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
“亲王,请。”
如今潘托斯仍然是那一位罗德尼家族的亲王。
他曾经被卓戈的父亲拔尔勃卡奥吓尿了裤子。
然而幸运的是这几年潘托斯风调雨顺,他仍然能够有脑袋坐在他的象牙和黄金的王座上。
韦赛里斯和潘托斯亲王并肩走入到了宫殿之中,而跟随在后的诸位总督们则是神色各异,目光闪烁望着韦赛里斯和亲王的背影,看起来各怀鬼胎。
除了两名跟随在韦赛里斯身边的侍卫,其余他带来的士兵都留在了亲王宫殿外,有一点风吹草动随时都会冲进来。
夜晚。
天空的明月洒落了皎洁的光芒,今夜潘托斯是一座不夜城,而亲王宫殿内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韦赛里斯和罗德尼亲王并肩穿过了长长的走廊,随后进入到了圆厅当中。
当初就是在这里,多斯拉克的马王仅仅只是带了几个人便把潘托斯的亲王从王座上赶了下来,当众杀死了代表战争的掌礼官员,吓得诸位潘托斯的总督不敢出声。
“陛下对这里印象很深刻吧。”
而在这时,一名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潘托斯总督开口道。
他是最年轻的一位总督,其余的总督大多都是四五十甚至是五六十岁的年纪。
男人的面容轻佻,手指上还佩戴着一枚五彩斑斓的戒指,声音淡淡的开口道。
当初韦赛里斯第一次来到潘托斯做客的时候,这一位潘托斯总督似乎就在这里。
随后这名年轻的总督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眉梢微挑了一下开口道。
“对,抱歉,还没有介绍我自己。”
“我来自斯科特家族,许多年前曾是一名河间地的贵族。”
斯科特家族在百年前曾经是河间地的贵族,然而不知道什么原因离开了维斯特洛。
最终来到了潘托斯扎下了跟脚,成长为了潘托斯举足轻重的一个巨富家族。
家族拥有庞大的资产,包括三座商会,还有数不清的商铺,几乎垄断一个行业,因此这一位年轻的斯科特才能够成为总督的一员。
“哦?”
“幸会了总督大人。”
而斯科特总督看到这一位坦格利安的少年国王脸上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紧张也没有忐忑,内心顿时升起了不爽。
他熟读过家族史,斯科特家族被迫离开家乡逃到潘托斯跟当初的国王不无关联。
虽然斯科特家族那个时候非常渺小,仅仅只是受到了一点点的波及,然而对于他们来说就足以伤筋动骨,最终才决定逃离维斯特洛。
如今因果报应,坦格利安也被迫逃离了维斯特洛,甚至丢掉了铁王座。
“哼——”
斯科特总督冷哼了一声,心情有点不爽,但也没有提起家族的这段往事只是语气淡淡。
“自从瓦雷利亚人建立起来这座城市作为贸易前哨,潘托斯已经矗立在这片土地上接近一千年的时间了。”
“这千年的时间里上至国王、公爵下至普通的士兵,奴隶...”
“甚至包括龙。”
潘托斯的历史悠久。
“无数的人来到过这里,无数的人统治过这片土地,然而他们已经化为了一捧黄土,但潘托斯依旧矗立在这里。”
两年前。
多斯拉克海上一支强大的卡拉萨西进来到了潘托斯。
已经上了年岁的老卡奥自知时日无多,想要借助这个机会为自己的儿子立威。
然而他却失败了。
他吓尿了潘托斯的亲王,色厉内荏,但最终却死在了一个匹夫的手中。
斯科特总督的声音冷淡。
但韦赛里斯却可以听得到他话语中的威胁。
谁都可以短暂的骑在潘托斯的头顶,然而最终这座城市依然屹立不倒,永远都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人。
韦赛里斯也转过头望着这个年轻的总督,眯了眯眼睛多了几分异色。
从他的话语中可以听到,两年前拔尔勃卡奥的死似乎与潘托斯脱离不了干系。
或者这本就是潘托斯的一场阴谋。
轻轻松松让一个草原霸主分崩离析,划分为了数个卡拉萨,由数个卡奥统领。
或许是当初的拔尔勃卡奥对于潘托斯产生了巨大的威胁。
或是其他的原因,韦赛里斯并不清楚内幕。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拔尔勃卡奥死了,他的卡拉萨也解散了。
“您说的没有错。”
“没有任何人可以永远统治潘托斯。”
韦赛里斯点了点头似乎极为认可对方所说的话,然后声音平静的开口道,但他的话却让对方被噎了一下,随后脸色有些阴沉。
正如他自己所说的话,没有人可以永远统治潘托斯…
那,现在潘托斯的统治者是谁?
“哼。”
而那一名年轻的总督面色阴沉冷哼了一声,随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陛下,请就坐吧。”
而在这时,另外一名年纪稍大一些的总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口道。
他是基恩家族的凯佩尔总督,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穿着一身蓝色的天鹅绒长袍,金色的丝线勾勒衣服的边缘。
他对于韦赛里斯的态度表面上看起来最为和善。
两年前来到潘托斯时除了伊利里欧以外就属他和韦赛里斯说的话最多。
而韦赛里斯也微微颔首,随后登上了台阶,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他所在的位置距离潘托斯亲王很近,整个圆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