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也不禁阴沉着脸道:“我没有收取那混沌钟!”
准提道人呵呵呵呵:“道友又何必谦虚?岱屿仙山所有人都看到,是道友收了那混沌钟。我与师兄自也不会以大欺小对道友出手,只是道友与我西方有缘,才特来渡道友入我西方。我二人也自不会抢道友的混沌钟。”
陆压脸色发黑,再仔细感应一下体内,几乎忍不住一口血吐出,不禁咬牙道:“我说了!我没有收取那混沌钟!我也是被人算计了!”
准提则继续呵呵呵呵:“道友无论收没收那混沌钟,却都是与我西方有缘,还请道友入我西方教来,当可为我教下副教主。”
陆压阴沉着脸:“哼!我却未看出我与西方有缘。”
准提从未有过笑的开心:“道友此言差矣,道友若非是与我西方有缘,这相貌又怎会与我一般无二?我说道友与我有缘,就是有缘,还请道友莫要强辩。”
瞬间一句话,又让陆压脸色一黑,再次险些忍不住一口血吐出,若论世间无耻之最,明显没有人能出西方圣人准提之右。
但强忍下一口血,也只能继续咬牙道:“道友既说我与西方有缘,为何从前不来收我,偏等到今日前来?莫非我以前便与西方无缘,今日才刚有缘。”
然而不想话音落下,准提却是直接微笑点头:“没错,道友就是今日才开始与我西方有缘的。
要不我与道友做过一场,道友若能从我手上逃掉,我便算道友与我西方无缘如何?况且入我西方为一方副教主,又有何不好?”
陆压脸色铁青:“无耻!你乃是圣人,就算我真有混沌钟,又如何能是你对手?”
准提则直接微笑一指点出,顿时一道金光没入陆压体内,瞬间让陆压再无法动弹,可还不等大怒发作,远处天际却又传来一阵苍老的歌声。
“混沌从来道德奇,全凭玄理立玄机。
太极两仪并四象,天开于子任为之。
地丑人寅吾掌教,黄庭两卷度群迷。
玉京金阙传徒众,火种金莲是我为。
六根清静除烦恼,玄中妙法少人知。”
结果歌声未落,终于轮到准提忍不住脸色一沉了。
只见东昆仑方向,正有一苍老的身影脚踏祥云而来,显然也是奔混沌钟来的,却正是昆仑山玉虚宫元始。
歌声落下,元始身影也已是至近前,淡淡道:“二位道兄请了,我看这位道友却未必与西方有缘。”
瞬间接引道人脸色再次一苦。
准提则脸色一阴,直接道:“元始!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让我与师兄助你二人对付那通天的诛仙剑了?)”
元始却就只是淡淡道:“贫道此次前来,只为与道兄做过一场,若我稍胜半分,便由这位道友自己做主去不去西方。若道友胜我半分,便算这位道友与道兄西方有缘如何?”
分明就是来抢混沌钟的!
顿时陆压也再次忍不住脸色一黑:‘那混沌钟根本就不是被我收的,到底是何人,竟比我还阴险卑鄙,叫我如此背锅?难道那混沌钟真的已被我收入体内,只是暂时我也感应不到?除我之外却不可能与别人有缘……’
于是心念电转间,陆压也不禁老实下来,继续脸色阴沉着看热闹。
接引继续脸色发苦,之所以两人一起前来,正是为了防备老子、元始两人一起出手的,只有那女娲和通天,则还不会如此无耻。
但元始提出如此建议,就只是做过一场打赌,只要师弟能稍胜半分,混沌钟便算是与西方有缘,不然就由得混沌钟之人自己做主,实际也就是无缘了。
所以接引也只能脸色继续发苦,还真就不能出手了,不然自己如果出手的话,那老子则也必然现身出手,不如就让两人做过一场。
结果两个小眼睛急闪一下,堂堂西方圣人教主,从没有真正跟一位圣人动过手,准提也不禁小眼睛一闪道:“别以为我就会怕你,那便做过一场论有缘。”
顿时话音落下,元始也直接拂尘一甩,瞬间便即是一黑幡招展天地。
仿佛整个天地间一下都只剩下了一杆黑幡,招展间便即撕裂鸿蒙混沌,粉碎诸天时空,在四周开辟出一个独立的鸿蒙洪荒世界!
却正是三大混沌至宝之一的盘古幡,分别为老子的太极图,元始的盘古幡,与陆压的‘混沌钟’,也让被制的陆压直接看得不禁瞳孔一缩。
但紧接黑幡招展间所开辟一洪荒世界将两人笼罩,其便也再看不到黑幡下洪荒世界的情景。
只见西方教准提道人脸色阴沉着进入,瞬间天际中便就只剩下一杆招展的黑幡,以及黑幡下看不到的洪荒世界。
接引同样脸色发苦的在外边只能干看着,如果插手的话,那位老子则也必然现身。
转眼片刻过去。
终于黑幡下洪荒世界有了动静。
只见一阵鸿蒙之气涌动,准提突然便一个踉跄冲了出来,却已是不禁发髻微微凌乱,倒没有受什么伤,手中则也持着一七宝妙树枝。
然后全身寂灭佛光闪烁,同时加持神杵、六根清净竹、寂灭**、白莲、舍利子、丝绦、璎珞、伞盖、花贯、幡幢、金弓等诸多法宝,却又环绕全身,一闪隐入体内。
但明显准提还是败了元始一分,从铁青的脸色就可以看出。
紧接黑幡下洪荒世界消失,天际中招展的黑幡同样一闪消失不见,再次现出昆仑山元始的身影,只见竟也是微微狼狈,而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