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叫道:“你敢!”
“别动,跪下,举起双手!”廖鹏说,“不然,我马上就摔了它!”
姜念笙重重咬牙。
“快跪下!”廖志也叫嚣道,“新账旧账,我们得跟你好好算!”
姜念笙只能妥协,望着那块玉佩,她的双腿慢慢的弯曲……
就在她膝盖要碰地的时候,一双手环在她的腰上,将她圈入怀里:“有我在,能让你受这份气?姜念笙,给我站好了!”
磁性的嗓音,温暖的怀抱……
盛寒野!
姜念笙错愕的抬头看着他:“是你?”
“什么东西对你这么重要,不惜下跪也要保全,”盛寒野问,“乔景泽送的?”
“是爸妈的留给我的玉佩。”
他抿了抿唇,朝廖鹏伸出手:“拿来。”
看见盛寒野,廖鹏哪里还敢怠慢,立刻就把玉佩双手奉上。
他递给姜念笙。
她却没接,而是转身抽了几张纸巾,把玉佩包在里面,擦了又擦。
“被两个仇人碰过,我嫌脏。”姜念笙说,“得擦干净点。”
盛寒野脸色一暗。
廖鹏谄媚的说道:“盛总,这是我外甥女,您是不是看上了?这是她的福气,我马上给您安排……啊!”
话还没说完,盛寒野重重的一脚踢去,廖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又掉下来。
廖志吓得双腿直哆嗦。
姜念笙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好,冷眼看着这一幕:“盛寒野,你是害我姜家的幕后主使,他们是替你办事的走狗,演这一出给我看,是想转移我对你的恨意?”
他反问道:“如果这两个走狗死了,你会消气吗?”
“能消三分之一吧。”姜念笙回答,“只有你死了,我这口气才能全部消下去。”
“能消一点,似乎也不错。”
“所以,”姜念笙笑了笑,“你真要对廖鹏下手?”
“你想多了。”盛寒野圈紧她的腰肢,“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你大开杀戒?”
她扬起下巴:“总有一天,廖鹏廖志和你,我都不会放过!”
盛寒野低声嘲讽道;“连一块玉佩都保不住,还能报仇?”
姜念笙气得不行,曲起手肘就要动手,却轻易的被盛寒野抓住,用力一提,他就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
“盛寒野!你放我下来!”
他重重的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安分点。”
门外,顾言洲和司沧自发的让出一条道。
“里面两个,处理掉。”盛寒野说,“永远不要出现在南城。”
顾言洲“嗯”了一声。
姜念笙不停的踢打着:“你就仗着力气比我大,有本事单独打一架啊,盛寒野!我咬你了!”
“他们……”顾言洲指了指,“一直是这样相处的?”
司沧懒懒的靠在门框上:“这还不算什么,你是没见过更劲爆的。”
“比如?”
“等你结婚就知道了。”
顾言洲:“……”
他看着包厢里的廖鹏廖志:“还不滚得越远越好?”
廖鹏廖志连爬带走的滚远了。
半个小时后,盛天鸿摸着后脖子醒来:“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
…………
盛世庄园。
姜念笙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一骨碌爬起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啊!”
“闹够了么。”
“我闹?”姜念笙都气笑了,“我拿回爸妈的遗物有错吗?”
盛寒野眯着眼:“下午不来上班?去酒吧不跟我说?擅自跟人动手打架?”
姜念笙一下子心虚了,是哦,她翘班了……
但很快,她又恢复理直气壮:“你给我开工资了吗?我想上就上,你管我!”
盛寒野反问:“想要多少工资?”
姜念笙愣了愣。
没等她回答,盛寒野转身走了。
过了几分钟,他折返回来:“想要多少,自己填。”
姜念笙拿起一看,是一张空白支票。
“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姜念笙冲他一笑,“无价。我在公司里来去自如,你管不着我。”
盛寒野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姜念笙,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是啊,联合廖鹏害得我家破人亡,真是好得不得了。”
说着,她直接把支票给撕了。
盛寒野的额角跳了跳。
偏偏姜念笙更嚣张了:“再说,我是你太太,你养我天经地义吧?你的资产,我能分一半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动你?”
姜念笙懒得跟他争执,转身就要离开。
盛寒野伸手一抓,勾住了她的衣领,她又非要走,一拉一扯之间,只听见“撕啦”一声,姜念笙身上的衣服……
撕烂了。
她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里面只穿了贴身衣物,盛寒野眸光一暗。
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里像是烧起一把火。
“喂!”姜念笙立刻护住身前,“盛寒野你……哎?你脸怎么这么红?”
她可不会认为,盛寒野是因为害羞。
他这种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不知道。”盛寒野按了按眉心。“可能是喝酒了。”
姜念笙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了什么:“是包厢里的香薰,被廖鹏下了药!你待了好几分钟,肯定吸入了!”
她是事先吃了解药,可盛寒野没有啊!
完了完了!
“药?”盛寒野眉头一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