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坐在韩元的旁边说道。
李二又不傻,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两人肯定会警告自己儿子一番,他丝毫不担心被拆穿。
不过这两个人带着儿子来似乎有些奇怪啊?
不过很快他便想明白了,这两人真是老狐狸,这是想要撬朕的墙角啊!
他这分明是想要趁着韩元还没有入朝,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两个人打的好主意啊!
这是不相信朕会照顾好他们儿子啊。
房玄龄和杜如晦不由的吞吞口水,李二的话他们两人自然是听懂了,这是这个场合,其他什么解释都是多余的,就算他们想要解释也没办法解释啊。
“郎君,早说你要来啊,我们看你还没起就没叫你。”房玄龄一脸掐媚的看着李二说道。
李二无奈地摇摇头,没有理会他们二人。
“不得了啊!”韩元摸着下巴,眯着眼睛上下开始打量起来李二。
李二看到韩元那古怪的眼神,浑身不由的一颤,这小子又打什么鬼主意?
“老李啊,你这今日看上去怎么有些不对劲呢?”
李二听到这话,不由的一颤,心虚的摆摆手,“韩掌柜,你这怕是看错了,我这精神抖擞的,哪里有不对劲啊?”
他一边说,一边挺直胸膛,一副我很好的样子。
韩元翻翻白眼,“我哪里说你精神不对劲了,你这分明就是不打自招。老实招待,你这干什么了?”
“咳,韩掌柜,来喝酒!”李二猛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
韩元摇摇头,一把揽住李二的肩膀,“就是不对劲!”
这你一句我一句的,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
这可是把跪在地上的房遗直和杜构吓坏了。
尼玛,这小白脸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搂着陛下的脖子,喊老李!
他越发地感觉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
这小白脸一口一个老李地叫着,反观那陛下还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还反而一脸苦笑着。
这尼玛,怕是自己老爹都没有胆子这样干吧。
两人低着头隐晦的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恐惧,浑身不由的颤抖起来。
李二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只是一直转移着话题,仿佛像是在隐瞒什么,故意侧着身子,避开韩元的眼神。
生怕韩元看出来什么似的。
“老李啊,你这绝对是干什么坏事去了吧!”
“看你这身子虚的,脸色发白,两腿只打颤。”
韩元轻轻一拍李二的肩膀,坏笑着说道。
“这分明是纵欲过度。男人么,大家都懂,可是要学会节制!”
关键杜构和房遗直两人动都不敢动,浑身仿佛软了一样。
李二闻言,不由的一抖,只觉得浑身的汗毛耸立,冷汗不停的往下掉。
这尼玛都能看出来?
你不是个小酒馆的掌柜吗?什么时候还成了大夫?
李二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韩掌柜还懂这些?”
韩元一听顿时乐了起来,直接笑出声。
一把搂住了李二肩膀,另外一只手戳戳李二的腰,
“这里恐怕不好受吧!”
“行了,大家都是男人,还不懂男人那点屁事吗?”
李二尴尬地推推韩元的手,擦擦自己头上的冷汗,端起一碗酒仰头喝了下去。
这才有些不愿意地点点头。
韩元略带羡慕地看着李二,轻笑一声。
“老李啊,这女人虽好,可多了会要男人的命,当心做了牡丹花下鬼啊!”
话音落下,店内一片寂静。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房遗直和杜构听到韩元的话,闭上了眼睛,头趴得更低了。
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这可是直接咒当今圣上啊。
这小白脸到底是谁啊谁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这么随便乱说。
李二听完之后,感觉到头皮有些发麻。
这世上有谁不怕死呢?更何况他呢?
他张张嘴似乎有些担忧,久久没有说出话。
“咳...咳...咳”
杜如晦听到韩元的话,不由的猛烈咳了起来。
这种粗俗的话竟然敢当着陛下面说,恐怕除了这小子也没有别人了。
别的不说,这形容的还真是。
韩元拍拍李二的肩膀叹口气道:“你别急,我来问你就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说完,不等李二点头,韩元就起身站了起来,绕着李二仔细的打量起来。
这下李二更加地头皮发麻了。
仿佛现在自己就是一个美女,而韩元如同扒光了自己衣服一样,没有一点**可言。
“老李,你是不是最近怕冷,手脚冰凉?”
“是...”
“那是不是有时候耳鸣,仿佛有什么声音一样?”
“是...”
“那是不是最近感觉起床之后,腰酸背痛的?”
“是...”
韩元猛一拍手,“这不就行了吗?”说着韩元就坐了下来,然后兴致勃勃地看着李二笑了起来。
李二脸色变化了起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一把抓住韩元的手,声音都有些抖颤:“韩掌柜,你这能治吗?”
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韩元。
李二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自己这段时间的症状的被韩元说了一句不差,每一个症状都和自己吻合。
他自己也因为此事找太医来特意为自己把脉,也就是说自己日理万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