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此话一出,长孙冲顿时傻了。
什么叫你身体还行?
什么叫你和我娘再生几个?
难道我就那么没有用吗?非要你们再生几个?
生一个还不够,还非要生几个。
长孙冲有些慌张了,但还是强忍着恐慌,僵硬的笑着说道:“阿耶,您...您就别开玩笑了。”
“放屁,老子可没有闲心给你开玩笑,老子再问你一句,去还是不去?”长孙无忌双眼一瞪,一脸不高兴的看着长孙冲。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长孙冲哭丧着脸,这他要是还不去,按照自己老子的那脾气还真把自己逐出家门了。
“早这样不就完了么,还有啊,你要是被撵回来,别怪老子无情,这长孙家你就不用进了。”长孙无忌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这才脸色松了一下,缓缓坐下来,恶狠狠的说道。
“孩儿知道了。”长孙冲浑身颤抖着,自己这小心思还真被自己老爹发现了。
果然你老子还是你老子啊!
于此同时,房家比长孙家更为热闹。
“兔崽子,别跑,老子今天非打死你,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房玄龄拎着一根木棍气喘吁吁的追着房遗直放着狠话。
“阿耶,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去拜姓韩的为师,要不是他,我之前会挨揍吗?”房遗直靠在根柱子上,满脸通红的反驳道。
“阿耶您就别追了,反正您老追不上我。我在崇文馆学的好好的,干嘛要去拜他为师?”
“难不成他比孔师还要厉害?”
房玄龄眉头一挑,双目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屑的说道:“孔颖达算什么东西,给韩元提鞋都不够。”
“当初老子可是亲眼看见韩元吊打孔颖达的。”
房遗直张张嘴,一脸不相信的摆摆手,“行了,阿耶,你也别吹了,就他,除了一肚子坏水,也没有什么能耐了。”
“您儿子学的可是大学问,他那奸商的一套就算了吧!”
听到房遗直这话,房玄龄气的脑袋嗡嗡的。
这逆子,别人争着抢着的机会,他反倒是不屑一顾,不知道这个机会,你老子是说尽了好话吗?
差点就和别人打起来了,你小子反而不领情。
“哎呦。”房玄龄双眼一转,顿时瘫倒在地上,一脸通红,双手捂着胸口。
“阿耶,你怎么了?”见到这突然的一幕,房遗直傻了眼,刚想迈着步子过去,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脸笑容的说道:“行了,阿耶你别装了。”
“你这装的一点都不像!”
可房玄龄似乎没有听到房遗直的话,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嘴张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院子里的下人都被房玄龄驱赶了出去,而且还是再三声明,不管院子出现什么声音谁都不能进来,谁进来谁死!
“阿耶,你别吓我!”房遗直慌了,那双眼的泪都差点滚落下来,也顾不上什么,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房玄龄身边。
一手抱住房玄龄,一脸着急的问道,“阿耶你怎么了?”问了几声,抬起头冲着门外大声喊道:“快来人啊!”
“快来人啊!”
“啪!”正当房遗直慌张的喊人时候,这个时候房玄龄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将房遗直按到在地上,坐在房遗直身上,一脸得意的看着房遗直,“你小兔崽子倒是跑啊?”
“继续跑啊?”
房遗直傻了,感情自己白白激动了?
自己老爹骗自己的,等他反应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着,可他怎么可能是房玄龄的对手,房玄龄那死死的固定着房遗直,顺手就把丢在一边的木棍拿了起来。
“还敢顶撞我,老子今天非要教育教育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儿子永远斗不过老子!”
“阿耶,你不讲武德,我不服!你不是君子!”房遗直红着脸,剧烈的挣扎着。
“哼哼,老子不是君子,老子是你老子,老子打儿子,讲什么武德?”房玄龄冷哼一声,拎着木棍就向着房遗直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啊!”
不一会,房家就传出一道道凄惨的哀嚎!
躲在前院的下人听到这声音不由的缩了缩脖子,一脸紧张的探头探脑的看着后院。
自己阿郎这下手还真狠,怪不得今日阿郎让夫人出去上香。
原来就是为了支开夫人好揍儿子。
真不愧是自家阿郎,这打个儿子还要背着自家媳妇。
“嗯?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直儿的?”刚下马车的卢氏皱皱眉头,很快便摇了摇头。
自家阿郎怎么可能再打直儿呢,最近直儿可谓是好学,整天躲在书房苦学着,就连阿郎都是一脸欣慰。
“阿娘,救命啊!”
又是一声惨叫,这下卢氏算是听了一个明白。
还真是自己儿子的惨叫,这一下子卢氏顿时一阵怒火冲上了头,怪不得你房玄龄昨夜那么卖力。
今天还一脸笑脸的催促着让我去上香,原来是把我支开,好打老娘的儿子。
“房玄龄,你是不是找死?敢打老娘的儿子?”卢氏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小跑冲进去了。
那一声怒吼,让打的正开心的房玄龄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我去,夫人怎么回来这么快啊?
在房玄龄胯下的房遗直顿时笑了起来,自己老娘终于来救自己了。
“娘啊,你儿快被打死了!”房遗直那眼泪止不住的流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疼痛。
“哼,就算你娘来了,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