸中带着的,都是自嘲,与讽刺。
“殿下,您就如此确定,她便是您找的人?若是不是呢?如此不确定的情况,您又和何必太过孤注一掷呢?我看这个叶卿歌平平无奇,并没有您所说的那人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灵根,只不过是普通女子。”
月儿吃力的趴在地上,拉拽这夜临渊的袍角。
夜临渊却未曾回答她,只是向前走了一步,拽开了月儿进紧紧拽着的衣服。
这日,应了夜临渊的要求,无双与 白止二人一同去请了白芍与梓夕回来。
梓夕站在地上看着那临空的竹楼眼睛都放光。
“如此神奇的地方,我家小姐真的住这上面?那岂不就是如同仙人一样啦?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