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样就不说互不相帮的话了。”

听见秦悍马的唠叨,步离微微一笑,说道:“让他们两个折腾去吧,你没听见大黑的惨叫多么洪亮多么中气十足么?大黑要是感觉到危险的话是不会这么夸张的嚎叫的,而且,你没发现这个雷帝嘎嘎的眼睛能识破大黑的隐身术么?这样也好,可以砥砺一番大黑关于空间规则的运用,要不然的话。这个家伙是不会好好练习空间规则图里面的技巧的。”

见花朵朵和步离都是这样的说辞,跃跃欲试准备出手秦悍马只好怏怏作罢,一脸关心的瞧着狼狈逃窜的大黑,一脸关切。

到最后。玩尽兴的嘎嘎终于不再追赶大黑,高兴的呼喝道:“小黑胖子,不用再逃了,你家雷帝爷爷玩够了,你这个小黑胖子还真他娘的够猥琐够卑鄙,不过我喜欢哈哈,爽,多少年了没有这样的爽过了,够劲!”

见雷帝嘎嘎不再撵着自己追打,大黑这才惨兮兮的从远处的小石潭那里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话,大黑一脸幽怨的说道:“您老人家是玩尽兴了,我都快被你玩坏了,不就是敲了你一闷棍吗?至于这样追着不放吗……”

说完这话,大黑揉揉自己被雷帝嘎嘎砸的生疼生疼的身子。一屁股坐在草地之上,一脸的幽怨。

就在雷帝嘎嘎追打大黑的时候,一只关注着扶桑树上的动静的花朵朵惊讶的发现,扶桑树上面的度死冰蚕已经停止在花之锋锐身上蠕动,一个个的重新回到扶桑树上,钻入扶桑树的碧绿叶子之中。雷帝嘎嘎教训完大黑之后,心情大好。瞧见度死冰蚕已经停止工作,对步离他们说道:“可以将这个人放下来了。”

说完这话,灰色巨猿便不再看闭着眼睛的花之锋锐,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死去的度死冰蚕心痛不已。

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秦悍马有些迟疑,转头瞧着雷帝嘎嘎。问道:“现在将花城主放下来,真的可以吗?”

听见秦悍马的质疑,雷帝嘎嘎顿时生气起来,对着秦悍马就是一顿吹胡子瞪眼睛:“你个小娃娃,没看看我为了救治这个病秧子耗费了多少只度娘吗?如果嘎嘎大人的这么多的度死冰蚕都不能让这个病秧子醒过来的话。那么整个血狱荒原就再没有什么能救活这个病秧子了。”

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秦悍马只能将花之锋锐小心翼翼的从扶桑树上抱了下来,粗粗的麻绳在花之锋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淤痕,可见嘎嘎在为花之弦月疗伤的时候是多么的漫不经心。

在秦悍马放下花之锋锐不到几分钟时间,就只见地上的花之锋锐的眼皮轻轻的动了一下,花朵朵长时间盯着花之锋锐看,在看见花之锋锐的眼皮动了一下之后,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呢,揉了揉眼睛又看,就见花之锋锐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几下,然后,躺在地上的花之锋锐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睁开眼睛之后,花之锋锐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就说不出话来。

花朵朵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见父亲醒来,花朵朵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地上的花之锋锐的怀里,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回过气来的花之锋锐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就这样扑在自己的怀里,意外之余悠然而生一种浓浓的自豪的感觉,将怀里的花朵朵轻轻抱住,然后柔声说道:“朵儿不怕,我在这里呢。”

在一旁有精无彩的大黑在把玩手里的金刚伏魔链,在听到花之锋锐的声音之后,眼睛不自然的便朝着这里瞟了过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花之锋锐的声音,太他娘的有磁性,太他娘的悦耳动听了。

花之锋锐此时一身破烂的长袍,胸口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疤,但是,配上花之锋锐的苍白英俊的脸庞,一点都没有违和感啊。像人家这个卖相,穿上华服,人家像个王子,即使穿上破烂的乞丐的服装,人家还是像一个落难的王子。

相比之下,凶神恶煞的大黑,相貌虽说不太难看但是也与英俊挨不着边的步离,再加上一个光头纹身的粗莽秦悍马,花之锋锐就显得温文尔雅落拓潇洒之极,花之锋锐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大黑隐隐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心里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帅哥真他娘的不简单。

轻轻的哄过花朵朵之后,花之锋锐缓缓的站起身来,瞧着步离秦悍马。微微一笑,说道:“多谢诸位这几日里对小女的照顾。”

听见花之锋锐这样说,秦悍马有些讷讷的说道:“也没什么了,照顾谈不上。再怎么说朵朵也是一个九品高手呢。”

听见秦悍马的话,花之锋锐笑着说道:“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清楚?还九品呢,这还不是为了哄朵朵高兴而说的?要是单凭战斗力,朵朵连一个战斗经验丰富的普通八品高手都打不过。”

花之锋锐这话一出,花朵朵小脸就是一红,大黑也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同样是九品高手,为什么秦悍马和花朵朵的实力就会相差这么多呢?原来花朵朵的九品高手的名声不是真的啊,不过这也就能说得通了。

花之锋锐和秦悍马说完这话,便转身对着不远处掩埋度死冰蚕的灰色巨猿深深鞠躬。说道:“多谢前辈相救之恩。”

雷帝嘎嘎见花之锋锐对自己行礼,头也没抬,摆摆手说道:“不用谢,要不是当年对你先祖的陈诺,我才舍不得这么些度娘去救治你呢。所以我你是不用去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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