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他们搬东西进去,但离得太远,我没有看清楚,不知道他们搬进去的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那几个箱子。”
箱子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就弄明白了,这样子就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方言问道:“你们的少爷,很少像上个月初三那天那么早到昌宏陶瓷吧?”
他们几乎都点头了。
一个年轻的小子笑起来:“那天确实有些不同往常,以前只要少爷不到我们这里捣乱,不浪费我们的时间就不错了。”
“是呀,他总是有一堆奇怪的想法,弄什么性感的观音像,我们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观音像,应该虔诚才对吧,搞成性感的。”一个中年人摇着头。
另一个老师傅说道:“没办法呀,只要他喜欢就行,我们总得听他的。”
那些人又是纷纷点头。
方言笑问:“我听说,初三那天,他也装了半车货物。”
“是的,他也装了半车,说是一个朋友要的,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那么早的来仓库吧。”中年人说道。
年轻的小伙子说:“我还帮他们装车了呢。”
“拉货的是一匹黑马吗?纯黑那种?”
“对,你怎么知道是纯黑那种?”年轻的小伙子感觉到很惊讶。
方言笑了:“那批陶瓷,和秤砣过来要的那批货,是同一种,同一款吧。”
“对,是同一种,也是同一款。”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惊讶起来,继续说道:“我也给秤砣他们搬货了,其实每一款,每一规格,在箱子上面都做好标志的,不需要打开来,也知道是不是一样的。”
方言吃着拉面,啃着烤肉,继续追问道:“秤砣的马车装货的时候,是罗浩杰指挥的。”
“是他指挥的,他当时很积极,还说,千万别弄错了,出了麻烦,昌宏陶瓷承当不起,从没有见他那么认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