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如果理智还在，孙敬民一定不会给出这个答案，但现在他晕头晕脑，只能本能地回答。
“就喜欢你这种头铁的！”程聪拧脚。
“我孙家绝不会向你这种小瘪三低头！”孙敬民怒吼，怒火完全占据了脑海。
拧！
“小瘪三，有种你杀了我！”
拧！
“今天的屈辱，我会十倍百倍地回报给你！”
拧！
“我发誓，你后半辈子永无宁日！”
拧！
“我会杀死你所有的亲朋好友，让你孤独终老！”
拧！
“唔唔……唔唔……”
孙敬民不是不想撂狠话，而是牙齿被踩掉了一大半，说话漏风、漏血，除了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其它人都不知道。
“杜克，你要把人踩死了！”张雨琴急急地去拉程聪。
程聪听话地把脚挪开。
这年头，女朋友都得捧着、哄着、当奶奶一样伺候，像张雨琴这样能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不是没有，而是太少太少，更多的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没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结论是，张雨琴值得他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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