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蒙认真的道,似乎很有把握蝴蝶草会跟自己进去聊上一聊。
蝴蝶草依然摇头,那张烟视媚行的脸精致得如同少女,可是他整个人却在一种二十多岁少妇的羞涩风情,又有三十岁成shú_nǚ人身体完全伸长开的迷人魅力。面对着白蒙的问题,蝴蝶草冷哼一声:“故弄玄虚,你这样的人,实在不明白我们当年真正想拼一把富贵的人是怎么玩的。我承认你本人有点实力,却也还没到可以和我平等对话的份上。”
“噢?那我们应该如何?”
似乎是根本不懂得说话的技巧,白蒙直接问蝴蝶草。居高位久了的女子大多会性情乖张,权力,总会让女人本就不大的小心眼要承担太多人的嘲讽或者说辞,权力,同样会让她的耳朵越来越长。这可就不好了,如果是一个追求完美主义的女人,她会在无穷的修改中毁掉自己。如果是一个破罐破碎的女人,恐怕会在这长长的权力生涯中扭曲自己的生活,寻找着除了权力势力之外的新的刺激,一点点尝试,如果一个人没有目的,没有理想,活着真的会有一种浪费时间的感觉。
可如果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事情,每天清醒的时间都在研究,睡梦中也在继续没有理智的分析研究,这种疯魔的态度赌上明天将来,把其他在乎的事情全不再计较,然后再研究出来一些让人闻之即惊的东西,这似乎才是蝴蝶草想要的东西。
所有在几句让她提起一点兴致的小机巧后,白蒙终于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无趣。听到白蒙竟然直言问她应该如何做,她长笑一声:“我说了条件,你能答应吗?”
“不管什么,我一定尽力。”
白蒙扬起头看着蝴蝶草,一定也不惧怕她寒下来的脸。虽然刚才这女子执双枪时的战斗力实在让人感觉到高得可怕,而且根本没有轨迹可以寻找。白蒙就此一边说话拖延时间,一边借着张养神留给自己的记忆寻找可以利用的东西,想要搞清楚蝴蝶草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他感觉她使用的不是单纯的枪术,里面还有华夏传统国术的精髓,无论是步法还是攻击轨迹,都有一种很传统的方式在其中,只可惜现在的白蒙还抓不住里面的要点。
趋着和蝴蝶草闲扯的机会,白起也把自己分析对比的结果回馈了过来。他给出两个选择,一个是咏春,这个女人的身法步行里面有咏春的底子,虽然有改进,但是并没有超脱出咏春的范畴,不过融合了其他一群拳路,但是根本的原理都是相通的。第二个却是一种武侠的终极武功,独孤九剑。
这种见招拆招,攻敌必救后发先至的战斗方法,其实是金庸的一种假想,现实中很难有这种真正可以无招胜有招的功法在。因为人的反应速度达不到。在真正的对决中,人的动作很可能超过了大脑的反应过来,完成就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动作,只有真正练到了家的招式才可以自然而然的流出来,而且身体的每一个皮肤都是一个大脑,指挥着身体,判断出真正需要的动作。这个时候大脑再去反应,看到别人的招式再去反击,如果真的有人这样和人战斗,除非是欺负菜鸟,遇到稍微练到家的一点高手,那么就会被人打得满地找牙。
如果蝴蝶草练的是这样的东西,那么白蒙真的就没有什么可以怕他的了。可是她却练的真正可怕,可以抓住白蒙的动作漏洞,没有攻击就让人觉得自己一身破绽,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这才是白蒙真正束手束脚,虽然没有被蝴蝶草击中,却在不断飞退的原因。
严格来说,手枪的威力要比任何剑都要强大。攻击距离长,轻巧,速度快,只要手腕轻摇就可以控制极远的距离,如果真有练独孤九剑的高手,他手里又有一把枪的话,那么他的攻击真的就防不胜防,只要子弹够,那就天下无敌了。
可是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白蒙回忆着蝴蝶草当时的动作,忽然发现,她当时好像没有动作。
他脑中灵光一闪,猛地抓住了刚那一丝蝴蝶草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攻击”,其实是她根本没有攻击!
她并没有看到白蒙的“破绽”,而是只有一种自信满满的目光看着白蒙,凶狠盯着他,把杀气放到最大。这样敌人没有等蝴蝶草出手,就会先感觉到了一种胆怯,难道我被她完全看透了?那么怎么来打的错觉。
可是实际上,蝴蝶草只是看着你罢了。除了那惊艳占了偷袭便宜的两枪外,她的枪法再高,也不可能真正的攻击中迅速移动的白蒙。
这是规避动作,作到白蒙的这样的水平,如果有了准备,根本不可能被任何机械在近距离击中,就是没有防备,也会有心理感应告诉自己什么时候需要去躲避危险。
这就是修心的一种训练。尤其是白蒙借着二阶精神针剂领域到了神念这种超脱了一般国术宗师,恐怕要到蝉失知的境界才能摸到一点边的神奇实力。
但是蝴蝶草恐怕也一样修习精神力类的功法,虽然感应不到具体的能力,因为精神是一个人最核心的力量,身体天生就把精神保护的很好,除非直接去攻击精神本体,而且比别人高出好多,否则是不可能描绘出一个人精神本体的强弱的。
因为对于蝴蝶草精神到底有多强,白蒙并不知道,但是至i8t强有普通人的三倍以上,才能光凭目光就让人感觉到害怕。
想明白之后,白蒙就发现这东西其实也没有什么深奥的。蝴蝶草只需要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