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让我恶心。”
“哦。”秦简亦无所谓,“让你看着恶心了,那还真是抱歉啊。所以以后时擎酒有什么问题,可不要让我这个恶心的人来帮你。”
云依人恼怒的瞪了眼他。
一丘之貉!
也没有停留,麻利的离开了酒店。秦简亦却跟着她进了电梯,云依人离得远远的。
秦简亦看到她的动作,嗤笑了声,“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在外面没有走?”
云依人生气,不想理他。高傲的模样像是一只高贵的孔雀。
“因为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答应的。”
“既然知道我不会答应,那你还出这个馊主意?”云依人将视线投向他,恨不得用眼神剁碎他。
她终于知道司空凌川以前为什么会做那些傻事了,这背后的一切想必全靠他指点吧?
“你管我?”他双手抱胸,笑得很是潇洒又刺眼。
电梯门开了,云依人先一步走出去,秦简亦姿闲地跟在她身后。
云依人要了的士,她刚坐上去,就被他给挤进了里面。她不知道他跟着她干什么,“你跟着我干什么?”
“去医院看看宁妄然,怎么,不可以?”秦简亦没脸没皮。
云依人咬牙,“那你出钱。”
秦简亦翻了个白眼,“你身无分文,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做的士的?”
“你管我?”她把他说的话回给他。
秦简亦嗤笑了一声,这个云依人还真的不要命。
车开了没多久,到医院时,云依人也没有结账,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若要是发现了时擎酒熬不住了,就趁早交牌,那样能让他少受点苦!”秦简亦出了车内,冲着云依人的背道。
云依人没理。
到了时擎酒的病房时,一大群医生和护士从里面出来,为首是忧心忡忡的费森。
云依人走了过去,见情况不妙,问,“是不是时擎酒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其实少爷进病房时,就昏了过去。”当初她和秦简亦在聊事,也没有多主意这般,待他要去找她时,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他情况怎么样?”云依人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咬着唇问,“是不是不乐观?”
费森点了点头,随后便问,“你和秦简亦聊了什么?”
“关于时擎酒的事。”到喉咙的话怎么也说不上来,“等会时擎酒醒了,别告诉他我和秦简亦聊的事。”
费森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秦简亦带着云依人离开去了哪。
可时擎酒也不是一个傻子啊,费森都能猜出来的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当初云依人和他说好,乖乖在病房里等她,她解决了秦简亦和宁妄然便回房找他。时擎酒看出云依人要留下来的意思,这才松的口。现在若要是被他知道她去见了司空凌川,那不闹腾死。
好在时擎酒一进到病房就昏倒了,只要费森不说,还是能瞒着的。
“少奶奶,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少爷醒来没一会就昏了。什么昏过来时要很久才能醒来。这次怕也是一样。”费森看得出来,时擎酒在熬。
他没想到时擎酒会伤这种重。
时擎酒的身体一向很好,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很担心这样下去,时擎酒还能不能熬住。
云依人听着,红了眼,“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的。”
这一切是因她而起,那么也会因她而结束。
费森轻轻地推开了门,道,“少爷虽然昏了,可有意识,只要你说话,他还是能听得到的。”
此时,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云依人身上了。
他派人找了宁妄然送过来的毒家伙,可提炼出来的粉末完全不一样。所以,他真的没有办法帮衬。
云依人进去了。
她没想到,时擎酒这一睡,睡了三天三夜。
高烧不断,后背全都坏死,听医生说,已经严重的损坏到了背脊,若要是按着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的话,他会瘫痪。
云依人看着医生将他后背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她没哭,已经这三天来,她心如死灰。费森每看到时擎酒的状况,眼睛哭得肿成核桃般大。
没办法,她再也等不下去了,终于找上了秦简亦……
那头的秦简亦在狂欢,高兴得很,和云依人这边哀鸣的情况截然相反。接听云依人打来的电话时,似乎是在他意料之中,他似乎是推开了身边的女伴,让全场静了音,“给我打电话,想必是想好了?”
“只要你救他,我可以答应司空凌川的条件。”她整个人很是疲倦,这三天三夜,她没合过眼。
“哦。”
“不过我也有条件……”她道。
“什么条件?”
云依人闭了闭眸,“孩子,不能让我生。”
“什么意思?”
“我可以提供我的卵子,让他自己去做试管婴儿,然后找代孕妈妈。”云依人的话说得要有多狠就有多狠。
秦简亦勾了勾唇,似乎在嘲笑她,“你觉得你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力吗?”
“你去给我说。”不然她不找司空凌川,找他干什么?这种事,她自然不好当面和他说。
“若他一定要你亲自和他受孕呢?”这句话,秦简亦说得有些暧昧的味道在里头。
云依人听闻,手死死的攥紧手机,“除了你能救时擎酒,我还可以找宁妄然交易!到时候得不偿失可不好,你说是吗?”
秦简亦沉思了会,也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出声,“看来前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