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便修复好了,一个个的粉红色的伤痕纵横交错,可以看出之前花之锋锐在花之弦月手下吃过多大的苦头。

随着花之锋锐的伤口的逐渐愈合,地上的虫子越死越多,到了最后,树底下洁白一片,都是吸食花之锋锐身上的毒液之后毒发身亡的。

大黑瞧着眼前的奇怪的虫子,一脸的惊异,大黑和步离走南闯北这么些年。也算是有见识的人了,但是当他看到这些洁白的会帮人吸毒疗伤会帮人缝合伤口的虫子之后,还是大为惊奇,之前以为这些虫子是在撕咬花之锋锐的尸体。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个样子的。

步离转头瞧着秦悍马,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吗?”秦悍马此时也是一脸惊奇,听见步离的问话,摇了摇头:“这么奇怪的虫子我也是头一次遇见过,而且,在血狱荒原里面,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虫子。”

“这叫度死冰蚕,能治世间一切奇毒,能帮人愈合伤口。只要不是死透了的人,只要能遇见度死冰蚕,便会化险为夷。”花朵朵瞧着这些洁白的冰蚕,脸上若有所思:“没想到有关先祖的传闻是真的。”

“先祖?度死冰蚕?”大黑一脸疑惑。

花朵朵点了点头,对大黑说道:“我们花家的祖先们一个个都是很有才华的人。当年打下大大的江山,创立了赤峰城,在我们花家,有一个古老的家谱,只有族长有权翻阅,小时候父亲给我讲故事,就说道过度死冰蚕的故事。没想到这个传说居然是真的。”

花朵朵说完这话,有些心痛的朝着地上死去的一大片冰蚕行礼,说道:“当年我父亲给我将这个故事的时候,说起度死冰蚕,总是一脸的尊敬,这些小虫子。不知道救活了我花家多少人的性命,当年大家都亲切的把度死冰蚕换做度娘,用以感激这些冰蚕为我们花家带来的贡献。”

花朵朵瞧着花之锋锐所吊着的小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扶桑树。只有这种树木才能让度死冰蚕生存,只是后来扶桑树不知道什么原因渐渐绝种,于是度娘的传说就只是存在于家里老人的口口相传中,没想到今天真的就看见了传说中的扶桑树,而度娘们又帮忙救活我父亲。”

听完花朵朵的话,步离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家族的族谱里面,一定能解释这里的许多的谜团了?这头神秘的灰色巨猿,还有那个不断变幻方向的屋子石碑,还有,这里的扶桑树?”

花朵朵听见步离的话,摇了摇头:“族谱只能是族长才有权翻阅,一直以来,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族谱,但是族谱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步离听见花朵朵这样的话,只能说到:“看来只能等花伯父醒来,咱们再去寻找走出雁不归的路了。”

大黑听到这里,冲花朵朵使了个颜色,将目光投向吊在树上的花之锋锐,说到:“那现在怎么办?将花城主放下来还是继续在扶桑树上面疗伤?”

花朵朵向大黑解释道:“扶桑树是生养度娘的地方,生命力浓郁无比,这样的话扶桑树能将生命能量传送到父亲身上,显然,父亲被吊在这颗树上也是有人有意为之的。”

花朵朵说道这里,略一停顿,然后便将目光转向被大黑五花大绑在地上的灰色巨猿。

大黑听见花朵朵这么说,也是有些意外的说道:“照你这么一说,难道说这个巨猿还是一个益虫不成?那他之前对你的袭击又作何解释?”

“我哪里是袭击你们了?你个猥琐的小黑胖子。”躺在地上的巨猿此时已经醒来,听见大黑的话后,有气无力的呵斥道:“要不是我老人家放你们进来,你以为你们有能耐走进这个山谷吗?你们就等着老死在雁不归里面吧。”

花朵朵听见这头巨猿会说话,很是意外,站在那里局促的搓着衣角,歉然的之前得罪前辈很是抱歉,还望前辈原谅朵朵的年幼无知。”灰色巨猿听见花朵朵这样说话,很是满意,躺在地上哼了一声,说道:“看在你这个小女娃这样的懂事的份上,老人家我就不追究你们的冒犯了。”

花朵朵冲着灰色巨猿行一个礼,说道:“我帮您老人家松绑。”说完这句话便要走过去帮灰色巨猿解开绑在身上的精钢铁链。

大黑有意无意的踏上一步,挡在花朵朵身前,低声说道:“不能大意,他还没有解释之前到底为什么袭击你和步离呢。”

“可是他救了父亲啊,他老人家没有恶意的。”花朵朵这样说。

听见大黑怀疑自己的人品,灰色巨猿很是愤慨,愤愤不平的说道:“什么叫做袭击?我老人家是在试探你们这帮小子的实力好不好?想我堂堂雷帝嘎嘎大人何等神威无比?要不是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有些寂寞。哪里会将你们这帮小屁孩看在眼里?”

大黑听见这个自称叫做雷帝嘎嘎的灰色巨猿这样的臭不要脸的自夸自赞,心里悠然而生一种知音的感觉,但是事关大伙的安危,大黑也不帮这头黑色巨猿松绑。而是笑吟吟的在灰色巨猿身边东走走西转转,瞧着灰色巨猿说道:“神威无比?雷帝嘎嘎?承蒙您老人家抬爱,如今威猛无比的雷帝大人您怎么就被人打倒在地,而且被捆成一个粽子了呢?”

听见大黑尖酸刻薄的话,灰色巨猿说道:“那是我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想与你们这帮小朋友们计较太多罢了,你还真以为你这个破铁链能困得住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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