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你这是做什么?”叶卿歌愣了愣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着最近。夜临渊的各种举动都太过不正常,对自己简直是半点避讳都没有了。
“既然身子不适又如此怕冷,便在这房间中好好休息,无事便不要下床走动,一会儿按那方子吃着药,数日之后字会好的,你也莫要太担心。”夜临渊淡淡的话语依旧不带丝毫文都。
叶欣歌淡淡的应了一声,低着头沉思的片刻,突然抬头眼眸却始终不敢看着夜临渊。
“那……要不师父这几日便不用再来看徒儿了,徒儿这几日也觉得似乎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毕竟这几日徒儿一直身体不适,如此反复,莫要在过了病气给师傅”。
叶卿歌诺诺的说着,但是头却还是低着,不敢抬起。
只是她并未曾想到夜临渊却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就将这事引允下来了,说话间他转身便真的离去了,叶卿歌还愣了几分,她以为夜临渊不会如此痛快的答应他,不过如此甚好,她得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先是将周围伺候的丫鬟全部退了下去,随即一个人在这住楼中转了好几圈,脑海中却还是乱如麻。
看着那空旷的地面,地上满地的杂草以及那成片的树林,不知觉的就想到了莫九天,也不知此时的他过得还好吗?这个不曾见过很多面的人,却为她付出了那样的多,而她竟是连一个说谢谢的机会都还没有。
“莫九天,不知你如今过得可还好更不知此身体可曾被伤到……”
叶卿歌喃喃自语,摇了摇头裹进那温暖的被窝里兴许是真的太累了,迷迷蒙蒙的就真的睡了过去,等到再次有知觉的时候,她只觉得脸上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几下
她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缓缓地才将眼眸给睁开。
“你这丫头倒是真能睡呀,在这等了你几个时辰,你都没有要醒的意思,当真如此乏累,世才不是还叫着想让我来看你吗?”熟悉的声音响彻在耳畔,让叶卿歌身子略微一僵一下就惊醒。
她瞬时之间就睁开了双眸,一抬眼便看见了坐在自己跟前的人,竟然竟然真的是莫九天他还真的来了,莫不是自己说的话被他听见了,可是这毕竟是国师傅,他就能如此随意的进来吗?
“你就真的来了,莫非你能听到我说话,你是怎么进来的?国师府戒备森严,而且一路上更是有各种话术,正常人根本进不来的!”叶卿歌一脸惊讶一股脑儿地就将自己的问题全部都跑了出来掉了挑眉他依旧带着那儿有点儿抽象的鬼面具叶卿歌自然是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欠扁的小眼神儿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是国师傅,这天下之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莫九天不能去的,当初你在那冰湖底下不也是我将你救上来的吗如今还如此如此不相信我?”
莫九天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就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卿歌,叶卿歌呼的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上次的事真的很谢谢你,你付了如此的代价给我的东西,只可惜我终究是没有守住,倒是对不起一说到这里心下都多少有些沉重,那次他豁出那样大的力量就没想到,还是没有留住爹爹,反而还耽误了莫九天。
“你这丫头竟如此客气,倒让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若你真的觉得心下难耐或者是良心上过意不去,倒不如以你们人类最常用的以身相许?你觉得如何?”
莫九天依旧是那痞里痞气的样子,果然是半句话都不会正经一点。
叶卿歌抽抽嘴角对他有些无奈,只是看见莫九天心中却也松快了很多,与他在一块倒是真的开心。
“这些日子我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如今看见你心中倒是好受了很多,往后你可还能再来看我吗?”
叶卿歌抬着头,一双眼眸整个里都莫九天,在这个地方除了爹爹,他貌似就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利益,更没有对自己要求过什么只是不停地对自己好而已。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是她从未得到过的!
莫九天似乎都降了一下,他缓慢的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直视着叶卿歌,眼眸是从来都很少有的正经。
“这些日子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开心吗?为什么会神经紧绷?据我所知,你在这国师府中应当也没有人会为难你,更是不会有人约束你难道不是应该是最自在的所在吗?”
莫九天说出的话语,那神情,那态度,不知为何暗夜清歌突然感觉有些熟悉,但是看着莫九天的脸却始终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摇了摇头,面容之上都带了几分的无奈更是多的是憔悴。
“事事怎会如此顺心,这偌大的府邸,如今就是一个华丽的金丝笼子而已,而我这只金丝雀在这笼子里怎会开心,就算这里再如何的优越于我而言也只不过是一个黄金牢笼而已。”
叶卿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抠,弄着传教之间全然是冷笑。
对夜临渊说实在真有一些失望,从一开始他不停的对自己好,让他慢慢的放下了戒备心,可是如今现实却告诉他,也宁愿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甚至于都已经有了想要自己姓名的想法这样危险的所在。她又怎能安心的待在这儿!
“如此说你只是喜不喜欢这个地方了,这有何难,若是你想不妨我将你带出这里,保准让你们国师不会去找你的麻烦
莫九天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一边说着一边儿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