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以前一直跟着姬曼的俩个黑衣男人少了一个”,雅雅低声道。
“少了一个?那另一个哪去了?”单明月不知道姬曼的秘密跟她的俩个黑尾巴有什么关系,对此兴趣已经少了大半。虽然她对男人很感兴趣,但那仅限美男,对俩个黑漆漆,连脸都不知道长啥样的男人可半分好奇都没有。
“我想一定是被她害了,吸了那人的功力,所以她的功力才能恢复这么快”,雅雅继续作神秘状。
“啊!功力这东西还可以吸来吸去,借来借去的吗?那若是这样,殿里的族人不是早都互相残杀,夺取对方身上的功力了,谁还天天撅着勾子这么卖命练功啊!”单明月惊呼,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有些难以置信,这和人类互相抢夺财务有何区别。
“所以说是秘密啊!魔殿是不允许这么做的,违令者死”!雅雅誓将神秘故作到底,依然压低了声音说话,并示意单明月也不要伸张。
“话是这么说,但你又没有证据,而且据我所知,那俩个男人是自己要跟着姬曼的,她又没有义务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就算消失了一个人,她也可以说是他自己送了命或不小心掉入了死亡之渊消失的”,单明月一句话说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别说是姬曼,就是她也能随口编出若干个理由与此事撇清干系。
而且楚苍爵又不是闲的蛋疼,就是她都没留意的事。他就算看到了也会懒的管吧!反正魔殿的人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少掉一个没脸的人就跟他少吃了一顿饭一样,根本不痛不痒。
人家说好奇心害死猫,但雅雅现在却头疼单明月这极度匮乏的的好奇心,她难道就不想知道那个黑衣人为什么不见了,她难道就不想知道剩下的那个黑衣人为什么又还活着,她难道就不想知道人家怎么功力大增的,她难道就真的一点点都不好奇吗?
得。若单明月真有那么好奇,也该早就追着楚苍爵问他为什么要生气凭什么不理她了,问清了解释清了也早该和解了。若她真有足够的好奇心,现在说不定都能和龙七夜他们吃团圆饭了,若她真的好奇,也不会对龙子飒成婚一事绝口不提。连问上一句他究竟娶的谁都没有,整天就只是这样糊里糊涂的活着,她倒是活的挺开心自在的,只苦了那些可怜的男人,全被她的不好奇给判了死刑。
雅雅与他们相比,简直庆幸死了。庆幸她只是她的一个小尾巴小影子,不然只不定下一个受苦的就是她自己。
但现在问题就在于。单明月就算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好奇,却偏偏对林中不该产生好奇心的小木屋产生了兴趣,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雅雅觉得她有义务将她带入正轨,从此对她该产生好奇的事好奇,对不该关心的事情最好保持从前的视若无睹冷若冰霜比较好。
雅雅也自我反省了一下。她刚才所说的话,似乎确实不够神秘。也不够轰动,至少不足以让单明月产生多的关心。于是脑子继续想着更好的说法,最好能一下引起单明月好奇和关心的事。
思来想去,虽然有点舍不得,雅雅决定还是自我牺牲一下。于是开口道:“那个黑衣人是死是活我才不关心呢,问题是那个还跟在姬曼身边的黑衣人,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的脸,竟跟你的老相好龙七夜长得有点像,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什么,七夜!你是说那人有可能是上次逃出来过的龙七夜”,单明月这下果真有反应了,人差点一蹦三尺高,又在雅雅脸上确认了下这话的可信度,见她一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颗心砰砰的跳动了起来。
莫非那人真是龙七夜,但她这两年也有遇到过两次,并没见他跟她打招呼,更没有给过任何暗示给她,这是什么状况。
龙七夜,龙七夜!如果雅雅说那人是龙七夜,单明月还真相信。毕竟两年前是她亲手将他从黑雾迷阵里背出来交给了雅雅,后来雅雅虽然死活不承认,但她相信,雅雅会帮她安排好才会这么心安理得。
“我可没说他是龙七夜啊,我只说长的有点像,有点像而已,是不是他很难说,也许是我一时眼花看错了也有可能”,雅雅到这个时候还想蒙混过关,一方面又想做好人帮单明月,一方面却又不想将自己也拖下了水,就怕被楚苍爵知道了收拾她。
“知道了知道了!是你眼花看错了,那我们现在去确认一下?”单明月此刻有了龙七夜的消息,只觉得死了的心一下又活了过来,生活也有了奔头,恨不得马上就跑去看看那人究竟是不是龙七夜。
“你疯啦!你现在去若是让我爹知道了,那不是找死嘛,而且人家在那藏着也挺安全的,你这一去,不是要将他害惨了,依我看,还是找着机会了一探究竟比较保险”,如此一来,既能吊着单明月的胃口,她安排的好戏也还能有看头,不至于牺牲那么大,雅雅心中的如意算盘拔的噼啪直响,恨不得将一干人全算计进去,最好是连她爹也一并搅和进去,那戏台才足够大,戏才足够精彩好看。
“你说的对,还好你提醒我,不然以我冲动的性格,两下就暴露了他的行踪,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被苍爵知道,不知他又会怎么对待七夜了”。单明月现在对雅雅配服的五体投地,感激的只差在她脸上狂亲两口了,没想到她会那么聪明,竟想到将人藏在敌人的身边,这么好的点子,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
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