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把怪鱼困在石桥上,不让怪鱼再危害百姓,那他们就立大功了。
谢长安想的很好。
却想不到因为多了个顾白,出了一些变故。
那断水流在挪移之间,目光偶然间向书屋门口一瞥,正好看见孟小溪同顾白站在一起。
他神思不由得一恍。
高手过招,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分神。
正是这神思一恍,给了怪鱼可趁之机,一尾巴直接把断水流拍飞。
“这…”
顾白无语了。
他回头示意孟小溪离自己远一些,“不然太造孽。”
与此同时,顾白让谢长安去酒垆提一筐子鱼。
“我这儿正好有一包砒霜,下到鱼里,丢给怪鱼。”顾白说。
谢长安双眼一亮。
“哎,你这是一个好办法。”
现在书生们在于怪鱼周旋,谢长安趁机向酒垆奔去。
“书屋里怎么会有砒霜?”孟小溪不解的问顾白。
“哦,这屋子的上上个主人的娘子留下来的,听说她外面有了人,买砒霜想毒死她丈夫。”
“结果呢?”
“她姘头饮了那杯酒,把自己毒死了。”
“呃…”
“那娘子跳井自杀了。后来屋子的主人打水时,也掉下去了。”
孟小溪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凶宅,他居然也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