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金刚藏菩萨陨落,庆元道人云路一摆却是直奔商营而回,行至辕门处只见那闻太师早就站立在辕门外等着自己,满脸笑意,眼眸之中更是蕴含着无限的惊喜之意。
闻太师快步上前,双手抱拳,喜道:“道友果然不凡,始一出手便将那金刚藏菩萨击败,扬我军之威,此乃大喜也!今日闻仲略备薄酒,为道友接风洗尘,聊表心中欣喜。”
庆元道人笑道道:“闻太师客气了,贫道下山,本就是相助道友而来,道友切勿如此客气。”
闻仲听罢,心中更是高兴。
当天夜晚,便在这营帐内举行了一次小小的庆功会,期间闻仲以及其帐下的将领频频向庆元道人敬酒。
就在商营这边觥筹交错,宴饮取乐之时,东伯候寿阳城内,却是一片缟素,东伯候姜桓楚更是面色凄凄,悲凉不已。
忽然,金光闪烁,祥云朵朵,一尊菩萨显化身形,身呈宝色,顶戴五佛冠,右手屈臂持宝慧剑,宝慧剑缘有种种色光焰;左手置于腰侧,握拳持宝莲,宝莲上有如意宝珠;坐于宝莲花上。顶上有如意珠,作紫金色。若见如意珠,即见天冠。此天冠中有三十五佛像现。如意珠有十方佛像现。
姜桓楚一件来人,顿时欣喜若狂,却是认出来人身份,乃是佛门大能,虚空藏菩萨,见状连忙上前行礼。
“姜桓楚见过菩萨。”
“君侯不必多礼。”虚空藏菩萨见状还礼道。
“菩萨,菩萨要为金刚藏菩萨报仇啊。“姜桓楚顿时唉声叹道,将金刚藏菩萨之死一一说来。
虚空藏菩萨闻言道:“此事我佛大日如来已经知晓,特许贫僧下界,相助君侯,君侯且放心,有贫僧在,寿阳无碍。“
姜桓楚闻言心中大定,连忙命人摆下斋菜,款待虚空藏菩萨。
却说这一夜,寿阳城之中,只见一股冲天黄气,喷薄涌出,覆盖整个日照城,梵音檀唱,异香细细,金灯贝叶浮沉云海之间,无数菩萨、金才、罗汉虚影留驻虚空,双手合十,大念经文,声浪滚滚。
城中家家焚香,一时之间佛门信众陡增,那股诵经之声毫不停歇。朝商朝营寨席卷而来,一部分人已经被靡靡音潮盅惑,欲要弃械投降。从此男耕女织,安家乐业,不再杀伐。
且闻,第二天金乌初生,朝霞布满整个天地间,那姜桓楚早早便在这辕门外叫阵。
闻仲却是来至庆元道人的住处,见了庆元道人,毕恭毕敬道:“今日还要劳烦道友出手,昨日金刚藏菩萨陨落,今日姜桓楚再次前来叫阵,必有依仗,还请道友小心行事。”
庆元道人淡淡的睁开双眼,望向那辕门方向,讥笑道:“姜桓楚如今敢如此嚣张,定是又有西方妖人前来。哼,也罢,贫道就出手一次,让其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是如此还不知趣,少不得要上封神榜上走一遭!”
言罢,理了理身上的道袍,正了正头上的紫金冠,同闻太师一同出营。
闻仲听闻庆元道人此言,心中大喜,传令三军擂鼓助威,为庆元道人营造声势。此
庆元道人见此,嘴角微微一笑,足下轻点,一簇祥云汇聚而成,踩着祥云向那辕门而去。
只见姜桓楚身旁,一老僧站定,见闻仲二人,高呼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贫僧乃大雪山白居寺虚空藏菩萨,东伯候姜桓楚有天人之资,当有入主天下之主的缘法,诸位皆道德之士,何苦来此为难呢?”
闻仲闻言冷哼一声,上前说道:“此言大谬,姜桓楚乃是成汤天下的臣子,天下之主,也唯有成汤纣王而已,如今姜桓楚犯上作乱,实则是乱臣贼子,理当伏诛,汝身为佛门修士,不当沾染红尘,还不于吾速速退去。”
虚空藏菩萨闻言不嗔不怒,面带相合之声,双手合十,高呼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东伯候姜桓楚虽是商朝属臣,可是纣王无道,当有天下诸侯讨伐,贫僧如此不过是顺应天命,太师身为道门中人,理当顺应天命,另择明主才是,怎得如此逆天而行,还是速速退去吧。”
“哼。”闻言,庆元道人冷声一声,“汝不过西方贫瘠之地,坐井观天之辈,也敢在吾面前妄言天数,再不退去,别怪吾手下不留情,叫你万年修为具作画饼。”
“罢罢罢,既然二位如此不识天数,今日贫僧也只好大开杀戒,送诸位应劫了。”言罢,显出一方降魔杵,在其手中褶褶放射金光,其单手舞动降魔杵,呼呼之声,响彻整个战场在加上那降魔杵此时被法力催动,放射无穷金光,在这战场中好似一轮金日一般。
庆元道人见状,不屑之色一闪而过,“你们这群西方左道旁门,每一个都用降魔杵,毫无新意,难堪大道!“
言罢,从道袍袖口之中滑落三尺长剑,剑身莹白细腻,一股股乳白色的光晕缭绕剑身。脚步轻挪,游走于战场上,手中上剑一摆一刺。无数剑气四下横飞,剑气森然,道道乳白之色的剑气,像是阎王索命的丧钟,无不让人心生胆寒之意。
双方你来我往,一是难分上下,忽然,只见虚空藏菩萨怒啸一声,身躯放射一股黄光,只见其头顶大开,一浑身散发着金色光辉的人形显现而出。
只见其一面三臂三目,身黑红之色。头戴五股骷髅冠,发赤上扬,须眉如火,獠牙露齿卷舌,三红目圆睁。十分恐怖,右手施期免印,持金刚杵,左手忿怒拳印,持金刚钩绳当胸,以骨饰以及蛇饰为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