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干什么?再一次栽赃陷害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关海林堂堂正正,还怕别人说我吗?”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句话,你应该是知道它的深刻含义的!就像上次你被双规,证据确凿,连我都相信了,何况是别人?现在满边城都是别人制造的绯闻,这些影响,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挽回的……”
“老尹,我总不可能,天天沉溺在……这绯闻的……风浪中无所作为吧?再说,我很快就要和青梅结婚,结婚以后,那些绯闻不就自然销声匿迹了吗?”
尹斋平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唉声叹气地,“唉,但愿如此吧!海林,我可告诫过你,除了夏青梅,你不要再接触任何女人!”
海林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我保证能做到,我心里只有青梅,怎么可能还去接触别的女人?”
尹斋平激动不已,“那可不一定了,有的人,正准备做好圈套儿等你钻呢!”
海林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静地观察着尹斋平,他为什么这么激动,海林说不出来,也许,他在侦破案件过程中,发现了很多疑点,也许,在侦破案情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让他觉得很棘手的东西,也有可能,他发现了下一步有预谋的阴谋,可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海林联系不上,何况,他现在满心幸福。夏老爷子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婚,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他等了那么久,不就是等的今天吗?”
尹斋平表情沉郁顿挫着说,“哦,海林,告诉……你个……不太好的消息!”
尹斋平沉吟半晌,终于冒出一句话,还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什么不好消息呢?海林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下文儿,可是对方似乎并不急于说出结果,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沉思默想着什么?
“尹书记你说吧,不用遮遮掩掩的,无论关于我的什么话?我都能接受。”
“是这样的,我在调查案情时发现,夏青杨手里,有很多林翰东的银行卡和账户,还有你很懂的,很多固定财产!据我初步了解,这些财产应该已经转移到瑞士银行,但,至今没有在瑞士银行看到她的身影儿,不过我想,她早晚会去的……”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是林翰东亲口所说!据我了解,林翰东最怕的是金属的碰撞声,像牛羊等的咩咩哞哞的叫声!为了审问他,我们专门儿,专门儿录制了牛羊的叫声,和铁球的碰撞声,林翰东当场就崩溃了……
海林差点儿笑出声来,“不是,老家伙,你们……还真有办法,连这样的损招儿都能想起来,他为什么会怕牛羊的叫声?在林翰东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其实我也是很好奇的!”
“通过这次协助审讯,我对林翰东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阴狠贪婪,表面伪善和蔼,和他从小受尽折磨,幼时经历文革,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那时候他应该还小,怎么会有什么影响呢?”
“唉!时代的悲剧啊!”
尹斋平叹息声声……“他就是因为从小就被造反派打骂虐待,尤其是看到父母和姐姐被折磨,价值观发生严重扭曲,心理疾病很厉害,怕所有的金属器具碰撞声和牛羊叫声,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成为一个身在高位,祸害遗千年的败类……”
“这确实有些讽刺性!”
“林瀚东妻子聂倩云没有受到制裁吗?”郭局长问尹斋平。
“没有!聂倩云早就和林翰东面和心不合,两个人差不多老死不相往来,聂青云十年来,也从来没有和他在一起过……”
尹斋平似乎对聂青云充满同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海林侧目而视,尹斋平还在说着……
海林看看办公室角落里凌乱不堪的书,想起前几天,周紫蕾到办公室里的胡闹,很有可能,她也不会善罢甘休,脸色瞬间阴沉沉地……
不自在了很长时间,海林调整过来,对尹斋平笑道,“钱菊萍说,要提拔小李做秘书长,小夏一时半会儿上不了班儿了,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很简单,小李是霍省长的外甥,他妹妹的儿子……”
尹斋平一句话惊得在座的两个人瞠目结舌,海林也才明白,原来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老尹早已经知道了……
海林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她一定让我表态发言,她是知道的,把我蒙在鼓里,却要我做恶人……”
尹斋平平和地笑笑,“也不算了,你不过在坚持原则,谁都不可能一进机关就马上升职,这不算什么,省长不会介意的……”
海林警觉起来,盯着尹斋平的脸,观察他的表情变化,“听老兄的话,好像你和霍省长很熟悉啊?”
“就像信访部门一样,我们也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和领导的联系啊!”
这话说的有道理,任何岗位,没有上级领导的支持都是不行的,没有省长的支持,副省长很难有所作为,没有市长的支持,各局各系统也寸步难行,海林身在官场,当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
沉吟半晌,海林问,“霍省长知道他的外甥在边城吗?”
“应该知道……”
他一定知道什么?是领导无意间的不满流露?还是阴谋诡计被他洞悉?他为什么不明白说出来?一大堆疑问困扰着海林,让海林百思不得其解……
“哦,郭局长,你记得大戏院我们见过的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