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还不等落下九仙山。
便只见秃顶银发披肩而下的广成子便又飞离九仙山,直接以纵地金光术向着昆仑山而去,明显头上竟戴了原本秃顶发型的假发?
‘想逃?’
申公豹不由就是两眼阴阴一闪,直接以更快的遁速向着广成子前方飞去,两个多月的时间自也搞明白,这广成子既然收了大商君主之子为徒。
却是虽然是偷偷摸摸收的,但以大商的智慧,又怎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必是故意将计就计,让那郊王子在其广成子的桃源洞内。
所以干脆便也任由郊王子继续在桃源洞,而没有像忽悠土行孙一般将银角‘救’出,并且后来也认识了一颇为志同道合之人,眼下却也能猜到这阐教一众道兄的路数。
不想果然又守株待兔等到了广成子,似乎是从昆仑山携法宝而来,但既然都给了那郊王子殿下,便也别怪自己再不客气一次!!
然后下一刻。
明显广成子也是有经验了,为了防止再被申公豹找上门,不如且还是暂回昆仑山,跟在南极仙翁道兄身边避难,且等过后大劫再说。
师尊总不可能看着自己等众道兄一点修为没有?就只有一个逃命的纵地金光术?还是被那申公豹想怎么追杀怎么追杀。
然而不想刚飞出不远,前方便突现一头上青巾一字飘,迎风大袖衬轻绡,麻鞋足下生云雾,宝剑光华透九霄。
而眸闪精光,背负宝剑,腰间葫芦的道人,淡淡踏着祥云作歌而来道:
“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
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
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
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过几千年。
道兄请留步!”
顿时一歌还未落下,广成子便不由老脸一黑,险些忍不住一口血吐出,却也不逃,因为眼下即使纵地金光术已经很快了,也根本就逃不过眼前的孽障申公豹。
帝辛同样知道,原本申公豹却即使只一个脑袋,都能转瞬间飞出千万里,眼下广成子却就算纵地金光术再快,也绝对逃不掉申公豹的追杀。
且还是申公豹不敢杀其的情况下,不然早就已经死一百零八遍了,毕竟老货被的圣人,而且还是两个有名虚伪阴险卑鄙的圣人老子元始。
所以即使敢暴打广成子一顿又一顿,却也不敢杀了广成子,不然那老子元始却绝对不是其申公豹能够承受的,哪怕就是截教大仙的多宝道人、赵公明都承受不了。
于是广成子老脸一黑,干脆也不吭声,但只老眼阴阴的盯着申公豹。
申公豹则也淡淡道:“道兄哪里去?”
广成子继续黑着脸不说话。
申公豹则也不急不慌道:“道兄可是想躲到师尊昆仑山去?”
终于广成子忍不住老脸发黑道:“申公豹,你到底想如何?你如此一再辱我,就不怕师尊有一天找到你?”
不想申公豹却丝毫不怕道:“道兄之言差了,贫道如今却是与那西方教有缘,正欲拜到西方教下。道兄以为那元始真会为道兄,而对贫道西方教下之人动手吗?”
瞬间广成子老脸也再次不由一黑,又是险些一口血吐出,自清楚知道,如果这孽障申公豹拜在西方教下,那往后如此辱自己之事,却也几只能揭过。
终于广成子也不由深吸一口气,老眼盯住申公豹道:“你既要拜在西方教下,往后西方教、阐教自也是一家,你想要如何?”
申公豹淡淡一捋黑须道:“贫道看道兄却也是跟西方教有缘,不然何故竟成了那西方教下的光头?如今又戴一头假发是何意?”
广成子干脆但只老脸阴沉的盯着申公豹,自也是不得不戴一头原本发型的假发,不然要是被那左道傍门的截教下看到,却不定会被怎么取笑。
虽然本就是一卑鄙无耻不要脸的道德之士老货,但却也不想顶着个西方教的光头被取笑,便干脆在昆仑山先弄了一头的假发戴上,自也是有如仙衣一般,轻易却都不会掉下。
但明显申公豹却是知道的,因为正是在申公豹手下变成的光头!于是也只能老脸阴沉的盯住申公豹,想跑跑不掉,就阴着脸被申公豹羞辱。
申公豹则眼看广成子不回答,便又再次淡淡道:“道兄这次看到我,为何不逃了?”
广成子继续不吭声。
申公豹也再次淡淡一捋黑须道:“要不如此吧,看在往日同门一场的情分上,我让道兄你先逃一刻钟,你若是逃不到昆仑山,便别怪贫道今日再打你一顿。”
顿时羞辱半天都没反应,一句再打你一顿,终于让广成子不由老脸一黑,不知怎么突然气血攻心,再没有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修为之下,直接便忍不住一口血吐出。
“噗!”
瞬间申公豹也不由看得眸中精光一闪,这广成子竟然能被自己羞辱吐血了?不会是装的吧?
于是直接便又阴****:“现在开始,道兄可以马上逃,贫道说到做到,道兄要不逃,可就别怪贫道今日不客气了,拜入西方教之前再打你最后一顿!”
到底逃不逃?明显一刻钟即使逃不到昆仑山,也可以距离昆仑山很近了,说不定就能被南极仙翁道兄察觉,被那白鹤童子发现。
结果老脸不由铁青着心念电转,直接便想也不想向着昆仑山方向逃去。
然而不想刚施展纵地金光术,突然身后便一个阴阴的声音道:“一刻钟到了,道兄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