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赤精子、黄龙真人两位邪教的练气士离去。
汜水关也突然不由诡异下来。
西岐阵中。
同样黑矮短粗的西岐大将军辛甲、毛公遂。
待两位银发练气士身影消失,辛甲便先忍不住沉声道:“必须要结绿悬花,这天地‘圣贤’还真是与我等凡人不同。”
毛公遂却是与南宫适一样的大胡子,也不禁脸色诡异道:“不然就是亵渎圣贤,想装饰一个芦篷席殿的结绿悬花也不难,我二人且同行吧。”
辛甲点头:“也好!”
两人直接带兵马就近汜水关四周采绿摘花而去。
……
同样西岐阵中一处。
什么事都没有的黄飞虎脸色也不由阴沉了。
丞相姜子牙根本就任何事情都不派的话也已是让所有人怀疑,那个传消息之人是其黄飞虎!
在西岐却已是没有兵马,没有权利,什么都没有,除了二弟四友三子。
二弟黄飞彪也不禁眸闪精光道:“大哥。”
话自不用说,既然便都明白黄飞彪意思,大哥我等如今在西岐,却已是被怀疑为那向大商通风报信之人,明显西岐也是真有人向那大商通风报信。
黄飞虎也只能凝重摇摇头,又不禁一叹道:“唉!如今我们能去哪里?清者自清,我等且安心呆在西岐阵中,想不久后那真正传消息之人就会现身。”
黄飞豹性格却要粗鲁莽撞一些,但在大哥黄飞虎面前自也不敢多说。
然后看着西岐所有人都是忙忙碌碌,几人二弟四友三子也都只能眼睁睁看着,除非每日吃饭之外,完全是什么事都没有。
……
汜水关内。
秦天君暂且返回金鳌岛。
赤精子、黄龙真人也离开了汜水关。
帝辛跟九天君说一会话便也同样离开十绝阵,当然帝辛身边没有仙子陪伴,金光圣母作为十天君唯一练气女仙,自依旧负责陪在帝辛身边,有什么事情好随时告诉九天君。
汜水关一下安静下来。
但十绝阵内。
剩下八天君却也忍不住小心翼翼诡异了。
袁天君看众人一眼:“诸位道兄发现没有?金光圣母道友好像变得安静了。”
张天君也点点头:“却非是金光圣母道友平时的性格,若是平时的话,定然会与我等一般忍不住说话。”
袁天君沉吟道:“会不会金光圣母道友已经跟那位陛下?”
姚天君点点头再摇摇头:“如果金光圣母道友能跟那位陛下,那往后那位陛下与我等自也都不算外人,两人应该是已经在一起了。”
董天君皱眉:“姚兄如何断定?”
赵天君也沉吟道:“从金光圣母道友变化就可以看出,就算是那位陛下的身份,又如何能让金光圣母道友如此变化?
除非是金光圣母道友已成了那位陛下的人,所以才会在那位陛下面前不再说话,如此却是什么都听那位陛下的,所以当的确是如此。”
白天君同样认真点点头道:“诸位道友发现没有?那位陛下好像与我等更亲近了,也更信任我等了,与我等在一起时,完全就形同我等道友一般的感觉。”
众人一起点头:“的确!看来金光圣母道友当是已跟那位陛下,所以才会让那位陛下如此变化,金光圣母道友也突然变得安静了。”
孙天君:“只是金光圣母道友既然没有表示,显然是因为面皮薄,故意不让那位陛下说出,如此我等只要心中知道就行了,且也当做不知吧。”
七天君再次一起点头:“善。”
董天君也忍不住一叹道:“不想那阐教,还真是陛下说的一般邪教作为,竟然不给他们结绿悬花的芦篷席殿安歇,就是亵渎他们一众‘圣贤’。”
顿时再称呼陛下,几人也都不禁感觉又莫名亲切一层,将‘那位’两个字去掉,开始直称陛下。
赵天君同样忍不住微笑道:“的确是有趣,我赵江还从未听说过有自称圣贤的练气士,他阐教总说我等截教为左道,以我看他们道的确是邪教做派,往常我等怎么就没有想到。”
张天君也笑道:“往常我等都不是他阐教的对手,看来也只有陛下能对付他们了,我们便且为小兵,为陛下冲锋在前就好。”
顿时八天君不由一起豪爽大笑。
白天君也笑道:“待这一场过后,我等返回金鳌岛,却还要多替陛下说话才行,也邀一下教下众道友前来相助。”
王天君点头:“若有峨眉山赵公明道兄来,怕是就不需要那么多道友前来相助了,有赵公明道兄便足以对付那阐教所有人。”
赵天君微微摇头:“不然,正如陛下所说,那阐教不仅是邪教,那广成子等人更个个都是虚伪阴险卑鄙无耻之徒,怕不会如此简单。
那老子元始二位师伯立此天数,又岂会甘心败给陛下?想必还有后手,还需要我等返回金鳌岛,再为陛下邀请众道友前来相助。”
顿时赵天君话音落下,七天君也都再次不由纷纷点头。
暂时汜水关等着无事可做。
帝辛便也干脆返回无人知道的自己大商君主汜水关落脚之地。
茅屋洞天内。
跟金光圣母一起返回,帝辛便一把将金光圣母揽到怀里。
反正都已经做了几个时辰的夫妻,虽然依旧有些微羞,但金光圣母还是不由放开许多,干脆任由帝辛抱着,也不禁动听声音道:“陛下,那赤精子、黄龙真人为何又离开?”
帝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