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东家。”金陵起身拱了拱手。
“金老板,让你久等了抱歉,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来的。”
“哪里,是金某来早了,宋东家,咱们到茶楼一叙?”
“也好。”
两人各带了一名随从往茶楼去,这一幕刚好被魏勇看见,他立刻就预感到不好。
“金陵那老东西怎么与宋辞忧在一块,快去打听打听他们说什么。”
“是,少爷。”他身边一小厮应了一声追进了茶楼。
魏勇坐立不安,想亲自去瞧瞧又怕被认出来,连抢人也没有心思了。
宋辞忧与金陵谈什么自然是不会被魏勇的小厮给听去的,只知道他们从茶楼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满面红光,显然这次谈话很圆满。
与金陵的谈话其实也只是拍板一下合作和大方向工作,后期的细节她自会交由别人去做,所以也没谈多久。
临走前宋辞忧送了一本书给金陵,是关于怎么管理的,按她的话说,合作伙伴也不能太拖后腿,管理和员工都要有提高。
“多谢宋东家,金某一定好好研读。”
金陵对这本书很感兴趣,抱着书千恩万谢的回去了。
魏勇眼巴巴的看着宋辞忧出来,无比期待的看着她,心里暗暗想着,宋辞忧只要与他对视哪怕一秒,他都要狠狠瞪她一眼。
却不想对方目送金陵离开后便直奔招工处,别说对视,就连他这个方向都没施舍一眼。
一股难以言状的怒气在胸中升腾翻涌,他整个人像是充气的气球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真的能做到如此无视自己!彻彻底底的无视自己!
玛德!玛德!
他好像要炸开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直接冲到宋辞忧跟前质问她:“你为什么不理我?!”
宋辞忧抬头错愕的看了他一眼……
“你说啊!我跟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是讽刺过你几句,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何苦这么记仇?!”
“从昨天到现在,你一句话都不应我,无论我怎么骂你都不看我一眼,你怎么这么歹毒!”
“你是想把我气死吗?!”
“你说话啊!”
“你是哑巴吗?”
望着胸口剧烈起伏的魏勇,众人很是担心他会不会气到爆炸,纷纷后退开!
啊娣见状,不客气道:“你冲我家小姐吼什么?你莫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明明是你欺负我家小姐在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小姐多对不起你呢,你赶快走!”
“我跟宋辞忧说话,你闭嘴!”
“你!”
“好了啊娣,别跟他争执。”
魏勇脸色顿时一喜:“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我家小姐是跟我说,哪里是跟你说了?”啊娣较真的冲着魏勇扬脑袋。
魏勇才不管,不过是不到两日的时间,他竟这般怀念这个臭女人的声音。
“宋辞忧,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
宋辞忧终于施舍了一个眼神给魏勇,淡然道:“你一天像个乌鸦一样叽叽喳喳的,我理你做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魏勇心中终于豁然开朗,郁结于心的那股气瞬间消散于无形,整个人都通透轻盈了。
“宋辞忧你这个臭女人,你终于理我了,嘿嘿,算我嘴贱,我以后不讽刺你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别再忽视我了,你都不知道,被漠视的感觉有多痛苦。”
望着魏勇如此可怜的模样,宋辞忧一时间还有些不忍心。
昨日他骂骂咧咧的出现时,她一开始只是不想理他,后来发现他越来越沉不住气,她便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篇与心理学有关的文章,主要讲的就是“忽视法”,也叫沉默处理法。
就是完全不理睬,漠视这个人的一切行为。
这种做法比和一个人大吵大闹或者大打出手都折磨人。
她便在魏勇身上用了一下,没想到这个方法火力这么大!磋磨人这么管用。
不过也不能太过了,万一把魏勇逼疯了,她就罪过了。
“只要你以后别来招惹我,就不会体会这种痛苦。”
魏勇现在觉得宋辞忧就算骂他去死他也是舒坦的,更加不会在意这种话了。
“我保证再也不跟你作对了,宋辞忧,你和金陵那个老匹夫谈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丁啥都没听到?”
他现在也不怕被宋辞忧知道他的小动作了,何况她可能早就清楚了。
“谈合作啊,你的家丁那么蠢,能听到才怪!”宋辞忧白了他一眼。
魏家迟早要知道宋金合作的事情,告诉他也无妨,主要是若让魏家带着揣测去调查,说不定会弄出什么纰漏。
魏勇气得跳脚:“你竟然和金家合作?你怎么不与我们魏家合作?”
“我为什么要和魏家合作?你爹魏长开和你大伯魏长升沆瀣一气,曹盈兰,魏娟魏康都巴不得我死,处处陷害我,我跟魏家合作,我有病?”她没好气的道。
这个魏勇怕是脑子有坑,她和魏家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问她怎么不和魏家合作?
“我……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虽然说过你,但我爹娘又没有害过你,你若与我家合作,以后就更不会害你了。”
“你爹怎么没有害过我?他去富云镇的时候不仅对我恶语相向,还派人到我的商场里搞破坏,我和你爹之间可是有过命的恩怨,不可能合作!”
魏勇被说得丑脸一红,丝毫不怀疑宋辞忧的话,爹确实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