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室的窗边,她死死的盯着慢慢走远的纲吉,脸上勾起的笑容带着诡异,以及不易察觉的高傲和厌恶。

纲吉抖了一下,向后看去,却看不到任何人。可是超直感告诉他,一定是那位转校生。

‘啊咧?她叫什么名字来着?’纲吉揉了揉太阳穴,‘怎么想不起来?’

“十代目?”

“阿纲?”

“嗯?”狱寺和山本担忧的声音让纲吉回过神,抬起头就看见两人紧皱着眉的表情。

“阿纲,怎么了?”山本微微侧头顺着刚才纲吉看的方向瞥去。

“可恶,果然是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吗?”狱寺握了握拳,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怒意。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刚刚的确有感觉到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纲吉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旁边的两人停了下来。

“阿纲,你真的没事吗?”山本看着纲吉,眉头紧皱。

那种如果没得到答案就不走了的样子让纲吉的脑后划下几道黑线。

山本的问题还没解决,那边的狱寺已经先炸了,武器是炸药的他性格也是一点就爆,更何况这种有关系到十代目的大事。

“那个女人,果然就不应该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狱寺指缝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夹满了引线炸、药,似乎想冲回去给那个女人来那么一下。

“不、等等,狱寺君你冷静点!“纲吉就差上手抱住他的腰了,勉强才让狱寺冷静下来,“我只是突然想不起她的名字而已啊。”

“名字?”狱寺停了下来,仔细的想了想。

“也是啊,说起来她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山本挠头脸上表情有点疑惑。

“的确不正常,就算是她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们睡着了,但之后那群被迷惑的傻蛋在班外拼命的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这件事我还是记得的,但是却回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到底是什么?”狱寺紧皱着眉头,仔细的试图从大脑里挖出有关那个女人的名字的相关信息,“不过这件事情可以问一下云雀,那家伙那里应该有新来的学生的资料......啧,那家伙在搞什么啊,敌人都到大本营了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样也好意思自称是并盛的风纪委员长吗?”

“呃,那个......也不能怪云雀学长啦,毕竟他最近一直在训练,据说一直在和阿诺德对打,不知道也很正常吧。”纲吉试图安抚狱寺。

“......”狱寺突然安静下来,低下头,脸上的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

“狱寺君?”这是怎么了?纲吉奇怪的微微弯腰想看狱寺的表情。

“十代目,我也有很努力的训练。”狱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g那个混蛋根本就不给人休息的时间啊。”

“对啊,阿纲,我们都有在训练,怎么能光说云雀?”山本微微侧过头,声音透露着低落。

“诶?诶?等、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纲吉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变得很奇怪的两人,手足无措的解释。

然后纲吉就一直处在安慰两人的状态,最后几乎是飘着回到家里的,完全没有发现一开始的问题被彻底忽略了。

纲吉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踏入家门的一瞬间两人就恢复了正常。

“我去找云雀,棒球笨蛋你去通知其他人,并盛来了一个陌生人居然没有人收到消息,训练都训傻了吗?”狱寺完全不在意训练训傻的人里也有他一个,“g,今晚的训练先取消。”

“我知道了。”g从齿轮里出来,脸上表情平静,压根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也要去看一下giotto那边有没有受到影响。”

记得vento曾经说过在过去giotto才是世界支柱......啧。

“交给我吧。”山本点点头,“雨月,我今晚的训练也取消。”

“了解了。”雨月也从齿轮里出来,带着他作为镇魂之雨特有的悠然和镇静。

两人往不同的方向跑去,山本去了离得最近的了平的家,而狱寺则去了黑曜乐园。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找到现在可能处在日本另一端的云雀,所以才去找了云雀的死对头——六道骸,只要把这件事告诉那颗凤梨,他肯定会为了嘲笑而特意去找云雀的。

不得不说,狱寺有时候对六道骸那恶劣的性格真的很了解。

果不其然,在从狱寺嘴里听到某只麻雀所管理的并盛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六道骸果断的放弃了那只冬菇,把冬菇交给了库洛姆和弗兰,然后自己找云雀去了,冬菇什么时候都能怼,能光明正大的嘲笑云雀的机会可只有这么一次,用头顶的凤梨叶子想想都知道该选哪个。

狱寺也没有阻止,开什么玩笑,这只老是窥视着十代目身体的凤梨混蛋最好直接被云雀咬死,阻止什么的,不存在的。

已经跨越了整个日本,现在正处在某处不知名的森林里的云雀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并盛居然会被侵入,此时和阿诺德打得正兴起,直到某只讨厌的凤梨出现在眼前。

哐!

金属碰撞的声音。

当六道骸出现的时候,对打的人就变成了云雀和六道骸。

阿诺德收起手铐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哇哦,我发现了什么?”云雀上挑的丹凤眼带着凌厉和明显的杀意,“胆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来你是做好被我咬杀的准备了。”

“kufufufu~小麻雀,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玩吗?明明自己的地盘都被入侵了。”六道骸眼里数字不停变幻,一副你这可怜的家伙我不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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