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端王妃救救我们家主子!我们家主子不行了……”
“这不是应彩儿身边的那个丫头吗?”
秋儿一眼便认了出来,心下不由得一阵疑惑。
“你家主子怎么了?”
“我家主子怕是不行了……”
小丫头跪在地上哭得泪流满面,一时之间直叫人于心不忍。
景西这两日眼皮总是跳,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倒是没想到这么快便出事了。
“走吧。”
太子府。
平日里府上的下人居多,并没有那么多的闲杂人等,都是各忙各的,可见是推开府门,里边竟然是空空如也。
“娘娘,按理来说这件事不应该找您来,主子也不让我来,但是,我还是要和您说句实话。
太子殿下和长孙小姐的婚事告吹了之后,就把所有的错误怪到了我家主子身上,这些日子但凡是多喝了一点酒,就拿我家主子撒气,也不知道为何我家主子一直隐忍着大概也是因为……因为自己身怀有孕,从来都没有反抗,还有的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我家主子身体不好,这一胎本来就是险之又险……这回……”小姑娘的脸上还挂着点点泪痕,看哭出来的样子,绝非作假,只是自己有一些想不通,虎毒还不食子,有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亲身骨肉下手,这一点实在是太过于微妙,而且也不符合于常理!
景西身后跟着王太医带着两个丫头,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应彩儿所居住的宫殿,却发现屋里竟然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看样子某些人是铁了心打算致她于死地。
“你们是什么人,太子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这个宫殿,如有违反者……”
“放肆,连我们端王妃都敢阻拦!”
景西嘴里带着一分冷笑,身后跟着许多带过来的奴才。
“本妃竟然不知道太子殿下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我?”
景西冷冷厉的眼神上下打量一下那几个守在门口的侍卫,那些人被看得一阵心惊胆战,后退了几步。
她立刻推开了大门,见到了躺在床上疼得已经浑身打滚的应彩儿,只是应彩儿的身下,已经是一片干涸的血迹,看样子早已经不是这一时,而是疼过许久了。
“姐……姐姐,我快要撑不住了,我实在是太没用了,只怕这个孩子已经是保不住……”
应彩儿面无血色,整个人瘦的如同皮包骨一般恐怕,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实在是难以想象。
“怎么回事,半个月前见你的时候孩子还是好好的,忽然之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我……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那个样子对我一个男人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手中的权力和地位,而感情不过是能抛弃的时候,也可以抛弃……”
“你先好好躺着,不要说话了王太医,我不管你用任何办法,一定要保住彩儿和孩子的这条命!”
“回端王妃的话,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即便是我费尽全力,只怕已是无济于事……侧妃娘娘的孩子没有保住,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保住侧妃娘娘……”
“怎么会这样?彩儿,平日里身子没有任何问题,不过是几天而已,怎么可能?”
王太医灰暗不明的一双眉眼闪了闪,似乎是有所避讳,并没有多说。
景西心下了然便没有再问。
“那就有劳王太医了。”
“微臣不敢,侧妃娘娘身子受损,只怕即便是保住这条命,日后恐怕再也不能……”
“你说什么!”景西恍然间瞪大了眼睛,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岂不是如同于致命一般的伤害!这样的结果,彩儿那么柔弱,又怎么可能会接受得了?
“你们几个下去吧,本妃有话要和她说。”
“是。”
屋子里有一股好闻的香味,景西走到桌前,抬起香炉,赫然发现那便是麝香!
“姐姐……我……”应彩儿慌乱的眉眼便已经暴露了一切,起身刚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见此不由得低下了头。
“怀胎十月不易,你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这是太子殿下做的吧?”
“不,姐姐,不是太子殿下,是我自己做的,姐姐……我,我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应彩儿也不顾自己憔悴而狼狈的模样,一把扯开了衣裙,那身上一道道伤痕,血肉模糊一般。
景西倒吸一口凉气。
“太子殿下需要的是一个能帮助他的女人,而不是像我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人,我没有姐姐那样的本事既然也成就不了那么好的东西,这一切不过是很正常。
姐姐你知道吗?其实我好羡慕好羡慕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是我知道我这条路是没有回头路的,无论多羡慕姐姐,我的这辈子早就已经注定了,不配得到所有最好的东西,太子殿下,日夜对我的折磨,只是因为不甘心娶了我这样一个无用的人儿。
姐姐不一样,姐姐对于太子殿下来说,天下皆独一无二的能为他带来一样的助力,可是我不能我既没有那么好的家世,也没有那么聪明的头脑,在太子殿下心里我就是一个完全无用一样的人我没有任何用处却做着一样天真的美梦,想要成为一个男人心中最美的那个女人实在是我太过于天真了。
自从姐姐被册封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他痛恨你,费尽方法千方百计的折磨我,有时候是一天只来一次,有时候一天就折磨我好几次,我有时候受不了了也会哭喊,但是那都是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