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
“什么?”
陈煦一拳打在冯澈另一只眼眶上,冯澈一手捂脸一手又抓起一块香皂,“咱们扯平了。”说完,他拉着妹妹的手做贼似的跑了……
回到住所,陈莺儿看着儿子顶着黑眼圈,又是心疼又是吃惊,秋月煮了鸡蛋,陈莺儿像上次那样在陈煦眼眶上滚动。
“公子,是谁这般狠心把你打伤?”秋月心疼的问,她打定主意,日后遇见那人一定要狠狠的斥责一番。
“一个懒人,”陈煦嘟囔一句,他又道:“不过他比我还惨,两个眼眶都黑了。”
“你又跟人打架!”陈莺儿气急,她一巴掌拍在陈煦屁股上……
秋月在国公府有自己的房间,她却执拗的要睡在陈莺儿母子居所书房的小床上,这是做丫鬟的本分。天气一天天变冷,陈煦哪忍心一个姑娘替他母子守门,劝说无效,他近乎野蛮的把秋月抱到了母亲床上。
秋月浑身酥软,她不自禁的胡思乱想,一会儿窃喜用香皂沐浴过,公子一定喜欢她身上的幽香;一会儿又想陈煦如此体贴,心里一定有她。秋月失眠了,唯恐吵醒熟睡的陈莺儿,她甚至不敢翻身。
越是睡不着越想起夜,秋月忍到极限,她才悄悄的坐起来,赤着脚走到屏风后边,既怕吵醒陈莺儿她又恐陈煦听到声响,淋淋漓漓的磨蹭了好一会儿,她才系好裤带。刚要上床,想起该看看陈煦被子是否盖好,秋月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借着淡淡的月色走到小床边,她这才发现床上竟没有陈煦的身影。
秋月心里一惊,公子去哪儿了?摸摸床上被褥,完全感觉不到热度。提心吊胆的等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手脚冰凉,她才慢慢回到里屋。
要不要告诉夫人?秋月犹豫不决,公子本事高强,没有谁能悄无声息的抓他走,那他一定是自己偷偷出门,可深更半夜他能去哪儿呢?
京城冯家,冯夫人睡到半夜发现女儿房间依旧点着油灯,她披着衣服过去,只见冯清趴在床上把玩下午带回来的香皂。
“清儿,你怎么还不睡?”
“娘,这香皂真好,”顿了一顿,冯清坐起来搂着冯夫人脖子,“你闻闻女儿身上香不香。”
“我清儿当然香了,天不早了,快点睡吧。”
冯清小心翼翼的包好香皂,她表示想跟母亲一起睡;冯夫人笑着点头:“我先去看看澈儿,他晚上最喜欢踢被子。”
冯夫人走出去又走进来,“清儿,你哥哥他去哪儿了?”
“哥哥不在房里?”冯清有些诧异,想哥哥拿的另一块香皂,她猜想他可能去献殷勤了,虽然于礼不合,可天下还有哥哥不敢干的事儿?抬头看看母亲紧绷的脸庞,她知道娘亲生气了,如果真说了哥哥可能偷香窃玉的事儿,那哥哥免不了一顿好打。
“娘,哥哥功夫高强,我想他应该没事儿的,毕竟是男孩子,您也别太生气。”冯清撒着娇拉母亲上床躺下,两人先说冯澈黑眼圈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陈煦身上。
“娘,这陈煦真的很本事呢,他竟能弄出香皂这种东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的。”
“我感觉他说话挺风趣的,就是跟哥哥不对付,不过这次是哥哥先跟他动手的。”
“娘,你说这香皂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这可爱的红心能整个嵌到里边呢?”
“……”
冯夫人看着女儿再次拿起肥皂,她突然意识到女儿长大了,可听说那陈煦跟秦御史家的小姐关系匪浅……
陈煦知道秦家有剑岳宗马元溪坐镇,他隐匿身型,悄无声息的潜入梦瑶闺房。
“是谁?”秦梦瑶很警觉,待看到陈煦的黑眼圈,她又觉得心疼,忙问缘故。
“除了冯澈那二货还能有谁?”
正说着,他们突然听到有人轻叩窗棂压低声音道,“梦瑶小姐,小生冯澈,今日偶得神奇的香皂,特来送给小姐。”
陈煦出奇的愤怒了,这牛皮糖深更半夜来到女孩儿闺房窗外,他是何居心?还有那马元溪,他干什么吃的?秦府有人潜入竟然不知晓?也忒不称职了。正要拉开窗子,陈煦突然听到院落里传来刀剑的交击声……*********************************************************昨天码字太晚了,放在早晨发,这也算是这书字数最多的一章吧,天道酬勤,大家伙酬劳酬劳me嘛,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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