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塔城西一处不大但是很雅致的院落里,唐盛平李宸轩带着无极与灵儿在漆黑的夜晚从天而降,院子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门房处传来一处微弱的灯光。
几人既然选择夜晚来,自然不想打搅任何人,所以是有意避开任何人的,他们差不多每个房间都看过了,也没有找到任何线索,除了门房看门的那个老头和他的孙子,再无一活物。
无奈之下,几人偷偷的来,大大方方的敲响了看门老人的房门。
一个看着有五六十岁的老人深夜被人吵醒,很是不耐烦,见到几人拿起来扫地扫把就往外赶。
灵儿没想到这老头这么厉害,大声辩解,谁知老头却依旧不搭理,一句话也不说,最后几人见有巡逻的库塔兵来了,立刻逃跑。
几人唉声叹气,拿那老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灵儿善解人意,“要是我,我也打,哪里有半夜打扰人好梦的呢?虽然我们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我们毕竟先闯人宅子的!要我说,明日不如光明正大来。”
天微微亮,这所宅子的老人就已经起床,昨夜被那几个小贼闹的可能没睡好,眼睛有些浮肿,脚步也略显蹒跚,他缓缓走向院子水井边上,开始了打水烧饭的一天的生活。
老井很深,他抓住水井的手把摇啊摇,转了许多次,勾在水井下的水桶才摇上来,然后再倒入旁边的大桶中,又再次把桶放回井中,再次摇起来,他算了一下,每日三餐,他之前要打三桶水,再加上打扫院落,以及洗漱每日都要六桶水,即使院中的大缸里还有一半,但是三桶水还是要的。
老人费力的拉着绳子,从屋子中走出来一个八九岁的男孩来,只是那男孩满脸的伤疤,看着有些瘆人,尤其那黑炭一般的肤色,看着像异界之人。
男孩小大人般的搬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在老人脚边说道:“现在宅子里没有其他人,我们其实可以去后院打水的,后院的井水浅。”
他知道老人不会回应,所以只是像往常一样继续盯着水井发呆,可他没有想到,老人这次却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当然那不能算叫,只是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不同往常,有焦虑,不安,各种情绪在里面,男孩看着这样的老人突然有些不认识起来,不过男孩很快镇定下来,他站起身来,八九岁的身高竟然快赶上了老人,他轻轻拉了拉老人的衣袖,说道:“爷爷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就不说了,只是你别生气,我就你一个亲人,你气坏身体我怎么办?”
老人听到这样的话,终于安抚了下来,默默转身,再次摇起绳子来。
梅之小榭内,无极与灵儿二人走来走去,不时的看向李宸轩,又看看唐盛平,最终无极把脚步停在了唐盛平的面前。
您是长辈,你得做决定?无极有些无赖的说道。
你们都想不出来办法,我哪里会有办法,你们怎么说我跟着你们做就是。唐盛平真诚说道。
唉!师伯你真是,怎么什么事都不操心?灵儿也有些无奈,这个师伯对他们一向好脾气,说啥是啥,好像出来甘愿做一个保镖一般。
万般无奈下,二人又把眼光转向了他们的大师兄,现在的李宸轩早已不是当年的青涩模样,二十出头的年纪可谓风华正茂,而且这两年随着万非白东奔西走,越发的沉淀下来,虽然起步晚,但是已经突破气玄五道,已经很厉害了。而且脾气个性也越发沉稳,与唐师伯相比,二人更愿意听这个大师兄的话。
李宸轩思考良久,开口说道:“这个姚老爷的红颜府空空如也!不如我们明日再去姚家老宅问问。”
也只好这样,无极与灵儿听了大师兄的话,虽然觉得也不太高明,但是现在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又是一日的傍晚,姚家西别院老人正要去烧火做饭,突然发现柴火不够了,他心里想:买了那许多柴,怎么感觉没烧几次就没了,我记得之前明明有许多啊”!
果然,人一老,就糊涂了,他有些自怨自艾,然后拿起镰刀与背篓,到了屋中与男孩咿咿呀呀了一番,去了西边林子中。
白芊芊见老人离开,轻轻的闪进了院子,然后到了男孩的屋中,见男孩正在屋中的一处缸中看着里面的游鱼。
小男孩几乎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他看了白芊芊两眼,竟然神色自若的继续继续盯着缸中的鱼继续看,一点理她的意思都没有。
白芊芊也不急,见旁边有一把椅子,她就顺手捞过来坐,然后也盯着鱼儿看。
男孩终于不自在起来,他好心提醒道。“我爷爷一会儿就回来,他很凶的,看到你会把你赶出去。”
白芊芊无所谓的说道。“不怕,你爷爷打不过我,大不了我用绳子把他捆住。”
孩子脸上终于露出恐慌,他威胁道:“我们这边常有库塔巡逻兵来回巡逻,看见你闯民宅会把你捉起来。”
白芊芊笑道:“无妨,在他们来之前我会先把你捆住,然后把你敲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你带走,我武功很高!”
孩子听了无奈道:“你想问啥你问吧!前提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问也白问,你要把我杀了就杀吧!反正贱命一条,也不值钱,死了也许比活着还要好。”
很好的以退为进,男孩老气横秋,可是白芊芊却笑了起来,轻声说道:“我又不是坏人,不会喊打喊杀,我只是想问你,你为何要把脸上弄出这样一副模样,这是面具吗?带着面具不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