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心中最忍不住激动期待的,便正是大商君主心腹亲随弟子的袁洪,因为知道所有人不知道的,所以自也比所有人都忍不住期待接下来的武王伐纣。
武王伐纣?连武王都已经死了两位了,那圣人大教阐教的所谓天数,在陛下眼中不过就是个笑话而已,完全那将邪教阐教玩弄于股掌。
而闻听明日燃灯道人同样会再败在大兄赵公明的手上,琼霄娘娘同样瞬间恍然,明显大兄又从三仙岛借到了法宝,才能再一次让那燃灯道人仓惶而逃。
但想想那燃灯道人刚说过,明日大兄赵公明绝不是其对手,结果又如陛下说的一般,竟让自己坐骑垫背送死仓惶而逃,琼霄娘娘也不禁微微一笑心中古怪。
同一时间的三仙岛。
明显这一次虽然依旧跟原本一样,但赵公明跟原本的心境却变了。
而先有童儿通报,接着又云霄娘娘、碧霄娘娘亲迎出洞。
待入洞府中。
不等云霄娘娘疑惑发问。
赵公明便先忍不住疑惑道:“为何不见二妹?”
明显云霄娘娘不解大兄来三仙岛做什么,但碧霄娘娘不动声色心中却明白,因为早听那位陛下说过,大兄应该是丢了法宝,又被那燃灯道人偷袭,来借法宝了。
但大姐却不是那般好糊弄过去的。
云霄娘娘闻听,也不禁动听声音悠悠道:“大兄来找二妹?却是之前三妹下山未回,二妹便去寻三妹了,想这几日便返,也不知在何处耽搁了。”
赵公明则也不动声色:‘这三妹明明已成了那位陛下的妃子,却还装得仿佛不认识那位陛下一般,却是面皮薄,我却不能不顾及三妹面皮,不能为其戳破。’
于是表面也不由认真一思吟道:“我只是好奇二妹为何不在。我来此是因为在汜水关出了点意外,特来向大妹借法宝一用,或是那混元金斗,或是那金铰剪都可。”
瞬间云霄娘娘也不禁美眸好奇道:“大兄不是有那定海珠么?有那定海珠在,那阐教何人又能是大兄对手,何故竟还再来三仙岛借宝?”
想糊弄过去直接借法宝那是不可能的。
赵公明也只得老脸微尴尬道:“不瞒大妹、三妹,在汜水关为兄自是胜了几场,后又轻易败那燃灯道人,追杀那燃灯道人而去;
不想经过五夷山,却遇到两个无名之辈,以一落宝金钱法宝,落去了我那定海珠,又突然被躲在暗中的那燃灯道人偷袭,故此丢了法宝。”
一直未说话的碧霄娘娘终于忍不住道:“那燃灯道人好生无耻,明面不敌大兄,竟然暗中偷袭大兄,且在大兄丢宝的关键时刻,不会是想谋大兄的定海珠吧?”
云霄娘娘也不由眉头一皱。
赵公明继续不动声色:‘三妹这是故意在帮我说话?好叫我继续助那位陛下。’
但云霄娘娘却是不禁悠悠开口道:“大兄,你且先看过那位陛下给我三人写来的圣旨,过后我再问你。”
说着玉手便从一旁取出一份曾经的圣旨。
将圣人元始阐教打为天地邪教的圣旨?赵公明自也早已看过。
于是大妹让看,赵公明便忍不住再看一遍,只见却明显与自己看过的有些不一样,而是详细了许多,看着更有趣了许多。
结果下意识也不由点头道:“这圣旨我倒也看过,不过却不如大妹这份看着有趣,不想那位陛下倒是一有趣之人。”
云霄娘娘不禁深看大兄赵公明一眼:“大兄就只看到了有趣?”
赵公明一怔:“呃?难道有何不对?那位陛下我虽还未见过,但与大妹如此一份圣旨,想也是有心之人。”
云霄娘娘明显心中一叹,悠悠道:“唉!大兄却忽略了,那位陛下既然能知道如此多,步步都走在那二师伯阐教的前边,他为何还要眼睁睁看着大兄丢法宝,被那燃灯道人所伤?”
终于赵公明再次愕然:“我倒霉想到,想他也不可能是事事都知道。”
云霄娘娘悠悠道:“若说那位陛下不知道,却是不信的。”
碧霄娘娘也不禁一旁微皱眉道:“难道那位陛下,目的其实是想请大姐下山?”
赵公明立刻配合恍然道:“对了!相信那位陛下对我等必无恶意,大妹如此一说,我倒反而对我那定海珠放心了。
按这份圣旨上所写,那位陛下的确不可能不知道点什么,但还眼睁睁看着为兄丢了法宝,想定是欲通过为兄,再请大妹下山相助,真是好智慧!”
赵公明不禁双眼放光。
碧霄娘娘也微点点头道:“那位陛下既想请大姐下山,亲来一趟就是了,不知何故要绕如此一个弯,想定有其他的原因。”
赵公明继续不动声色:‘这三妹果然暗中说话也开始向着那位陛下,如此却就好办了,真是奇怪,那位陛下原来是想借我之手请大妹下山,果然是好智慧啊。’
前大兄,右三妹,云霄娘娘也不由下意识微皱皱眉道:“原本我并不喜那位陛下如此算计,如此看来当确是有些其他的原因;
也罢,大兄既来借宝,我却也不能不借,便先与大兄拿去金铰剪;
至于混元金斗,此时却在二妹处,想二妹定是在哪里耽搁了,若听说大兄被那燃灯道人偷袭,当不出明日必回;
既然那位陛下要请我下山,那待明日二妹返回,我便也下山往那汜水关看一眼,他那位陛下总要给我一个解释。”
碧霄娘娘直接将金铰剪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