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的貌似有点晚了。”
冯夫人大惊,“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以她对陈煦的了解,天下还真没他不敢干的事。
话又说回来,儿子认识陈煦以前,他或许淘,但也没能干出什么太出圈的事,她这做母亲的总能给他擦屁股;自认识陈煦以来,他们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惊天动地?冯夫人从儿子嘴里得知了塞外的经历,那近乎不可能,她简直不能想象主导此事的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她像他们这般年纪,绝没有他们这样的胆识与魄力。
儿子长大了,冯夫人既欣慰也担心,他们的所为难道不是在悬崖边上跳舞?稍有疏忽就得付出惨重的代价。危险却没有退路,他们只能咬牙走下去。
“也没太怎么着,老三不过指着方洪的鼻子骂了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冯澈很得意,尤其看到父母惊讶的样子,他更觉痛快淋漓,“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跟老三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