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挽着薛一氓的手,但是马玲却没有太过亲昵的举动,不过这足以让同伴们认为她“很敬业”了。
由于女孩子们的加入,这些肾上腺激素分泌旺盛的球员们玩得更h了,大家放肆的唱着歌,和身边的包房公主搂搂抱抱,好不亲热!
马玲今天自认倒霉,总盼望着薛一氓和这群客人早点离开,可是看情形,他们却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走的打算……“薛一氓,你的这些朋友,究竟是什么人?”
马玲仔细的打量着薛一氓的朋友们,只见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肌肉结实,和看似瘦弱的薛一氓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马玲觉得很奇怪,薛一氓究竟是怎么样结交到这样的朋友的?
“他们是摩托队的队员。”薛一氓如实回答。
“此话当真??”
马玲吃了一惊,虽然职业球赛在中国已经进行了一二十年了,但是普通人要真正和职业球员接触,倒并不容易。
今天竟然让自己碰见了弟弟最崇拜的足球明星,马玲也算是开了眼界,而且她没有想到,这些球星居然和薛一氓在一起!
“薛一氓,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难道说你是摩托队的球童?”
马玲下意识的猜测薛一氓的身份,不过她并不知道球童并不是什么职业,而且球童也不属于职业球队的编制。
“我当过两天摩托队的助理教练,当时摩托队的主教练受伤住院了,我虽然只是助理教练,但是却履行主教练的职责,所以我对他们非常熟悉。”
薛一氓只是简单的描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听在马玲耳中,却越来越不可思议!
助理教练?代行主教练职责??
区区一名大学生,怎么可能担任一支职业球队的助理教练?带一支球队打比赛,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虽然中国的足球环境不景气,但是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过家家吧?
薛一氓所说的话,马玲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她可不知道当常理面对薛一氓的时候,常常会出现偏差,薛一氓这个书呆子,可不是能够用常理来推断的!
“薛教练,你怎么不上去唱一首歌?嘿,47号,你怎么也不让客人活动活动?只这样子搂着,有什么意思?”
齐凡拧着一瓶啤酒,就处在薛一氓的面前。
马玲这才听清楚球员们口口声声的叫“薛教练”,而且这种称呼,并不含着某种程度上的讽刺,而是球员们真的认为薛一氓是教练。
……也就是说,薛一氓真的是摩托队的主教练或者助理教练,这并非是愚人节的玩笑。
既然客人们如此要求,马玲再怎么也要做足戏,她亲切的挽着薛一氓的手,拉着他一同来到唱歌的平台上。
众人一见薛一氓上来了,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喂,你会唱什么歌?”马玲问道。
“国歌吧……”
薛一氓摸摸脑袋,自己的确只有对这首歌最熟。
“你个白痴!”
马玲狠狠的瞪了城这样豪华的场所唱国歌,薛一氓你觉得无所谓,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王二小。”
薛一氓又想了一想,只想到这首歌了,还是自己上小学的时候,班集体合唱的时候唱的,由于小时候成长的特殊环境,薛一氓对音乐没有太多的接触,而长大了,他对于流行歌曲也不太感兴趣。
“那就唱《记事本》吧!你跟着我的调儿唱,只要把歌词唱出来的就可以了。”
马玲不容置疑的决定了要唱的歌曲,如果按着薛一氓的喜好来,只怕他所点的歌,就算在这皇帝歌城里也没有……薛一氓点点头,两个便开始唱了起来。
“翻开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写着许多事都是关于你,你讨厌被冷落,习惯被守候,寂寞才找我……”
不能不说,马玲的声线很好,唱出来的歌声婉转清扬,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唱了两句,就将在座的球员们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但是相比之下,薛一氓的嗓子就像是公鸭子一样了,他按照马玲的吩咐,随着她的调儿唱,但是一唱出来,立即就影响了音乐整体的美感,他的声音就如同噪音一般。
摩托队的队员们当然知道薛一氓是在出丑,不过他们对薛一氓十分尊敬,所以无人敢出声嘲笑。
“那个人是谁啊?怎么唱得这么难听?”
不过也有不开眼的,董强身边的23号包房小姐,见薛一氓的歌声完全没有美感,和47号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由得讽刺了一句,在她看来,薛一氓不过是所有人中间最幼的一个,大概是跟着来玩的孩子吧。
不过23号的话立即激起了身边董强的愤怒,董强直直的盯着23号看,说道:“你说什么?你敢说薛教练的坏话——你再说一遍试试?”
23号可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激起客人如此的怒意,吓得花容失se,瞧客人的样子,如果自己不道歉,只怕客人的耳光就要扇过来了!
“对、对不起……”
所幸的是23号道歉道得快,董强的怒火也并没有立即发作。
“爱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i记本里页页执着,记载着你的好,像上瘾的毒药……”
台上的薛一氓到没有察觉到台下的异样,不过其他的人可都看见了。
齐凡身边的小姐询问道:“帅哥,台上那位小哥究竟是谁啊?为什么你们一提起他,都显得很尊敬的样子?难道他是你们老板的儿子?”
齐凡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