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知道自己很笨,如果这样的方程让我自己解开的话,只怕一辈子也解不出来,所以我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先让这些数学教授来解题,等他们解开了题之后,再教我怎么去解题,这样和我自己解出来没有什么两样。”
虽然吴阳说得有些无赖,但是反过来一想,他说的似乎也不错,将这些数学老师当成是自己的媒介,让自己接受知识。
“但是,你的愿望只怕会落空了。”
薛一氓说了一句,因为他早已经知道结局了。
自己写在地上的这个方程,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位数学系的教授就能够解开的,如果来解题的人知识不够,那么他将会永远也解不出来。
“哇!”
没过多久,便听见了刘教授吐血的声音,刘教授将一大口血吐在了草稿纸上,自己便不省人事了。
这正是薛一氓所预料的,自己所写下来的这套方程,虽然并非是气脉运行方程,但是却和气脉运行方程极为相似,如果是稍微能够理解一些高深方程的人,是能够看懂一些的,然后在演算的过程中,这位演算者体内的气脉就会跟着运行,但是她们的基础却没有薛一氓这么深厚,所以到了最后,他们是无法将答案演算出来的,而自己也会因为气脉运行不畅而吐血。
刘教授也不省人事的倒了下来,吴阳无奈的看看他,骂道:“又是一个没有真才实学的南郭先生!”
虽然胖子吴阳所做的事情是一件极为残酷的事情,但是看在维克多和胡佳的眼里,却觉得非常的有趣。
“阿氓,这些人,不会死了吧?”
薛一氓说道:“这只是普通的因为气血的运行不畅而导致的吐血,和练武功的时候受内伤不一样,他们吐血的样子虽然吓人,但是却不致命,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薛一氓的表情虽然淡然,但是吴阳却已经对薛一氓产生了神一般的敬仰之情,因为他简简单单写在地上的方程式,已经足够证明这是一套武学的内功心法了——因为如果不是内功心法的话,这些数学教授又怎么会算得走火入魔的?
这几位数学教授之所以会冒着生命危险演算地上的方程式,是因为薛一氓所写在地上的这套方程,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有趣,所有人都有一种想要演算出来的冲动,这就好比是武学家看见了《太玄经》一样,都想要去修炼和摸索,但是最后呢,却往往是一败涂地!
“吴阳,让这些数学教授去休息吧!还有,不要再强迫数学教授来这里了,知道了吗?”
薛一氓再也看不下去了,便对吴阳提出了要求。
吴阳愣了一下,他认为薛一氓生气了……
“医生,对不起,因为我太心急了,所以才不得已……现在我发誓,再也不去做这样的事情了!”
吴阳在薛一氓的面前显得很低调,但是他身后的这群保镖们却看不过去了,纷纷围了过来。
“少爷,这个人有没有欺负你?”
保镖们似乎想要给薛一氓一点颜se瞧瞧,但是他们正准备这么做之前,维克多就抢先一步动手了。
“咚!”
维克多一脚,就踢在了一位保镖的肚子上,那位保镖手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你这家伙,竟然敢打人!”
保镖们见一位外国人竟然敢先出手伤人,这哪里还能忍?于是两位保镖就朝着维克多扑了过去。
维克多的身手可不是盖的,看准时机,一记重拳,又击中了一位保镖的脸!
于是又有一位保镖扑了上去,现在是三个打一个,但是维克多却依然游刃有余。
“你们,快住手!”
虽然吴阳大喊道,但是保镖们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般,除了几位和维克多厮打在一起之外,另外几位,竟然将目标转移到了薛一氓的身上。
“你这臭小子,我看你还要得意多久!”
一位保镖扑向了薛一氓,他想当然的认为这几个人里面除了维克多能打之外,其他的人都是脓包。
可是薛一氓却是真人不露相,在大汉保镖扑过来之前,他就将身形一闪,退到了一旁,然后悄悄的让体内的气脉运行起来,猛的一掌,击中了这位保镖的腹部。
薛一氓的这一掌虽然看似软弱无力,但是实际上威力可要比维克多的拳头大得多,这名保镖被薛一氓的一掌击中,立即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好家伙!”
大家这才发现,这位看似羸弱的少年,完全不是省油的灯,于是又上来了两位保镖,和薛一氓打成一团,薛一氓却毫不在意,在体内小心的运行着气脉流动的方程,毫无压力的和两位保镖周旋着。
“别打了!别打了!”
吴阳拼命的大叫,但是却没有用。
如果说之前保镖们对薛一氓投来恶意的目光是为了保护吴阳少爷的话,那么他们现在和维克多、薛一氓打起来,就是为了自己的自尊了。
身为保镖,个个身强力壮,如果连一位外国人和一位少年都无法摆平的话,那么自己这个保镖团队,就不要在外面混了。
然而保镖们越是心急,就越是奈何不了薛一氓和维克多。
只见维克多那边,已经又解决了一名保镖,现在站在他身前的敌人,就只剩两个人了,而薛一氓也不赖,他又找准了机会,一拳轰中了一名保镖的肚子,这位保镖立即痛得在地上打滚,再也无法继续打了。
吴阳所带来的七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