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秀并没有去看长老席,之前在试灵台上的时候,她是觉得轻彦对她好像很关注很亲切的样子,不过对于做了轻彦那么多年师父一手将轻彦养大的叶秀来说,轻彦对她那样的态度才是正常的,就算是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份已经变换,也都被她归在轻彦因为她的名字而对她有些另眼相看这个原因上了,根本是想都没有去想轻彦其实原本是想收她为徒的,即便她不肯进入乞灵园的原因就是怕和自己的徒弟们乱了辈分。因此现在叶秀倒是一派轻松,对轻彦因为她而满心恼怒也是一无所知,抬着头,含着笑很是欣慰的看着比武台上的对决。
“好像比刚才更激烈了?”燕子虽然对灵术也没有什么了解,她进入灵韵期也不过是最近一些日子的事情,比之叶秀的境界还不如,更不用说她也没有叶秀那样的眼光,之前袁荣桦那足以骗过大多数人的放水她自然是一点都没发现。但是这却不妨碍她发现现在的场面和刚才的不同,刚才台上袁荣桦和林弃打的是很好看看起来也是很厉害啦,只不过却总像顾忌着什么差着什么一样,可是现在却是完全不同,每一招每一式都打得惊险万分,让人看着也不由得将心提起来,很害怕某一下就会让这台上的某个人血溅当场。燕子有些紧张的咬着嘴唇,不自觉的拽住叶秀的手臂好像这样子就能让她害怕的感觉减少一些一样。
“有吗?”段崇却是疑惑的皱了皱眉,他却觉得现在反而没有刚才打得好看了,就连一直招式华丽的袁师兄的动作都变得粗糙了很多,远没有刚才那种行云流水的感觉。“我怎么觉得他们现在怎么好像狼狈了许多?”
“刚才双方都有所顾忌,现在放开了而已。”叶秀安抚的拍了拍燕子的手,燕子虽然因为年纪小修习灵术的时间短,修为还有眼力都还很弱。但是她的感觉却很敏锐,对台上的微妙变化虽然不解却很清晰的感受到了。台上两个人的变化大多数之前没有看出袁荣桦在放水的人看来的确都和段崇那样觉得变得不华丽好看,动作粗暴而稍显狼狈。可是实际上这只是因为这些孩子都没有真正的参加过生死之战,真正的面对强敌的时候,怎么可能将心中所想的招式动作灵术全部顺畅的一一施展出来,不断的因为对方的应对而改变自己的攻击的走向,不断的因为对方的威胁而后撤停下进攻的节奏,这一切都会让动作变得不那么流畅自然而显得突兀粗糙,但是这才是真正战斗时说应有的可以获胜的姿态。这些事情,别说现在这些还没有被派出去试炼的孩子不知道。就算他们是那些已经战斗过多次的师长也不一定能看清,所以有时候灵术的天分是一回事,而战斗的天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叶秀轻轻看了一眼燕子。淡淡地笑了笑。转回头继续看着台上的变化。
“之前是害怕弄伤了对方吗?那现在又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总觉得他们打得好恐怖。”燕子有点踌躇的问着,全然没有去想自己弄不清楚的事情叶秀又怎么会知道,主要是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让叶秀在她心目中已经不知不觉的留下了无所不知的印象,虽然她没有这样的自觉。却不由自主的遇到每件不解的事情都会去问叶秀,并深信不疑。而叶秀这面更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对曾经身为族长的她来说,让叶家上下全部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和无理由的信任是必须要做到的事情,即便她实际上没有那么全知全能,却也要让所有人起码是叶家人认为她是可以的。其实不得不说就是因为叶秀这从以前留下来的习惯。才导致燕子对她产生了这样的信任的。
从有认知就一直是从叶秀那里获得所有知识的静安在一边更是觉得没有什么,只有没有和叶秀见过两次面的段崇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燕子还有叶秀一眼,叶秀的确在百花阵还有猛守园那里都露了一手。但是就算是叶秀是被人陷害没有进入乞灵园本身的确有天赋又如何,就算是这些日子学习了灵术也不过是和他们一样学了不足半年而已,就算是天子超群就见识和眼光这方面也不会超出他们多少的,他实在想不明白燕子怎么会拿这种事情来问叶秀,还是这么一副笃定对方会回答的样子。而一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直不时关注他们的那四个小姑娘。听到燕子的问题更是嗤笑出声,像是在嘲笑燕子竟是什么事情都居然去问一个杂役。而更让他诧异或者说是让周围的能听到他们对话的人都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原本他们以为不会有答案的叶秀,竟是浅浅的笑着,缓缓的给燕子解释了起来。
“之前他们的确是有所顾忌,但是却不是因为害怕弄伤了对方。你看那比武台四周的灵阵还有结界,全都是为了防止出现真正的伤亡,而且以他们两个的修为,若是真的出现什么真正危险的事情你看比武台四周那么些青石峰的大灵者们,他们可不是为了维持秩序才呆在那里的。”叶秀对为什么之前两个人打得那么没有现在这么激烈避而不谈,只是解释着燕子担忧的安全问题,只是她话音刚落台上的袁荣桦的肩膀就是飞溅出一串血花,这让周围原本对她的话开始有些信服的人都投过来质疑的目光,不是说没有危险的吗?叶秀却是不在意的仍旧浅笑着“这点小伤都不敢承受的话,还参加什么大比?修什么灵?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自然平安一辈子。”
叶秀虽然是笑着说的,周围人也是大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