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小姐也非省油的灯,被明氏盯上,勾引太子这笔账又算到她头上了。
“行了,知晓你们妯娌间感情深厚,就不要多做显摆了,谈正事要紧,将那剩下的几个宫女带上来,本宫与大家一起看看,究竟是何人敢如此胆大包天?”
明氏与李晴道是,插科打诨几句,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对于其他事情静观其变,不做评论。
欧阳氏伸手戳了一下纳兰盛希的腰间软肉,纳兰盛希轻哼一声,险些当着所有人的面叫出声来,小声质问:“你想干什么?想让你夫君当众丢人现眼啊!”
欧阳氏浑不在意,悄声道:“臣妾是用力过猛了些,可也不是有心的,王爷可别怪罪!”
纳兰盛希:“那你想干什么?”
欧阳氏温柔的笑道:“瞧出来了吗?老四新娶的媳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给我说实话,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让人做的?”
纳兰盛希轻哼一声:“在你眼中,你家夫君便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不分轻重之人?老四媳妇万般不好,本王便是想惩处一二,也不会选在今儿这么一个人人关注的日子挑刺。还有,你以为本王有这个实力敢在皇后眼皮子底下搬门弄斧,惹麻烦上身?”
欧阳氏轻笑:“臣妾也觉得王爷有贼心没贼胆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四便是个难缠的,又添加了一个会大变活人的左丞相嫡女。”
“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都要小心为妙,能不得罪便不得罪,由着太子他们闹腾,王爷还是喜爱拈花惹草的秦王殿下。”
纳兰盛希见欧阳氏可人的小模样,双眼放光,若非欧阳氏掐了一把,险些当众打骂起来。
“本王能够娶到王妃是三生有幸,若本王得了那至高无上之位,王妃便是妥妥的中宫皇后,一人独宠,再也不用演戏了。”
欧阳氏笑容不改:“小心隔墙有耳,叫别人听见,看王爷还拿什么来做春秋大梦?人已经来了”
门外传来一阵拖沓沉重的脚步声,众人好奇的看过去,只见原来皮娇肉嫩水灵灵的小宫女,皮开肉绽,血迹斑斑。
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出一道道破碎的痕迹,看得众人心惊肉跳。
不过在坐的家皆是面热心冷之人,对于宫中的一些刑罚早已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李晴双手紧握,脑海里不由想起第一天穿越而来时的场景,原主也是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甚至比这更为严重!
纳兰盛元不禁看了李晴一眼,虽然面上无异,但周身的气场冷了许多,明显还在记恨当时的事情。
“你刺杀本王的那一剑,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历经生死,本王才抓住了你。本王对你的折磨不及你对本王所做的百分之一。”
李晴轻嗤:“臣妾早说过,王爷认错人了。想想臣妾是左相府的嫡女,未练过武,而王爷功夫高深,怎么能伤到呢?”
纳兰盛元:“你可别忘了,你至今还身中消功散,功力被封,自然与常人无异。看来李家传言并非空穴来风…”
李晴心下一紧,神情自若:“臣妾的家能有什么风?明明是王爷空穴来风。”
纳兰盛元:“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忆的?”
“见过皇后娘娘,以及各位主子!”四个小宫女,艰难的跪下来行礼。
李晴:“王爷又说错话了,看来今天的酒喝的是真不少!”
纳兰盛元没做回答,脑中将有关于李晴的事情想了多遍,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一个人为何变化会那么大?
纳兰盛元无奈一笑,朝中正是多事之秋,他却在一个女人身上思前想后,浪费太多时间了!
廉妃浑身发颤,双眼盯着其中一个小宫女,不可置信。
被廉妃盯着的小宫女,浑身瑟缩,眼神闪躲,死死的低着头。
“廉妃姐姐,妹妹记得这两个好像是廉福宫里的花房中的小宫女,养的得一手好兰花,深得廉妃姐姐的喜欢,便是妹妹也喜欢的很,怎会做出这等狠事?”一位身穿天蓝色绣白兰纹宫锦宫装,圆脸大眼的千贵人道。
廉妃颇为恨铁不成钢,起身向钱皇后行礼:“是臣妾御下不严,教出这等陷害主子的奴婢,请皇后娘娘惩罚!”
钱皇后挥了一下手:“廉妃不必如此,是非曲直本宫自会查明,平身吧!”
廉妃起身坐下,神情慢慢平复,不再去看那两个吃里爬外的小宫女。
“本宫问你们,可有亲眼所见燕王妃杀了那个小宫女?或者有直接的证据指明?”
其中的一个小宫女泣道:“皇后娘娘,大顺朝律法明文规定奴婢诬陷主子是要被诛九族的,只这一点,奴婢有何理由诬陷燕王妃?请皇后娘娘明察,还小如一个公道!”
钱皇后面色威严,旁边的铃铛斥道:“皇后娘娘问你们什么便回答什么,不要说些无用之语,快些回答!”
小宫女瑟缩着脖子:“是,奴婢遵命!”
“小如生性良善,不与人为恶,在宫中更无仇人。她收到要给燕王妃送茶点时便很是忧心,像是交代遗言一般,奴婢们没有在意,反而劝了她几句。”
“燕王妃出自簪缨世家,为人和善,且是新嫁娘,怎么也不会与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为难···”
“听着奴婢们的开导,小茹才放心的走了,没想到···没想到奴婢们等了小半个时辰也没等到小如出来,不禁想起小如临走之前的种种,大感不妙,便不顾礼仪前去找燕王妃,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