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剧烈的敲打着,期望把怪鱼吓走,或者把怪鱼注意力引过来。
一些人手里则提着撑船的竹篙,镰刀,试图在鱼跃在空中时出手。
如他们所愿。
在怪鱼四处冲击,把堵满河面的渔船扫荡的一干二净后,怪鱼被岸上人激怒了。
他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挥舞着前面两个爪子,跃上西岸,向人群扑去。
竹篙撑在它身上,挠痒痒一般,顷刻间折断。
镰刀、菜刀等凶器,不等落到怪物身上,人已经丢了凶器,落荒而逃。
砰!
怪鱼落到岸上,信口一咬,把一来不及逃的男子咬在嘴里,嘎吱,嘎吱的嚼着。
它的双眼如灯,闪烁中嗜血的光芒。
怪鱼三两口把那到男子吞下去后,摆动着长长的尾巴,朝人群冲去。
人们四散而逃,露出了尽头的鱼姥姥。
鱼姥姥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面临逼近的怪鱼,她叹一口气,“老身这一辈,真是和鱼过不去了。”
在怪鱼向她张开血盆大口时。
喵!
一声凄厉猫叫响起。
鱼姥姥化作一道黑影,阳光下闪过几点银芒,若猫爪,直逼怪鱼。
咔嚓。
鱼姥姥终究老了。
不等她得手,怪鱼舌头已到,直接把她卷进自己嘴里,三两口嚼没了。
勾子隔着窗户,呆呆的望着这一幕。
鱼姥姥的油煎小鱼是顾白最爱。
顾白又总说唯美食与酒不可辜负。
现在鱼姥姥被杀,书船被毁,勾子觉的,顾白更有出手的理由了。
不过,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顾白出手。
“镇妖司的人来了。”有人喊。
勾子回头,见许多一身儒衫的书生,正背着长剑,踩着屋脊,在连绵屋顶上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