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非白此刻正在自己与三个徒弟的小院中,冥思苦想着方才云书尘给看的剑谱呢!
抱着外孙的杨概前来窜门,见他正在思考,抱着小娃晃来晃去,那小明月刚吃饱,跟外祖玩了一会儿许是困了,眼皮子打了一会儿架就趴在外祖身上沉沉睡去。
为了能与孙儿多相处一会儿,杨概也是拼了,他可不想回到与自己女儿女婿住的小院,一回去明月就要找他爹,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好不容易才把孩子抢过来,得多陪他一会儿,于是他就把明月抱到了万非白的屋子床上。
万非白在思考,也偶有失神,有时会看看天空,有时会听听鸟鸣,他觉得宇宙无边,剑法浩瀚,实在要参悟的太多,无论是天庭神仙,地下修士,一些圣人,就像师父,可以遨游五湖四海,入的天庭,可以俯瞰人间,高度不可仰止,可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认,每人都有进步的空间。
万非白开始闭目养神,想像着自己的拳法,在心中自己打起拳来。
正觉得有趣呢!屋内响起小儿的哭声,他一个健步冲进屋中,就看见杨概手忙脚乱的正在侍弄小儿呢!而他的床上已经被小儿尿成了一张地图。
万非白哭笑不得,他嘴上说着要打屁屁,可是还是上去帮忙,说道:小明月第一次在我这睡就尿床,莫不是有啥坏事发生?
胡说胡说,童子尿可了不得,能尿到你床上那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还不快去换了?我孙儿还是要继续睡的。
得令,万非白听话的换了床单,正打算把尿过的床单拿出去洗就听见老道在外面叫嚷。
万非白灵机一动,把手中的脏床单往老道手上一扔,你儿子尿的,得帮我去洗了。
明月被抱到这里了?难怪我找不到,我洗洗一会就洗,老道又坏笑道:“你还不出去看看?你徒弟惹事了,把官老爷都给绑来了,好大的本事啊!”
万非白正在为自己刚才的灵动而赞叹,听着老道的话,吓得猛的一个激灵,赶紧朝外跑去,边跑边说,我就说小儿尿我床,准有事发生,还真被我说对了。
走到议事厅门外,就听见里面乱糟糟的声音响起来,一会儿是无极,一会是灵儿,也有李宸轩的声音,还有一个妇人高声辩解,最陌生的还有一个男人声音。
万非白皱了皱眉头,硬着头皮进去。
南栎坐在主位,旁边坐着一个中年人,正在悲愤的控诉着,而李宸轩三人低着头站在一旁,在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个老妇与另外两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妇女。
见万非白进来,南栎给了他一个位子让他坐下,然后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知道这位年轻人是那三个孩子的师父,胡一天毫不客气的说道:“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既然为人师,就该好好管教,这样目无尊卑,无视长官,出手暴动岂不是有辱斯文?”
万非白说道:“小徒在衙署做事却是有失考量,千不该万不该与大人发生冲突,让大人受了惊吓,万某在这给你陪不是了,说完抱手拱拳,这胡一天早就知道面前人是迦蓝城城主,按资历他是万万不敢受这礼的,他嘴上说说还行,但是真正的逾职他还是没这份胆的。
但是大人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专职是什么?
你在城中任衙署,就该为百姓考虑,不能因为一些小事就置之不理,这不是为官的态度,我的徒弟为老人打抱不平,求见,你竟然认为此等是小事,连见都不见,可见你也确实存在失职。
“为官者,为民也!有人为官,形同饥狼,算尽心计,为己谋利,有人为官,两袖清风,一身正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为民,时时处处事事,谨记以民为则,恪守为民之理,这样才能集中民智,凝聚民力,让百姓暂你一声。”
为官者,真为民也!
万非白说要,南栎已经认真思考起来,就是胡一天也被说的哑口无言,就是那三个弟子都佩服不已,觉得师父口才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果然,南栎半天才发声,叫来两个府兵,把那两个妇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然后警告他们,做生意要本分,不得欺压通行,一旦发现,轻则挨打,重则抓入城中大牢。
胡大人,既然你是我城之衙署,就该听民众心声,不能因贫富,大小之事而忽略民众心声,这次暂时罚你两个月的工钱,以资后效。
胡一天本来还要说什么,见南栎真正动怒,心里还是忍下了。
南栎把三个人都表扬了一番,把个无极与灵儿高兴坏了,但是南栎笑过他们之后又正色道,不可因为心中不服就出手,毕竟也是一个地方的长官。
几人点头,表示知道。
南栎最后向着老婆婆致歉,老婆婆点头道:“事关老婆子我的事,有劳各位费心了,只不过我也有一事相求,就是我的孙儿在一次偶然中走丢,现在至今未归,我曾经找过你父亲,可你父亲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什么,现在我见众人,都是人中龙凤,所以拜托大家一个忙。”
“老人拱手,那就是大家走南闯北时如果见过手臂上有纹龙的20岁左右的,并且脖子上还有一处黑胎记的,大名叫做平逸凡的,大家如果发现,请通知我。
老妇说完,又要行礼,被灵儿拉了起来。
老人缓缓说道,如果他还记得我,就会回来找我,所以我每日就在城门口摆摊,出了卖菜糊口外说不定哪日就回来了呢?
一个丢失了孙儿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