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达看迷了:“睡觉?”
如翠看愣了:“他在干吗?”
长老缓过了劲,起了身,上去就是一通踹踏。
苏灿却像是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后来索性坐起来掉了个方向,换了一头躺下,似是无意避开了长老。
可他这个动作间就夹了扫堂腿,一下子将长老重重地扫倒了。
又一轮重重的屁股和腰背着地,长老连忙滚了出去,单膝支起捂着后腰踹大气,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不敬老,下脚没轻重。
可苏灿还是那个睡罗汉造型,看着就让人来气。
看到这副样子莫长老缓缓地撑了起来,有些惊疑不定:“这招难道就是……七师叔的睡梦罗汉拳!”
他越想越肯定,眼里露出了光。
场中那名动手的长老终于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他一抬头:“布阵!”
一条竹棍抛了过来,长老一跃而起抄在手中,另两人与他成三人分错,手里的竹棍就密密地敲击在地上。
然后三人就围着苏灿不断地转圈,那个三才阵的圆圈越缩越小,竹棍也敲打得越来越密,苏灿的耳朵有都点发聋了。
他及时地运起了气劲将耳膜护住,但依然让竹棍的响动透了些进来,不能成为聋子。
果然,趁着密集的敲击声,背后那人一个翻身砸打,手里的竹棍就向苏灿抽来。
接着另外两人也以同样的招式出击,三个方向,没有空当真不好防,且以声响作为掩护趁其不备,苏灿要不是气劲了得,还真是着了道。
他一个屁股后顿就地弹起,身子在空中翻滚了一周,重新躺倒,却将三根竹棍都压在了身下,还伸了个懒腰。
三位长老将竹棍挑起,苏灿被甩向了空中,三根竹棍又向上戳去。
苏灿在空中却还像还躺在床上一样一挺腰就翻过了身,然后他落下来时手脚就乱挥乱踹了,活像一个被吵醒闹起床气的人。
可这通乱动却正正好让他的身形避开了戳上来的竹棍,而他的脚和掌却以下方的三位长老为支撑,或推或踢地转了整整一圈。
三位长老被他击中胸脯、扫中脸面,齐齐地摔飞出去。
当中一位吃劲轻,复又攻来,跌坐在地以掌作枕的苏灿一个大懒腰就往后倒,背脊却正正撞在对方的前胸,气一滞,那个长老就没有劲道向后踉跄。
可苏灿跟着翻身双腿又再一次蹬在了他的胸前,然后乱挥的两手啪啪就扫中了两下反手抽。
这两巴掌打得响,让下方的观众都脖子一缩,该有多痛啊。
没完,跟着又是一个懒腰,抬举起来的拳头就轰在了长老的下巴上,然后张开的手肘又一次顶在了长老的胸膛,他被撞了出去。
而苏灿就这么斜斜地站着,以一个侧身的铁板桥凌空而眠,还不断地晃悠。
重新爬起来的三位长老交换了一下眼色,对方不简单,得出绝招才行。
他们默契地以竹棍拄地一跃而起,踢向苏灿头顶的半空,结果不是攻击,而是三只jiǎo_jiāo扣了起来。
然后他们手里的竹棍就开始运起气劲交击地面。
敲击让这个叠起来的人阵不会落下,而竹棍在气劲的挥动下变成了如铁钎一般,不断地凿击着水法台,在石板上凿出火星、蓝烟。
密如暴雨的凿击笼罩着苏灿,他只得不断地翻来滚去,在火星与烟尘中游离穿梭,好像每一下都会击中他,但又恰好在击中之前被他险而又险地避开。
终于这一串鞭炮一样的敲击在击撑了十数轮之后有了少许的迟滞,这是组成莲花落阵的人气劲难以为继的征兆。
这既是莲花落阵的好处也是罩门,好处是三人同击,可以给人回气,所以能打很久,坏处就是回气时节奏会降低。
苏灿就抓住了它,一个翻身打挺,双腿就穿过了竹棍的空间蹬在了三人交扣有腿上,阵势立解。
苏灿则趁着他们散开时翻身立起,又是连着三个懒腰,一人在腰腹间打了两掌。
三位长老摔在地上,这一次是没那么容易站起来了,还在哎呀哇啊喔哟地呻吟着呢。
懒腰伸完,苏灿也清醒了,他回身一跃,就跳到了水法的扇形槽上,轻松写意地一拔,那根打狗棍就被他提了起来。
苏灿将打狗棍握在手上横举过头一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赢了!”
三位长老虽然难受,可还是互相搀扶着挺了起来,打头的那人不服气:“你打赢我们有什么用,你又不会打狗棍法!”
另两个也帮腔:“不会打狗棍法不配当帮主!”“就是,丐帮帮主不会打狗棍法就是个笑话。”
苏灿一跃而下,跳到他们面前,横着打狗棍将三人逼退一步:“打狗棍法是吧?”
他的手腕一拧,那根翠绿的打狗棍就像是有了灵性,在苏灿的手腕里翻飞如龙,后来还脱了手,在他的身周不断的旋转交缠,好像在与苏灿起舞打闹。
没有任何一招打狗棍法的招式,但打狗棍法的挑、缠、点、架、粘、连、震、荡的要决却一览无遗。
三位长老也懵了:“不像是打狗棍法的招式。”“可就是打狗棍法的要决。”“怎么办?”
话声一落,三人头上就分却被敲了一棍,一点都不痛,可他们的脚起却了一蓬尘,打头的长老嘴都大了:“狗咬狗!”
这一招跟隔山打牛近似,是利用被击对象的身体传导劲气,然后又借被击对象的势让两狗相冲的法门。
苏灿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