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川担心,这些会成为打击苏家的把柄,他已经动了要杀袁可泰的念头,怕他继续深入下去,可就在那天晚上,苏慕川回去取遗忘的和田玉佩,拿到了玉佩,正好撞到了喝醉酒的袁可泰,当时夜黑风高,四处无人,你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威胁到你们的袁可泰直接淹死了,可你们在打斗的时候,苏慕川的玉佩丢在了草丛中,他怀疑被死者拿了去。
“到白玉潭泡澡,一般都会贵重的物品放在石头上,而不是随便的丢进草丛,第二天,当执法衙的人拿着玉佩,问苏慕川,那到底是不是他的,他担心是死者死前抓在手中的证物,果真是那样,认了玉佩,就等于承认自己是凶手,他没有办法,只能说不是自己的,然后再想办法让人把它偷走,你不是也知道执法衙的那块玉佩不见了吗!”
“我可没有说我知道,你少在这里冤枉人。”他摇着头,可脸色明显不太好,似乎被人家捏中死穴。
“我说的对不对呢。”
“纯属你胡说八道,完全没有的事情,苏慕川家里的那条藏獒就是病了。”
“对,病的连苏慕泽都变成陌生人了,他哥哥还瞒着他呢。”
齐凡说不出话来。
方言拿出了铁夹子:“来吧,今天我抓你,是想确认一下,本来就不打算问出什么,我是为袁可泰报仇来的,真他吗的,浪费我那么多时间。”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苏慕川的人,他一定会把你逮出来的。”
“不用他找我,收拾了你,我会去找他,还有伍子的,所有杀了我兄弟的都不会有好下场。”方言试了试那把铁钳,说道:“先拔两颗牙再说。”
左手用铁器掰开他的口,右手铁钳过去了,只听得“啊……”叫一声,一颗门牙就给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