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整个计划显得有些粗糙了,果真凶手设计了一切,昨天肯定能逮他一个正着,确定他要进房间,先把人准备在四周,他肯定没有机会翻墙出去的,就绝对不会有机会逃跑,可他确实逃跑了,这就很神奇了。
但人家又确实是嫁祸给他的,可为什么没有正好抓住他呢,不应该让他翻墙逃走的。
都计划的那么完美,制造了凶杀现场,他还进入了院子,就差一步,逃跑的就跟玩一样,有些说不过去,可昨天晚上,有人在后面呼叫,告诉要来抓凶手的人,说他们翻墙逃跑了,最后还追到了周蕙芸换衣服的房间里。
惊讶的是,昨天晚上,除了他逃出来,他的三个帮手也逃了,这才是神奇的地方,要是主谋者那么厉害,应该天衣无缝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不会让他们四个进入现场的人轻易逃出来,应该不是算好的。
起码不是算好他们会进入现场,若是算好,执法衙的人埋伏在四周,一定是天罗地网,绝对不可能让四个人都跑掉,这是多草包的一件事情,就算出现了纰漏,也不会那么差。
方言有些想不通了,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怎么就杀死了蒋宇,是谁干的。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这么粗糙的。
假如是他身边的人出现问题,昨天晚上,应该不会发生任何的意外,他应该会在现场被抓到,那么他不在现场给抓到,反过来说明了一点,就是他身边的人没有问题,至少现在他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但他的剑,出现在现场,又是铁打的事实。
他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杀害蒋宇的凶手,是想嫁祸给他,杀人凶器,就是那把佩剑,是最好的说明,可是凶手没有料到他会出现在杀人现场。
好像应该是这样,才能够讲的通,除非出现了什么意外。
方言胡思乱想着,这时候两个手下走了进来。
韩朝佐关上了房间的门,他们在方言的对面坐下来。
方言问道:“你们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看?”
“我们被算计了。”欧朔说道。
“是被算计了,但好像也没有完全被算计。”方言说。
欧朔不解,问道:“没有完全被算计?”
“要是完全被算计的话,昨天晚上,我们一定被埋伏好的人抓了的,可是昨天晚上,我们四个人都没有不被抓,虽然我出现了情况,但最后躲过了一劫。”
韩朝佐疑惑:“你是说,我们应该在现场被逮住才对。”
“那当然,要是计算好,我会出现在杀人现场,那么必定是天罗地网,你们也别想侥幸的逃走,只有一个可能,他们出现了意外,要不然就是没有算计到我们会出现在现场。”
方言继续解释说道:“不过我认为出现意外的情况很低,除开这个人喝醉酒,很草包,但我认为他们没有料到我会出现在现场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我的剑是在大前天晚上丢的,应该不是知道我会去抓蒋宇的一部分,因为我们确定要去抓蒋宇是在昨天从荣乐家那边审出结果以后,才做出这个决定的,除非荣乐家是主谋者安排给我们的一颗棋子。
“可是,要是荣乐家是主谋安排给我们审问的,那就很说不过去了,因为他没有必要让荣乐家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们,最终还设计到蒋宇的这一部分,只有傻瓜,才会这样布一粒棋子,况且主谋者,就不害怕要是我们没有去春花那边,直接把荣乐家交出去,他算不了这么准的。”
两个手下都纷纷点头了,但韩朝佐疑惑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凶手,肯定知道蒋宇可能会成为危险,所以先我们一步把他给解决了,这也是事实。”
“你说得对,主谋应该是担心蒋宇最后会把他爆出来,先我们一步,把蒋宇杀掉,断了我们的线索,让我们连秘密审问他的计划也没有。”
韩朝佐又说道:“我觉得,这一步,是不是太及时了。”
“可能就是巧合上了,毕竟吕岭被抓了,莫凌天他们还在对他进行审问呢,主谋担心蒋宇会成为威胁,荣乐家说的可能是真的,他没有见过上面的那个人,但蒋宇却知道,只要杀了蒋宇,就不会我威胁到他了。”
韩朝佐说道:“那我们还是迟了一步。”
“是呀,差点还被人在现场抓了一个正着。”方言发出了一声感慨。
外面的房间门给敲响了。
方言应了一声:“进来。”
进来了一个人,张口就说:“乔衙蔚,裘衙蔚让你过去。”
“知道了。”
那个传话的说完,关门就离开了。
方言摸着后脑勺,露出了一脸的尴尬。
欧朔和韩朝佐在笑,他们肯定也知道昨天晚上他跟周蕙芸发生的事情了,大衙蔚让他过去,还能够说什么呢。
方言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们可能被人盯上了,要不是被人盯上,又跟我过不去,怎么可能利用我的剑杀死蒋宇呢,肯定是被人盯上了,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必须更加小心才是。”
欧朔也感叹道:“对呀,昨天晚上,要是他们把人安排在两侧的房间里,我们肯定是插翅难道:“都小心点。”便站起来了,说道:“你们干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去见大衙蔚。”
“关在小木屋的荣乐家呢?”
“等我回来再说。”
“别担心,裘大衙蔚舍不得把你大卸八块的,果真把你大卸八块,谁来娶他的外孙女呢,这一点,你应该有点信