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二林气喘吁吁地从外面冲进来,看到了姐姐满面羞涩的一幕,心中暗自得意,姐姐似乎对眼前的这个人很感兴趣啊!她可是……
陈医生见到二林,吓了一跳,忙问,“二林,你怎么了?”
“我……是关市长……不是……是夏秘书长受伤了,我在门口儿看到他妹妹把他从救护车上抬下来了吗?你以前……”
陈医生心中一凛,她不愿意在烧伤科,因为,她的丈夫死于烧伤,因此,后来,她又学了外伤处理知识,调到了外伤科……
今天,弟弟这样说,她只好去看看了!她有些为难地看看二林,二林正用焦急期待的目光搜寻着她脸上可能的答案……
二林可能害怕姐姐不应,在旁边催促着姐姐,“姐,你快一点儿吧,人命关天,这是关市长的秘书长,不然,弟弟我绝对不会哀求你。”
陈医生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打着呵呵,“二林,我忘给你介绍了,这是你熟悉的孔校长的哥哥,孔院长,他是来看孔校长的。”
“哎呀!昨天我们一直在一起,后来就不见了她,我还在着急呢?你好,孔院长,哥俩都这么优秀,不像我这个大老粗……”
“你好!”孔鑫利过来跟二林握手,二林自我介绍,“我叫陈二林,你叫我二林吧!”
“认识你很高兴,二林,我姐姐昨夜跟你们在一起?”
“是啊!很奇怪,我们后来没找到她,打她电话也不接,原来是住院了。”
“昨天我忙着,去找东西,都没有顾得上她,我也不懂,看戏怎么还会受伤,这个年龄了,怎么搞的?”
陈医生这时插话道,“她头部受伤,已经处理完回家了,没什么大碍,我让她再留院观察一两天,她执意不从,已经走了……”
“姐姐,那咱们快走吧!夏秘书长他们都在那里等着,他妹妹一个人势单力孤的,很可怜。”
“好吧!咱们去。”陈医生回过头,对孔鑫利说,常听你妹妹提起你,她很你为骄傲,说你是她学习的表率……”
孔鑫利笑着感谢了陈医生,这时心放到了肚子里,他知道妹妹没什么事儿,就拿出手机正准备给姐姐打电话,这时听到陈医生说,妹妹经常在她跟前提起他,看看陈医生秀气的面庞,恍惚间觉得,陈医生像一个人,自己去世的妻子柴莉,眉眼间带着那么一种慈祥,温柔,让人过目难忘。
他心里知道,今天早晨和艳茹的谈话,让他想起妻子了……
“你就是我妹妹经常说的陈医生吧?我妹妹对你赞不绝口,说你们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是啊,我们老早之前就认识,你姐姐是个有正义感的,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人,我们有很多共同的东西,所以这成了好朋友。”
“哦,孔院长,我不跟你多说了,我现在必须去处理一下夏秘书长的事,不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了?所以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陈医生匆匆忙忙和二林去了烧伤科,看到青梅期待的目光,她只好主动担当,她知道烧伤科现在没有更好的主治医生,如果自己不出面,烧伤科没有人可以担当,很有可能,夏秘书长会留下非常难看的伤痕。可是,如果她这次做得好,以后很有可能回到烧伤科,这是她极不情愿的,但是,她默默地接受了这个来自青梅的无声的请求,匆匆给院长打个电话,冲进了手术室,给昏迷不醒的夏青柏做了手术。
孔鑫利心里踏实地回到了设计院,他别走边给妹妹打电话,妹妹在电话里说她只不过是被别人打晕了,后来,被送到了医院,头上缝两针,休息了几个小时就出院了。
艳茹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看到后,心里紧张,孔鑫利打完电话,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艳茹好像听他说,夏秘书长受了烧伤,陈医生做的手术,他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大声责怨妹妹,“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还被别人打成那样,在哪?大戏院?你……”
艳茹意识到,关市长他们可能出事儿了,昨天听红军说,他们去了大戏院,今天在电话里又听他那么说,她料定孔校长和关市长他们都出事儿了,这样的话,红军就有可能永远都没有抛头露面的机会了。她现在非常怀疑当时关市长和红军的抉择,不装死,难道还会被别人杀死不成?现在,红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既不敢走上大街,也不敢回归家庭,更不敢回到自己的单位,甚至,连脸上的络腮胡子都不敢刮,想到沉甸甸的家庭负担,想到双方父母时不时,这个病了那个病,艳茹的心,又倏忽沉重起来……
我必须去问问他!艳茹眼里含着泪,走向孔鑫利的办公室。
孔鑫利刚刚边走边打电话,刚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突然听到自己的办公室门邦邦地响了起来,他喊了一声,“请进!”
李艳茹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
“艳如,你来了,我真高兴,有什么事吗?”
“刚才听你说,你妹妹受伤了?怎么回事儿?在大戏院看戏也会受伤吗?我觉得好奇,就跟进来问你的!”
孔鑫利心里一暖,心想,她现在连自己的妹妹都关心了?是不是她对我也有一点儿意思了?“精诚所至,顽石为开。”看来,我感动她了……
想到这里,他那种深情的目光投向艳如,艳茹吓了一跳,心想,我只不过是来问问他妹妹的消息,他是不是又想多了?
“怎么?你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成为孔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