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林如数家珍地唠叨着自己的工作时,突然眼前一亮,喊了出来,他发现是有件事儿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从那里入手,一定会有所收获!
两个人盯着他,听他说出结果后,都大吃一惊,怎么?事实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的多,难道林翰东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在暗中操盘吗?
“要是那样的话就麻烦了!”尹斋平哭丧着脸,那张瘦脸拉得长长的,满怀忧虑地看看海林……
海林似乎有些意外,就用半玩笑半嘲弄的口吻,笑道,“老松树,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尹斋平没有笑,他脸上紧绷着说,“是啊!我实在是想不通,经你真么一分析,好像还有几分道理,不知道传言是否属实,如若属实,我们这一季纪检部门也没有办法了。”
郭局长也很疑惑,“那里真的是像传闻说的?藏龙卧虎?”
“可不是吗?凤凰河两岸都是被别人瓜分过了的,很多国有土地已经成了某些人的私家别院……”
海林也受到了传染,眉头紧锁,嘴里嘀咕着,“怪不得,小陈儿他们屡遭袭击,一查再查,查不下去,我还以为是林翰东在作梗,原来是另有隐情……”
“哦,彩霞案已经告破了,两位领导还想不想听一听他们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儿?”
“噗嗤!”海林望着神情别样的郭局长,忍俊不禁,笑出声儿来,看郭正霖的神情,不像是要跟大家分享那些贪官的fēng_liú韵事,倒像是要上刑场一般,眉头深锁,眸中带着怒火……
“郭局长,你怎么了?苦大仇深的样子?”尹志平也发现了,戏谑着跟了一句。
海林笑完以后,抬起头,目光变得平静下来,“正霖,愿闻其详,你说吧!”
郭正霖听完尹书记的话,也忍不住笑出声儿,“我实在想不同,这些人都折腾个什么劲儿……”
他随即叹了口气,道,“彩霞的死纯粹是被人谋杀,根本就不是原来媒体猜测的激jq情死亡。”
“哦?为什么这么说?证据何在?”
尹斋平凭着敏锐的纪检干部的感觉,觉察到,彩霞案里大有玄机,一个女人,赤c体的死法儿本来就惹是生非,加上她又是漂亮的媒体人,又是省长的情qf妇,当然这些都是惹人眼红的东西……
“她是被……”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向两个领导靠了靠,小声说,“大家都以为是林翰东玩腻了,害死了她,其实恰恰相反,林翰东十分疼爱彩霞,专门把华兴上市公司送给他的一艘超级豪华游艇命名为“霞光”号儿,并送给了她,可是,彩霞与林翰东是半推半就的,她并不主动,为了她老公的经济利益,她充分利用了林翰东的激jq情,所获甚多……”
谜团正在一层层揭晓,海林也有些吃惊,原以为,林翰东嫌疑最大,结果,现在排除了……
“最初,我们也怀疑是林翰东所为,但找到彩霞的手机后,我们才发现,林翰东是个痴情种子,他是绝对不会杀害彩霞的,倒是有个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那就是林翰东和彩霞短信里提到的兰儿,我们综合分析,市剧团的邓秀兰最为可疑……经过调查,她也是林翰东的情q人之一,说起来,林翰东也真乖张,那天找彩霞来相会,他却先见了邓秀兰,和邓缠绵一个小时过后,又把她哄出了喜来登……”
海林和尹斋平同时惊呼,“啊?还有这样的男人?他……怎么受得了哦……”
郭正霖十分平静地继续说着,“我也十分讶异,怎么会有这样不要死的种马?可是,他……就是这么干的……”
“邓秀兰走后,林翰东继续给彩霞打电话,彩霞熬不过,就请假来到了喜来登……”
尹斋平嘴角儿露出鄙夷和不可思议的笑容,连连惊呼,“啊……不可思议啊!林翰东已经奔五的人了,这……”
郭正霖又笑道,“可不是?林翰东是个精力极其旺盛的男人,他把一天先后搞两个女人叫做‘一石二鸟儿’!你们说,他是不是特别能作(zuo )?谁承想,林翰东的‘一石二鸟儿’那天就惹了祸……”
“作恶多端,必有天谴!”尹斋平在旁边愤愤然嘟囔着。
海林没说话,一直听着他的话,专注地想听一听,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可是在现场看了很久,都没看懂……
“邓秀兰给林翰东泡了两杯咖啡,自己就穿上衣服,匆匆离去。她走之后约三分钟左右,彩霞过来,看到了冲在杯里的咖啡,她是最爱喝咖啡的,她主持的那档节目就叫‘走过咖啡屋’你们看,她最后竟然死在咖啡上,这不是绝大的讽刺么?”
“那杯咖啡里有毒?”尹斋平猜测着。
“没有,彩霞有癔症,不能长期喝过于刺激性的东西,那天,邓秀兰儿刻意在彩霞的咖啡杯里放了大量的春cy药儿,高于正常剂量四倍,彩霞兴奋过速度,当时激情四射,让林翰东欲死欲仙,没想到,林翰东刚走,她就癔症发作,一命呜呼了……”
“邓秀兰?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海林不解地问。
郭正霖笑了笑,在感情上,关市长也就是个少年,他一直恪守琳颖一个残疾人,这也是那般酒色之徒的笑柄,当然,市长不知道,郭局长也不可能让他知道,“她嫉妒,她从懵懂少女跟到林翰东至今,已经人老珠黄了,没有彩霞对林翰东那样具有偷腥儿的吸引力,她从心底恨死了这个妖娆女郎,因此痛下杀手……”
“真够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