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干,不行我们就自己干。”
“行,到时俺支持你。”
陈老二和陈老三又对视一眼,感觉这俩对味啊,实在是天作之合。
他们不知道,杨露禅的支持是指他打算把清政府给推翻了,到时自己当家作主了,想怎么搞都行。
陈玉娘听出了来,他望了杨露禅一眼,说了个“河南八卦派”。
杨露禅点头,严晶心都快成造反专业户了。
陈老二又靠过来了:“露禅,你也懂这个?”
杨露禅直白:“俺们八卦派也一样要研究神霄天雷术啊,不仅仅雷法,像血法、金木水火土的五行之术也多有涉猎,然后医卜星相也略懂一二,俺给你们掐指算算看啊,唔,今晚这神霄天神会有火劫,玉娘,你再看看线路,不要再打火花烧了。”
陈玉娘哈哈大笑,杨露禅这搞怪的说法让她忍俊不禁。
陈老二则猛地给陈玉娘打眼色,他就怕陈玉娘这个作态把人家给吓跑了。
笑完了陈玉娘才猛的摇头:“线路确认过了,就是一直发电不稳定,也不知道是线圈绕匝的问题还是哪。”
杨露禅凝神一想:“你用的什么绝缘漆?”
“桐油啊!”
“钝化了没?”
“焦化的。”
“问题就在这,焦化后要加醋蒸一下。”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三哥,那个太极风火轮还得再加工过,要找好一些的白醋来。”
他们的对话陈老二和陈老三每个字都明白,就是听不懂,像天书一样,这下更加深了他们的印象,杨露禅是神人。
就化学而言,魏溯难还真不如严晶心,他是立志想学物理,而严晶心是要学生物的,化学当然比魏溯难强。
而是这些东西都不在考试的范围内,所以严晶心还真的可以给魏溯难指点江山。
有了杨露禅的帮忙,一直忙到了下午,这台发电机,错了,是神霄天雷无敌风火轮终于可以稳定地放电了。
这时杨露禅才想起所为何来,但看着陈玉娘忙前忙后脚不沾地的样,他又收住了嘴,再等等吧。
陈老二和陈老三还拉住了杨露禅,今晚要在祠堂里开陈家沟的议事会,杨露禅在,既可以露脸,也可以帮上忙。
今天小露一手,杨露禅已经让两个便宜大舅哥惊为天人了。
晚上还真的是济济一堂,七老八十九出头的白发老翁都坐满了。
等辈份最老的三叔祖到达时,人全到了,也就空了一个位子。
三叔祖见到空着的位置也过问了:“你爹呢?”
陈玉娘摇头:“天晓得,出去好几天了。”
还有人姗姗来迟,没位置,是不速之客,方子敬一家就打破了三叔祖包尾的惯例,让老头冷哼了一声。
方子敬还让人抬了个沙盘进来,杨露禅眼一缩,这是要打擂台?
果然,方子敬打算喧宾夺主的主意。
他当众拱了拱手:“各位乡亲,借今天这个机会,子敬想跟大家说一说铁路的事,子敬从小在村子里长大,承蒙各位照顾,如今学成归来,忝为直隶铁道总工程师,打算造福乡梓,请各位父老见证。”
他一扬手,方家的人就将沙盘推到了祠堂正中,祠堂里掌声寥寥,方子敬也不在意,拿了支文明杆就着沙盘就讲解起来。
一旁的老翁听着一头雾水,却注意到了方子敬特别的装束,跟旁边的同齿议论:“他为什么要把痰盂戴在头上?”
方子敬今天是一身西洋绅士装扮,看着不伦不类。
方子敬假装没听见,兀自指着沙盘铺排:“这是铁道模型,上面的是蒸汽机车,是西洋最先进的科学,也是咱大清国未来的希望,铁路从郑州出发,穿越怀庆府,到陈家沟停驻,放下白糖洋药,再把咱们的特产山药搬上车,就可以轻松载走,就拿陈家沟到京城的路途来说,骑马得两天,机车只需一天。”
“你有没有想过,铁道铺进来,沿途的民居怎么办,我们的祖坟怎么办?”
是三叔祖提出的异议。
陈玉娘这时站了出来:“我有办法解决民居和祖坟的问题,不过我的方案不用西洋的机车,先修铁路,以后条件成熟了跑我们自己的霹雳火车。”
方子敬不屑:“拿着西洋技术包装一下就说是玄学,不知所谓。”
陈玉娘也不客气:“是不是西洋技术我们一观便知。”
她向陈老二打了个招呼,陈老二就合上了闸刀。
祠堂顶上的玻璃泡顿时亮堂了起来,而且等了一会,那灯光从昏黄变得煞白,越来越亮,直至把祠堂照得纤毫毕现。
这时,祠堂外的高处望塔上也有一盏射灯被点亮,小半个陈家沟都在这盏射灯的照耀下如同白昼。
乡亲们都交头接耳起来:“哟,以后晚上不用点灯了。”“就是,天不凉的时候还可以在镇集里纳凉呢,晚上都可以打麻将。”“看书不用煤油灯了,真好。”
陈玉娘得意得团团拱手,然后看向方子敬:“怎么样,我华夏的玄光术西洋可有?”
魏溯难此时的心声是:“你有蒸汽朋克,老子就有黑科技,气死你。”
方子敬冷哼一声带着方家人扬长而去,他词穷了,惰性气体应用,放他一百年他也赶不上。
陈玉娘也懒得理他,转而跟三叔公他们讲解如何建造铁路桥,如何实现弯轨,就连施工用的“息壤术”也展示了,不就是快干水泥嘛,容易。
相对于方子敬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