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心窝子的话。

捧着她腰间的手松开,他缓了下来。

“你是喜欢现在这样,还是周承微那样?” 玉笙通红着一双眉眼看着他,歪着脑袋有些不明白。

他也是连着几次心情好了,一边低头捧着她的腰,一边道:“ 别装傻,只有一个机会,想好了说。”

此时外人不知她在承宠,她是绝对的安全。但谁也不能保证他能够新鲜多久,若是一直这样,时常一长她什么都没得到。

世上太多两难全的事,她总不能一辈子与殿下如同偷,情一般偷偷摸摸的。要想在这东宫真正站稳脚跟,四面八方的打量与眼光,算计与刀子,她都要一一接住。

,没有人能替她挡住这些,除了她自己。抽泣了一声,她更加用力的抱紧面前的人,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饶是不想承认,但这话他的确是在为自己考虑的。

“都听殿下的。”她与这东宫上下所有人都不同,她们身后站着后盾,而她只有他一人。

玉笙整个人如同一团水,缠绕住他:“玉笙只有殿下,殿下要玉笙如何,玉笙便如何。”

男人这个时候是最是听不得这些的,他叹息了一口气,甚至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温柔。捧着她腰腹间的手挪上去,他奖励般的在她脸上摸了摸。

逗弄的力气却越发的狠了:“乖孩子。”

******

长信宫中一夜不得安宁,听闻殿下都快到了长信宫又放了周承微的鸽子。

今日一早,周承微便称病没有去广阳殿请安。昨日她还风光无限呢,今日整个东宫都在看她的笑话。

“要让我知道是哪个贱.蹄子去勾引了殿下,看我不得要她好死。”

周承微一大早起来,已经砸了半个屋子里。玉笙她们住在偏殿,可那时不时的砸花瓶砸茶盏的声音,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三七扭头,看着刚起来的自家姑娘。

玉笙坐在铜镜面前,对着镜子里的人皱了皱眉心。昨日殿下对她还算是温柔,身上涂了一边膏药倒是不疼。

只是这脸颊上,被掐出了两个指印。

一边一个,瞧着分外的吓人。

她抬手对着脸颊处碰了碰,疼倒是不疼,只是她面上太白,深红的一片怎么也盖不住。

玉笙烦躁的将脂粉盒子‘啪’的一下给盖上了。

“啪——”外面,周承微的吵闹声大的整个长信宫都听得见:“去查,去查,殿下昨晚没歇在自己那儿,整整一个晚上消失了不成。”

殿下都来了长信宫了,半途中被人截走的,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子大的,敢截她的胡。

“姑娘。”三七一早便就被吓的发抖。

这府中上下可是只有她知情,殿下昨晚可是跟她家姑娘在一起呢。昨日晚上她迷迷糊糊之间,就见殿下打横抱着她家姑娘走进来。

太子倒是衣裳完整,风光霁月,可她家姑娘却是披着个斗篷罩着,里面……凌乱不堪。

昨日晚上姑娘回来也不敢弄水,殿下也不让她去伺候,但她却是知道,殿下可是在姑娘的床榻上睡得一晚的,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就走了。

如今这周承微就像是疯了一样,四处的去寻,这若是查到背后是姑娘,以周承微这个脾气,定然是不会放过她家姑娘的。

三七想到这里,还被吓的腿软。

“没事,你不说的话没人知道。”周承微是强势,但也强势不过殿下。玉笙冲着她安抚的笑了笑,昨日殿下既然说了那样的话,那起码代表他不止将自己当个玩意儿。

她要往上爬,靠的自然是殿下这点怜惜。

玉笙重新拿起脂粉,打扮了一番,最后穿上斗篷出去了。昨日殿下说过,要她今日去书房。她出门的时候,周承微还在屋子里歇斯底里。

她熬了整整一个晚上都没等到殿下,又在整个府中丢了脸面。此时气的恨不得砸了半个长信宫。玉笙听着她那些怒骂,心中满是心虚。

脚步越发匆匆的往书房走去。

长信宫去殿下书房的那条小路,她已经许久没去了。自从上次殿下发脾气,便再也没让她来过。

一路上守门的侍卫们都是殿下的人,玉笙对这条道也算的上是来去自如。

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却是没想到殿下还在在里面议事。

玉笙站在门口,一时之间有些踌躇。是她来早了些,没想到殿下这边还没忙完。

王全站在她身侧,一边巴结:“奴才拿个凳子来房里面在商议国事,连他也是不敢轻易过去打扰的。

“不用了,我站一会儿就好。”

玉笙冲着王全笑了笑,昨日殿下还算是温柔,虽动作狠厉了些,但两次之后便放开了她。她双手放在胸前,站的笔直。

从背后看去,如在水中一朵绽开的碗莲。

王全派人端了椅子放在她身侧,她却是不坐。王全肥嘟嘟的脸上倒是浮出了几分笑意,这位玉小主光是站着都这番脱俗,也难怪殿下喜爱了。

好在屋子里的人没让她等多久,一刻钟的功夫倒是散了。

陈琢抬手喝了杯凉了的茶润了润喉,听见脚步声抬头往前一看:“过来。”玉笙脱了斗篷才走过去,她面上的指印遮盖不住,索性便没用脂粉了。

略施粉黛的就走了过来,俏生生的像是一朵花儿。

美人总归是赏心悦目的,陈琢捉着她的手瞧了好一会儿,冰冷的面上也浮出了两分笑意:“你这脸上……”

玉笙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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