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熊船长的手中,正拿着一个椰子,椰子已经被打开了,还插着吸管。
薛一氓从代熊船长的手中接过椰子,却没喝,只是将它放在一旁。
代熊船长一下子就急了,问道:“薛一氓先生,你为什么不喝呢?要知道,这颗椰子可是我们好不容易为你准备的呢!”
薛一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有安眠药的椰子,我是不会喝的。”
由于薛一氓原本就不是一个喜好装模作样的人,他心直口快,有话说话,而他的回答,也令代熊吃了一惊。
为什么他会知道,难道说他有顺风耳不成?
既然用安眠药的手段已经被薛一氓发现了,但是上面所下达的控制住薛一氓的命令又不得不完成,眼看着现在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靠岸了,代船长可不想自己犯下失职的大罪过。
于是代熊船长立即从腰间掏出手枪,但是他的手枪还没有掏出来,就被薛一氓一把抓住了手,令他动弹不得。
“用枪来对付我,是不管用的。”
薛一氓淡淡的说道,他冷冷的口吻,完全是出自于内心的悲伤,薛一氓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回国,自己的同胞竟然会用安眠药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代熊船长还从来没有被如此巨大的力量抓过手腕,薛一氓这个人并不高大,但是他手上的力量怎么会如此大的?
“薛一氓先生,有话好好说!”
代熊船长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快被抓断了,但是薛一氓却并没有松开,而是伸出另一只手,在代熊船长的后劲上狠狠的一记手刀,代熊船长吃了痛,整个人立即不省人事。
薛一氓见到倒在地上的这位同胞,他不想对自己的同胞下手的,但是同胞想要害他,薛一氓又有什么办法呢?
离开了船舱,就立即有人向薛一氓射击,都是这艘船上的海警们。
虽然是子弹,但是现在的薛一氓,却并不害怕这些热兵器,只要稍稍的计算手枪的射击线路,就能够轻松的避开了。
在避开了子弹之后,薛一氓便迅速的来到了那位朝他开枪的海警的身前,拳头重重的打在了这位海警的肚子上,海警只觉得浑身的五脏六腑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就痛得昏死了过去。
而甲板上的另一位海警,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手枪,就也被薛一氓给制服了。
薛一氓三下两下,就使三位海警昏厥了过去,这些海警,比起薛一氓在米国遇见的特种兵的身手,还是差得许多。
很快的,薛一氓又打倒了两位海警,这些同胞,虽然都想要对薛一氓不利,但是薛一氓在反击的时候,都留有余力,几位海警都只是稍稍昏厥了过去,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
在这艘海警船上,除了舵手之外的所有人都被薛一氓打昏了,当薛一氓来到了驾驶室的时候,那位舵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薛一氓。
“你、你……怎么会……”
其实这位舵手最想问的,是薛一氓怎么会这么厉害,为什么一船的海警,都没有办法对付薛一氓一个人?
但是薛一氓今天,却连回答他人问题的心情都没有了。
“继续开船吧,我要回去。”
薛一氓满怀悲伤的说出了这样的话,纵然同胞们不能够理解他,纵然同胞们将他当作是恐怖分子一样的对待,但是薛一氓却依然相信,乌云遮不住太阳,只要自己能够回国,那么自然就有自己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